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黑白人生 第278章 差別
張副雖然跟翠雲山莊有了隔閡。
但他的身份地位，還是在的。
進入翠雲山莊的主樓一樓後。
門口，還是兩排統一制服的迎賓小姐。
只不過，這次領頭的帶我進入了更為高級的房間。
之前跟陽哥來……是多人房間。
這一次，是單人房間。
而張副……連房間都沒進，直接讓人安排好了。
我沒有搞特殊，正常到單人房間裡，選人。
房間不一樣，但「流程」還是一樣的。
幽暗的房間裡，燈光曖昧。
一排身材高挑的小妹，任我挑選。
我隨便選了個。
這次，是22號。
稍微和上次的小妹有所不同。
上次的小妹，眼睛水靈靈的，聲音嗲嗲的，給人鄰家小妹的感覺。
這次的小妹，燙著波浪卷，帶點菸嗓，高跟黑絲，像鄰家姐姐。
她也沒有像之前那個小妹那般主動。
不過，儘管她有些許清冷，但她說話的語氣、神態，以及對我的動作，還是很顯溫柔的。
有種……若即若離的樣子。
如果說，上次的小妹，像貼身的小棉襖，令人倍感親切。
這次的小妹，則像划過肌膚的羽毛。讓人感到心癢難耐。
這也是翠雲山莊的手段之一。
各式樣的小妹都有，總能讓人選到一款合適的。
不過這群小妹……儘管風格略有不同，但她們的腳踝處，都有一朵藍色蘭花……
……
我帶著22號小妹走出包間時，外面還有一個服務員在給我領路。
這也是我上次來，沒有體會到的。
上次，就我選的小妹在給我當「嚮導」。
服務員帶我到了一樓的一個休息區。
一張沙發上，張副已經躺著，抽著煙。一個小妹正跪在地上，給他捶著腿。
這個小妹……似乎還是上次，張副動手打了的那個。
之前，我的注意力只在這個小妹出千的手段上了，並沒細看她的長相。
現在看來，這個小妹，倒是有六七分像鋼琴店老闆娘……曉韻。
只是，這小妹風塵氣太重，這點和鋼琴店老闆娘大有不同。
想到氣質這塊，我又想起了張副上次因吃醋和翠雲山莊產生摩擦的，那個叫做「仙兒」女人。
那女人……比曉韻漂亮許多，但氣質，兩者相差不多！
看來，張副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可以算是仙兒的代替品。
那仙兒……大抵是曉韻的代替品？
我心裡琢磨了下這事，倒不是因為我想猜測張副的喜好。
我只是……對蘭花門……產生了一絲絲好奇。
蘭花門，對人……應該說，是對男人的心裡，捉摸的太透了！
千人者千心。這是千門中品謀財者的拿手伎倆。
蘭花門的東西……還是值得學習的！
……
我出來後不久，花留香也帶著一個小妹出來了。
花留香選的小妹，屬於小巧可愛類型。
他倆人親熱的膩在一起，有說有笑，像極了熱戀中的男女。
花留香雖然改變了妝容，但他的底子在。
來這種地方的……長得年輕的本就少，像花留香這般年輕又英俊的，就更少了。
我看的出，花留香身邊的小妹的笑容……至少半真半假……不像我和張副身邊的小妹，笑容基本是全假的……
……
「走吧！」
張副淡淡說了句，起身，帶著我們直奔三樓的賭廳。
今天的賭廳，賭客似乎比上次多了不少。
也許，上次是因為很多人在「開會」，所以賭廳的人少了些。
而這次，賭廳里，大半賭檯都有人在玩。
走到賭廳門口，張副對他身邊的小妹說道：「去給我拿兩百萬籌碼來。」
那小妹猶豫了下，為難道：「張副……您已經欠了兩千七百多萬了。二、二少說，您每次來，最多只能給您透支十萬了。」
「哼！」
張副冷笑了一聲。拿出了兩張卡。
一張是翠雲山莊的會員卡，一張是銀行卡。
「這裡有兩百萬，記到我的卡里！」
張副手中的兩百萬，自然是花留香給他的。
裡面包含了從張副那贏來的50萬和天池賭場贏來的100萬。
我又貼了50萬進去，湊成了200萬！
張副身邊的小妹看了銀行卡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後才接過兩張卡，給張副換來了200萬籌碼。
隨後，張副和花留香去了一張百家樂台子。
那張台子，本來有兩人在玩。
張副到後，強硬的跟兩人說了句。
「包台了，你們去其他地方！」
這要是在普通賭場，就算一般賭客，遇到這樣的人，一定會激發雙方矛盾。
更別說，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
但賭桌上的人，看到是張副後，都選擇了乖乖離開賭桌。
他們的背景和勢力……在張副面前，終究不值一提。
坐到賭桌前的張副，讓小妹拿來了雪茄菸和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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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的神情也發生了變化。
說真的，張副……是我這麼多年「看人」下來，在賭場內和賭場外，差別最大的！
他在賭場外的樣子，尤其是在鋼琴店老闆娘曉韻面前，有點溫文爾雅紳士模樣。
雖然他的外貌……頂著個大肚腩，頭髮也稀疏。但他的氣質，卻也可以拉平他的相貌……
有時候，看他的臉……還有一種充滿正氣和威嚴的樣子。
但他進了賭場後，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粗暴、粗鄙、粗魯……活脫脫的一個暴發戶的樣子。
都說賭能勾出人心中的鬼……
興許，張副此時的樣子，就是被賭鉤出來的鬼吧！
而他，已經是那種，不用等賭到上頭，就會「變鬼」的人了。
他只要走進賭場……就會變成一具失去自我意識的賭鬼。
……
我並沒有跟花留香和張副一起坐到賭檯前。
我到賭廳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根煙。
我身邊的小妹還不咸不淡的跟我說了句：「哥哥，你怎麼不去玩呢？」
她語氣雖然平淡。
但她看著我的眼神……卻十分想要我也去賭！
我沒有跟她過多廢話，只淡淡的說了句。
「不會。」
……
這場局……我壓根沒打算幫張副來贏錢。
我也沒準備讓花留香出千。
今天……我單純的，只是想借張副的勢，來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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