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不說白七七,就連秦忠都一副被狗日了的表情。
陸總,您沒事吧。
如果是以前,白七七肯定會暴躁的喊停車,然後賭氣的下去。
可現在
不在乎了,也就不那麼傻了。
有免費的車不蹭是傻子,下班高峰期去哪裡打車。
但她心裡堵著一口氣,實在是無法容忍。
「請問陸總,我怎麼為難你的妾室了?」
陸紹珩捏了捏眉心。
白七七這話問得很有水準。
妾室!
秦總就差給老闆娘點讚了。
其實他想說,陸雲歌連妾室都算不上,頂多是個工具人。
可陸總給外人的錯覺,太疼愛陸雲歌了。
「陸總,要不要我們去警察局說道說道,我雖然人微言輕,也不是好欺負的,陸總如此污衊,欺人太甚。」
陸紹珩瞥她一眼,「你說沒有就沒有。」
這女人鬧起來,實在令他頭疼。
剛才因為女兒,他不過是提醒了兩句。
「雲歌身體不好,我是擔心。」
白七七內心泛著苦澀,她真的很想一腳踹過去。
但是單單踹一腳太便宜這個渣男了!
剛才,他竟然侵犯了她兩次。
想到那兩個吻,白七七隻有噁心。
「唔!」
當著陸紹珩的面,白七七差點吐出來。
媽的,太渣了。
渣得她再也下不去口了。
看她要吐,陸紹珩緊張的蹙眉,就要去碰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就連語氣,也透著擔憂。
秦忠:現在知道自家老婆委屈了?
但是,老婆好像不理你了,老婆生氣很嚴重。
白七七如同排斥毒蛇猛獸一樣的排斥他,「別碰我!」
她的眸光太過於冷厲,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她最大的敵人。
陸紹珩多少覺得沒面子。
他沉聲命令秦忠,「你下車。」
秦忠把車穩穩停下,乖乖爬出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陸紹珩的臉他也不敢去看。
太太,您還是軟點吧。
男人還是比好喜歡嬌軟的妹紙!
秦忠一走,房車裡的氣壓明顯低了。
白七七的手觸摸到包里的銀針,渾身都警惕著。
誰知道,陸紹珩只是抽著煙,並沒有要走的樣子,也沒有要教訓她的架勢。
白七七,「」
這男人,太難捉摸了。
「陸總」
「白七七,你什麼都不知道。」陸紹珩丟了煙,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這五年我是怎麼磨過來的。」
白七七簡直嘆為觀止了。
這五年陸紹珩是磨過來的?
特麼的,也是絕了啊。
明明和小三恩愛纏綿,日夜顛倒導致腎虛虧損才收斂的。
「陸總,你說這話不怕天打雷劈嗎?」
陸紹珩差點失去了理智,他的手掐住了白七七的下頜,眼神兇狠,「白七七,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狠心的女人。」
「為什麼,五年來你不曾露面?」
「你說愛我,就是這麼愛的?」
「明明是你先說的愛我。」
白七七,「」
為什麼越說到最後,有種她是渣女拋棄了陸紹珩的感覺?
「陸紹珩,你他媽的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白七七的下巴生疼,想掙扎。
陸紹珩卻加緊了手裡的力道,「我問你話,為什麼五年來你不曾露面,你口口聲聲說愛女兒,就是這麼愛的,有做媽媽的放心把女兒丟下不曾探望嗎?」
提到當年的事,白七七一肚子火。
這男人還有臉提!
她火大的懟,「陸紹珩,我看你心理出問題了吧!我露面?我為什麼要露面,你特麼要和我離婚,心裡眼裡都只有陸雲歌,我露面是不是要被你趕出陸家的門,和我女兒睡大街,被所有人恥笑?
陸紹珩,我是單純,可我不傻,我是一個母親了,我要為女兒打算!我已經受到過這樣的屈辱,難道還要我女兒再受一次?
陸紹珩,你搞清楚,我不是稀罕你!追我的男人,想要我的男人從這裡都可以排到a國了!」
陸紹珩胸口起伏的厲害,他壓抑著某種情愫,有些駭人。
白七七也不怕,「不要再跟我提女兒,陸紹珩,你不配。」
說完,白七七意欲下車。
今天真是日了狗了,出門沒看黃曆。
陸紹珩卻不鬆手,死死的將人拽住,深邃的眸子透著濃濃的警告,「我告訴你,別太欺負陸雲歌,否則你真的會後悔!」
白七七,「」
她見過護小三的,沒見過這麼護著的。
特麼的,當她這原配是死的嗎?
呵呵噠。
不願意離婚,又在她面前和小三秀恩愛,真是夠夠了。
白七七狠狠磨牙,體內的洪荒之力如潮洪水般爆出。
電光火石之間,只見她的手朝陸紹珩後勁襲擊過去,隨後,陸紹珩就不斷地抽搐了。
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畫風還特別的帶勁。
「陸紹珩!」白七七從房車裡站了起來,一點也不畏懼抽搐的陸紹珩,「你真當老娘是軟柿子嗎?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給老子的兩個億是賠償,不是恩賜!」
「你他媽要和小三在一起,誰礙著你了,離婚,現在就離,否則我就讓你這麼抽一輩子!」
但是,陸紹珩是誰,即使狼狽至極,身體不受控制,還是死死的抱住了白七七的腿,讓她走不了。
該死的女人!
一不小心竟然被她給偷襲了。
「給我解開!」陸紹珩面目獰猙,哪裡還有平日的霸氣。
白七七,「尼瑪,陸紹珩,你給老娘鬆開。」
「解開。」
「我特麼的傻啊,給你解開不是自尋死路嗎?」
「只要你,你解」陸紹珩就連言語都無法連貫了,身體抖得厲害,「我,我不追究。」
「呵呵,渣男的話我信了一次,還信第二次?」
「那就一起,一起。」
一起困在這兒!
其實陸紹珩也知道,這不過是她學的中醫的一部分,刺激到了他的穴位,一會會自動解開。
可他怎麼能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啊。
白七七萬萬沒想到陸紹珩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死死的拽著她不放。
「陸紹珩,你鬆手啊,你這樣會流失體力,會很難自動恢復的,你再自掘墳墓。」
「我保證,只要你鬆開我,半個小時後就能自動解了,但是你要這麼和我糾纏下去,兩個小時也解不了。」
聰明人都會選擇放手。
可陸紹珩卻將她的腿抱得越發緊了,眼裡一起毀滅的瘋狂。
靠,瘋子!
他和秦瀟一樣,都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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