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確定?」
就在兩人的眼神進行激烈廝殺的時候,梁曼左右為難的看向了納蘭。
「納蘭,你少說兩句!」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從女人的眼神中看出這番哀求之意後,納蘭之後的那些話,都咽了回去。
「我確不確定,納蘭先生難道不知道?」
幾個月前,兩人還沒有見過面,也不認識彼此時,唐日的龍門曾被人截過一批貨,雖然一開始他並不知道這些都是黑手黨的人做的,納蘭也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不過半月後,黑手黨的一批貨也同樣被人截胡了。
這件事雙方從未挑明過,不過作為兩個幫派的老大,自己的貨被劫,這種丟臉的事,兩人真的會不查個水落石出嗎?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心知肚明對方真正實力的情況下,兩人的戰況處於了膠著狀態。
當然,對於唐日而言,至今有一個人他的確還沒查出來是誰,就是當初他的貨被劫後,那個給龍門總部發來賀卡的神秘人,是誰,在黑手黨又處於什麼樣的位置,這一點至今他還沒有查到。
這也是他唯一耿耿於懷的一點。
「唐先生有這個能力,我當然知道,不過.......」
說到這裡,納蘭雖然嘴角帶笑,不過梁曼心裡知道,男人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會是好話就對了。
果不其然,納蘭的不過後面是......
「不過,唐先生太仁慈,尤其是對那些試圖傷害他們母子的人,始終還下不了手不是嗎?唐先生這樣的優柔寡斷,實在不像我們這種人的作風,而且,我不相信,唐先生會不懂得,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的意思!」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不對呀,早上她明明還看到晚上的報導說,一直處處針對她的林蕭蕭,已經被警方以數種罪名逮捕起來了不是嗎?
其中有一項罪名,不就是教唆他人對她做的那些事嗎?
可是納蘭為什麼還會這麼說呢?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梁曼,因為低著頭,所以錯過了,納蘭那句話後,唐日臉上一下凝重和更加嚴肅起來的表情。
「沒想到,教父先生在國內的消息也這麼靈通,難道是因為一直在覬覦別人的東西嗎?」
「我不需要覬覦,因為那......現在就還是我的!」
聽不懂兩人在打什麼啞謎的女人,再也忍無可忍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把話說清楚,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試圖傷害我們母子的人。還逍遙在外,我明明看到林蕭蕭這個主謀和那兩個幫凶不是已經都被抓起來了嗎?」
「幾個小螞蚱而已,這次事件背後真正的罪魁禍首,唐先生也認為是那個被抓起來的人嗎?」
到底是還是不是,梁曼聽完納蘭的話後,就明白了,這次將照片散步出去的主謀,怕是還不止林蕭蕭一人,可能,不,應該是肯定還有其他人。
那個人是誰,梁曼的腦中一下閃過了兩個名字,不過到底是不是這兩人呢......
「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這句話,唐日不是對著納蘭說的,而是對著病床上的女人鄭重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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