為了騙婚,他原本的「癌症」計劃還沒有真正的開始使用。
她這怎麼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頓時就讓他心底莫名的慌亂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迅速的反應過來,唇角扯起的弧度沒有減退,玩味而又認真的看著她道,「媳婦兒,你這嘴裡就不能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麼,你說這要是萬一真的」
話不等說完,薄唇連忙被堵住。
桑夏伸出一根手指貼覆在他的唇瓣上,呼吸有些紊亂,「對,我不該瞎說,我就是一時間感觸太多,隨便想想,你不會有事,也不會離開我的。」
容湛看她又認真了,手中用力重重懲罰了她一下,她悶哼一聲嗚咽著想退縮,容湛扣住她的肩膀摁回來,然後一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環住她,薄唇貼上她的耳畔,語氣又狠又毒的來了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老子就是死,也會變成一個厲鬼守著你。」
桑夏一顆心顫動的快要躥出來似的,她埋在他的脖頸間,突然就沒有預兆的咬上了他的脖子。
力道格外的狠。
嘴裡都瀰漫上了血腥的氣味。
疼的容湛不矜持的叫了兩聲,卻硬是沒推開她,桑夏舌尖舔了舔,然後眯著眼,抬著下頜淡淡道:「一言為定!」
這個咬痕。
她會一直記著,哪怕下輩子,下下輩子。
她也要找到這個。
哪怕那時,他們是同性,又或者性別顛倒,都無所謂,這就是她認定的男人,誰也搶不了,逃也別想逃。
容湛莫名的耳根有點熱,抱著她不捨得和她分開,但是想到她很累需要休息,他還是把她抱過去,在副駕駛上安置好。
給她繫上安全帶的時候,他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害羞的問:「媳婦兒為什麼,我那麼喜歡你用占有的眼神看著我?」
那麼強勢,那麼霸道,那麼倨傲。
桑夏卻想也不想笑了下,脫口而出,「因為你是我的小傻b啊。」
最最重要的,還不是因為,他愛自己?
容湛:「」
眼角一抽一抽的,趕緊揉了揉眼睛,開車離開。
不好意思,他剛才什麼都沒問。
海邊別墅里。
蘇離打開門進去了,在玄關換鞋,放下了書包。
蘇家和其他人的家庭,家庭生活模式有些不同尋常。
在別人的家裡。
孩子們永遠都是,「媽咪,媽咪,我的衣服在哪裡,我的飯呢,媽咪我給你說個秘密」
而在蘇家,卻恰恰相反。
從小就是,「爸,我的校服你放哪裡了,爸我上學來不及了快送我,爸今天的紅燒獅子頭好好吃哦,爸爸我愛你,爸我有男朋友了,爸我」
蘇離進門後,就聽見一個腳步聲走過來,嘴裡還故意嗲嗲喊著,「親愛的,我讓你帶的蟹黃包」
聲音在兩個人四目相對時,瞬間戛然而止。
一個女人拿著p從裡面那走了過來,看著蘇離出現,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女人長發,穿著寬鬆的男士家居服,松松垮垮的,卻格外風情迷人。
「我,閨女,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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