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就是皖省代表有理也說不清。
而我則不再發聲。
此時的局面,在我們幾個老千眼裡,已經陷入了羅生門的局面。
皖省代表十分清楚,這張牌不是他換的。
但其他人……只會認定是皖省代表換的。
就算是皖省代表的「夥伴」蒙省代表,也多少會懷疑。
這個時候,只能由皖省代表自證。
一般來說,皖省代表已經很難自證了。
所幸,他提前有準備。
此時,他要做的,就是把水攪渾。
「我說了,這牌不是我的。至於它為什麼會在我這裡,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要求你們把其他牌也驗證下,看看其他人牌是不是有問題!」
皖省代表把自己的狀態拔得很高。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工作人員將整副牌都驗了一遍。
果然……這副牌裡面,還有不同編號牌!
「這張牌……既不屬於這副牌,也不屬於剛才用過的幾副牌!」
驗牌的人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個結果,也讓眾人疑惑。
在局外看熱鬧的人,估計大多數都看不懂我們這邊的情況。
但我們局內人都知道,出現了兩張不屬於同一副牌的情況……大概率,是有兩個人出千了!
而皖省代表能如此篤定,這副撲克牌里,還有一張不屬於這副撲克牌的牌。
那麼,他必然是兩個出千的人里的一個!
我們都能確定了,他出千了。
但他現在,就是要把這個局給攪渾。
「我說什麼來著?這副撲克牌里,可不止我這張牌有問題。這是別人出千了。他要麼失誤,把我送到我這裡了。要麼,就是想要故意栽贓嫁禍給我!」
「呵呵!」
齊魯代表冷笑句,說道,「失誤?別人失誤,這牌為什麼不到我這裡,而是到你那裡了?還有,你說有人栽贓嫁禍給你?那你倒是說說看,誰要栽贓嫁禍給你?你說不是你出千,那你把出千的人找出來啊!」
齊魯代表的嘴皮還算利索。
他抓住了重點。
他的話,也讓皖省代表一時啞口。
稍後,皖省代表才說道:「哼,反正我沒出千。這牌,不是我的!」
齊魯代表倒是也沒再跟皖省代表廢話。
他轉而看向了荷官。
「裁判,這件事情,你怎麼判吧!」
齊魯代表所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
到了這個地步,只需要把問題交給裁判處理就行。
無論怎麼說,出千這件事,是說不到我們頭上了。
哪怕說,這把牌被皖省代表混過去,判定他沒出千。
這把牌,肯定是要作廢的!
如果這把牌作廢。
那接下來,時間也不多了。
我只需要防止蒙省代表和皖省代表把籌碼攏在一起即可。
而且,我和齊魯代表的籌碼現在還比他們高出不少。
我們只需要再贏一點他們的籌碼。然後我和齊魯代表再勻一些,那他們無論如何都是輸。
我也不是為了抓皖省代表的千而用了「栽贓嫁禍」的招數。
我只是為了贏下這場賭局。
過程如何,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結果。
所以,現在我並不著急,就像一個局外人一般,看著他們的吵鬧。
而荷官則給出了一個比較公正的判決。
「現在牌出現了問題。很明顯有人出現了。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你。但你說不是你出千,是別人出千。那你把出千的那個人找出來。就可以證明你沒出千。不然,本次賭局,我只能判你出千了!」
「草!」
聽了荷官的話,皖省代表突然暴起。
「草泥馬!你他麼的這不是受害者有罪論?這張牌特麼的是別人搞出來的!」
皖省代表情緒激動的指了指他面前的那張黑桃8。
荷官卻指了指另外一張有問題的牌,淡然道:「那這張牌呢?這張是不是你搞的?」
這個問題……讓皖省代表為之一愣。
此時的荷官,也算是清醒的。
他雖然不知道,我和皖省代表到底是怎麼出千換了牌桌上的牌。
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誰出的千。
但他也理清楚了脈絡。
首先是牌桌上,有兩個人出千了。
這並不僅僅因為,牌桌上出現了兩張黑桃8。
其實從皖省代表的反應,也可以看出不少蛛絲馬跡。
他對自己的牌里出現的黑桃8,確實很吃驚。
一個懂得察言觀色的老千,是可以看出了些東西的。
但從皖省代表十分篤定,整副撲克牌里,還有一張並非這副撲克牌里的牌可以看出,皖省代表確實出千了!
所以,皖省代表才會這麼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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