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杭哥哥,你喜歡麼?
這話音落下後,幼幼雖然臉紅扭捏的不得了,眼底卻又閃爍幾分清純的羞怯。筆神閣 bishenge.com
雖然這句話問的大膽,可是幼幼卻親眼看見君杭唇角邊似乎微微漾了一下。
很淺,很淡,轉瞬即逝,可是卻實實在在的笑了。
這一笑,幼幼臉更紅。
她不好意思抹開臉的時候,則緩緩感覺到身側似乎壓下來一個陰影。
他俯身,她的手被他反握住,輕輕壓在柔軟鼓鼓的胸口,而他的唇從她白嫩泛著薄紅的臉頰處微微擦過,撩起一片滾燙。
最後在她耳畔間輕輕說著什麼,說著那除了幼幼,誰也不知道的話。
幼幼聽聞後,呼吸一下子就停滯了。
羽睫都顫了顫。
「你覺得如何,嗯?」
君杭離開她的耳畔,低聲暗啞的問,最後一個尾音,更是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幼幼臉頰紅通通的,視線躲閃著,卻羞澀的輕咬著唇瓣,點頭蚊子似的嗯了聲。
君杭唇角微微揚起,摸著她的發,「乖。」
君杭給她包紮好後暫離一下,幼幼則在他前腳剛走,就捂住了滾燙燒灼的臉頰。
似乎對之前君杭給她說的話不太敢相信。
因為君杭居然主動說,等她傷口恢復好後,再告訴她,自己喜歡不喜歡。
用行動告訴她。
怎麼用行動說話?
幼幼能下床的時候,已經是隔天了,他們早已飛來了南非,住在當地的官方招待貴客的別墅區。
幼幼是主動出去的,她胸口有些疼,不能受風,可是她想出去去透口氣,君杭哥哥也不在,似乎是出去處理什麼事情了。
可是她沒想到,她一出去,就看見長廊處的不遠處,一個穿著軍綠色迷彩褲,黑色短袖t恤的男人在那不停的踱步。
指尖夾著根煙,冷峻的眉頭微凝著,似乎想進來找自己,卻又不敢似的。
不過眼下似察覺到她突然出來,頓時一怔,隨後他連忙捻滅了菸頭迅速走過來,「幼幼,你身體怎麼樣了?」
幼幼則是微微挑眉一笑,「怎麼那麼擔心,之前君杭哥哥沒告訴你我情況不嚴重嗎。」
說著,她又笑笑,「放心吧,沒事的,想找我不進來,什麼時候那麼糾結了。」
冷雲琛聽聞她說沒事,這才輕輕吁了一口氣,「沒事了就好。」
只是說完這話,他唇角又微微輕扯了下,似乎有些笑的牽強,「其實我早就想問,可,可是……我的所為似乎觸碰到了誰的逆鱗,不讓我得知你的更多消息……也不讓我來多看你,找你。」
這話一出,幼幼剛想問是誰那麼強硬過分,可幾乎是下一秒,不等問,她自己就反應了過來。
哪怕她有些難以相信。
只不過,再不論如何,阿琛在大火中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傷何止是胸口那一點?恐怕她的小命都在裡面玩完了。
幼幼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想了什麼,柔和的笑了下,輕聲道,「阿琛,你不要聽他說那麼多,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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