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黑白人生 第508章 沒錢

    「非也！」

    靳爺說道。

    「趙公子今日出面，並不是代表趙老二來的。而是代表他自己來的！趙家……其內部關係複雜得很！」

    「這話如何說起？」

    既然靳爺開口了，我索性問個明白。

    「趙老二有四女一子，你知道吧？」

    「知道。」

    「他還有一個乾兒子，你知道嗎？」

    「知道。」

    「坊間傳聞……趙老二那個乾兒子，其實是他的私生子！」

    這……我還真沒聽說過。

    我只知道，趙二爺似乎對那個乾兒子極為器重。

    齊州，作為趙家的大本營，由趙二爺的幾個親生子女在管理。

    但齊州之外，作為趙家開疆擴土的地盤，則是由趙二爺的乾兒子全權在負責！

    如果用等量對比法去看待，趙二爺的一個乾兒子……等同於趙二爺的五個親生子女了！

    且，最重要的是……趙二爺，已經找了理由，不讓趙公子這個親生兒子接觸趙家產業了！

    這要是擱古代皇室，相當於趙二爺把太子給廢了！讓皇子掌握了在外的兵權……

    這其中可包含了太多深意了！

    ……

    「趙二爺的乾兒子，是不是他親兒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問。

    我也確實沒想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靳爺說道：「趙公子今日為吳老三出面。只不是想爭取吳老三站他一邊而已。聽聞趙老二近日身子骨不太行。你說，若是趙老二歸去了。他要是將趙家的大部分產業給他乾兒子趙清河……你說，趙老二的那幾個親生子女會願意嗎？趙家……可不是做正當生意的。他們走的是江湖偏門。江湖上的事情，可不會按照官方的規矩處理。最後，還不是要看誰的拳頭硬？」

    ……

    靳爺的話，引起了我的沉思。

    忽的，我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

    我問靳爺。

    「你……不會跟趙二爺的乾兒子，有聯繫吧？」

    這話一出，靳爺愣了下。

    隨即，他鼓了鼓掌。

    「啪！啪！啪！」

    就連申屠梟……也眯著眼，朝我看了一眼。

    「不愧為我要門的顧問長老！簡直聰明絕頂！」

    靳爺誇讚了我一句……

    「不錯，趙清河確實找過我。但我還沒有跟他確立聯盟關係。」

    「他要看你能不能把吳三爺扳倒？」

    「啪！啪！啪！」

    靳爺又鼓掌三次。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輕鬆愉快！」

    ……

    靳爺如此說來，我倒是清晰了許多。

    今天要門的內鬥，可能不僅僅是吳三爺和靳爺之間的鬥爭。

    其背後……還有趙家的內鬥！

    趙公子一脈，和趙清河一脈的鬥爭！

    我也明白了，靳爺為什麼會說，他也要去參加濠江宴！

    靳爺去參加濠江宴，相當於一張投名狀？

    是去支持趙清河的？

    「你的意思是，你去參加濠江宴。趙家不會反對，也沒人能從中作梗，因為趙清河會支持你？」

    我問。

    「不。」

    靳爺的回答讓我驚訝了下。

    但接著，他突然話鋒一轉。

    「不是我，是我們！」

    「自然是你，還有申屠賊王。我們都去參加濠江宴。而且，只要我們去了。這濠江競拍資格……必然有我們一份！」

    靳爺的語氣，十分自信。

    看來，他和趙清河，必然是說定什麼了！

    其實，這對我來說，倒是一個好消息。

    我現在正愁著，如何去參加濠江宴。

    而且，我去參加濠江宴的目的，跟其他不同。

    其他人，或許是為了那個濠江競拍的資格。

    我……只是為了從趙二爺那，獲取四爺之死的消息。

    只要我能參加濠江宴，我就一定可以想到法子，從趙二爺那得知信息！

    那麼，跟靳爺的合作……是勢在必行了！

    然而，靳爺接下來的話，卻相當於在我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但現在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參加濠江宴，有三個條件。一個大型賭場。這個，我們已經有了。淄州的那個賭場……正好可以作為我們的背書。第二個，一個高手老千。這一單，我們有你，自然也不成問題。但第三個……」

    靳爺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我也知道，第三個條件……兩億的保證金！

    這也讓我皺起了眉頭。

    「你沒錢？」

    靳爺苦笑。

    「吳老三本來就因為這個錢，把要門捅了一個大窟窿。現在，他帶人叛離要門。必然也會挪作大批資金。而且，他帶走的，幾乎都是要門淨衣一派的。這些人，只占要門的十之一二。就算他再鼓動些污衣走。也不會帶走太多人。要門的人數大頭，還是在污衣一派。而這些人，有時候是需要補助的。要門現在……估計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這話，當真讓我無語。

    我忍不住吐槽：「沒錢，去參加什麼濠江宴？」

    靳爺沒有在意我的吐槽，厚著臉皮說：「金山銀山空空山，一盜一千搬空山。你是一個老千。錢對你來說，不是探囊取物？」

    ……

    聽了靳爺這話，我不僅無語，簡直要吐血了！

    那可是兩億！

    不是兩萬！

    這個年代，萬元戶都已經是人上人了，更何況兩億？

    別看濠江宴要兩億保證金……還有那麼多人爭破頭還要去搶。

    但這兩億，可不是一家人拿出來的！

    像沈家這樣的登州藍道巨擘……都需要找人「集資」。

    要門……也是吳三爺傾盡了整個要門的資金，才集齊了這筆錢！

    更別說其他家了！

    每一家賭場……幾乎都是靠著很多人眾籌出這筆錢，才能參加這次濠江宴的！

    靳爺要我一個拿兩億出來？

    我只想跟他說……去他媽的！

    「靳爺，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讓我一個人拿兩億出來？就算我贏遍整個齊州的賭場，我能贏兩億？」

    「呵呵！」

    靳爺笑了笑，說：「那是你的事情了。」

    聽了這話，我怒上心頭。

    「不是說我們是合作關係嗎？這錢，要我一個出，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說著，我看了一眼靳爺，又看了一眼申屠梟。

    這兩人……不是說，一起「聯盟」？

    哪知，申屠梟也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也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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