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的唇已經緊緊的碰觸到了一起。⊙
這幾乎是很自然便發生的事情了。
相對於白清的熟門熟路,澹臺龍舞在這一方面的經驗直接就是零,幾乎是有些笨拙的配合著白清的動作,完全是出乎於身體的那份本能。
不過就算是毫無經驗,但是澹臺龍舞還是沒有做出來睜著眼接吻那種無比煞風景的事情來,在本能的驅使之下,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不時的顫動著,似乎是在向白清訴說著她內心的那份不平靜。
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一切都是那種水到渠成的結果,兩個已經成婚許久的青年男女,終於向著彼此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我心中一直想著你,現在才知道,你也一直在想著我!
澹臺龍舞的親吻很生疏,很青澀,幾乎只是笨拙的在用自己的嘴唇去碰觸著白清的嘴唇,直到白清用舌頭,輕輕的叩開了她的唇齒,她才在驚訝當中發現,自己的嘴中,已經鑽進去一條靈活的小舌頭,正在不斷糾纏追逐著自己口中的丁香。
在白清的進攻之下,一向戰無不勝的澹臺龍舞,此時也是變得丟盔卸甲,一敗塗地,幾乎沒用多長時間,她便完全沉浸在了白清的那份溫柔之中。
她竟然有一種想要拼命的擠進白清懷中的感覺,她想要從白清那邊汲取更多的溫暖。
澹臺上將軍緊叩了二十多年的心扉,今天終於完全交給了一個男人。
甚至都讓澹臺龍舞覺得,好像自己都已經不是自己了。
一股窒息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讓澹臺龍舞終究是無法再繼續下去,輕輕的推了推白清。將自己的唇和他的唇分開。
「官人!」澹臺龍舞抬起頭來,看向白清的眼睛裡帶著幾分迷離的神色。發出好似呢喃一般的聲音,慵懶的就像一隻溫順的貓兒。
曾幾何時,誰會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澹臺上將軍,也會有如此的一面。
澹臺龍舞不過只是呢喃了一聲,但是迎接她的,卻是白清那無比霸道的親吻,他將澹臺龍舞緊緊的抱著,嘴唇再度朝著澹臺龍舞的唇間印了上去。
而澹臺龍舞似乎也是越來越享受這份深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雙臂,已經悄悄的摟在了白清的脖子上,和白清緊貼在一起的嬌軀,散發著滾燙火熱的溫度,全身上下那白皙的皮膚之上,或許是因為激動,此時正泛著一故無比迷人的嫣紅。
這,是只屬於白清的獨特風景。澹臺龍舞這朵嬌嫩的花王,也只為白清一人盛開。
兩個人又是吻得天昏地暗,心中的那份**就好似星火燎原一般,幾乎是在體內瘋狂的燃燒著。而白清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是順著澹臺龍舞那光滑如玉般的粉背之上。漸漸的滑了下去,當最終落到澹臺龍舞那雙盈盈一握的纖腰上的時候。澹臺龍舞的身體,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變得僵硬了起來。只是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很快便軟了下去,幾乎整個人,都依偎在了白清的懷中。
白清緊緊的抱住澹臺龍舞的纖腰,然後猛地一用力,頓時將澹臺龍舞從地上抱了起來,當澹臺龍舞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已經到了浴桶當中,而原本被纏在身前的浴衣,剛剛被白清濺起的水花打濕之後,現在則是順著她那曼妙的曲線,徹底的掉在了浴桶當中。
現在的澹臺龍舞,可以說是和白清,徹底的坦誠相見,她胸前那一道道峰巒疊起,則是毫無阻礙的和白清徹底的擠在了一起,白清能夠感受到澹臺龍舞和自己接觸的每一次肌膚的那份柔軟的觸感,而白清身下的那根火熱,也是被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澹臺龍舞下意識的發出一聲低低的**,身體軟綿綿的靠在白清的身上,沒有了一點力氣,就好似是求歡的貓兒一般,聲音一發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居然會發出這般讓人羞恥的聲音來。
但是這聲音傳到了白清的耳中之後,卻好似是最烈的春藥一般,瞬間將白清心中所有的**在一瞬間便引爆出來,他一面輕輕吮吸著澹臺龍舞的唇,同時雙手卻是不斷的在澹臺龍舞的身上遊走著,讓澹臺龍舞也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完全就是一種水到渠成,白清幾乎抑制不住自己心中那份想要將澹臺龍舞徹底變成自己女人的衝動,他拼命的抱著澹臺龍舞,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真的恨不得將澹臺龍舞揉到自己的身體當中。
「官人!官人!您在嗎官人!」
只是就在兩個人如同**般你儂我儂的時候,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忽然響起,將正在親熱的兩個人驚醒過來。
白清和澹臺龍舞頓時不由得面面相覷,好似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冷水一般,剛剛的那份如同要將他們兩個人吞噬掉的慾火焚身般的**,也是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眼神當中的那份**之色消退掉之後,澹臺龍舞似乎是才驚覺過來,她低著頭,有些羞澀的將白清推開,雙手也是下意識的捂在自己的胸前和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
剛剛進來之後,澹臺龍舞便將浴室的門反鎖上,因此外面的人根本便進不來,只是聽到剛剛那個聲音,裡面似乎帶著幾分焦急的感覺,就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白清邁出了浴桶,帶起來的一片水花,頓時濺的到處都是,而白清則是渾然不顧此時的自己正一絲不掛,走出浴室。來到外間的門口,對著外面沉聲問道:「我在。什麼事?」
原本半天都沒有回應,門外的那個下人。幾乎要失去耐心,準備去別的地方繼續尋找了,不過剛準備離開,便聽到白清的聲音從門後傳來,他下意識的便推了幾下門,只是此時的門依舊是反鎖著,剛推了兩下,門內又傳來白清幽幽的聲音:「有什麼事,直說吧!」
似乎是聽出了白清語氣里的不快。那下人不敢怠慢,趕緊對著白清急切的說道:「官人,不好了,剛剛戲通判派人過來尋您,說是現在摩尼教的賊人,正在攻城呢!」
聽到外面下人所說的事情,白清頓時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而這個時候,剛剛來到門口這裡的澹臺龍舞。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她不由得抬起頭來,和白清對視了,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幾份震驚的神色。
此時的澹臺龍舞,依舊是保持著剛剛的模樣,才從浴桶當中出來的她。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攔,任憑自己那美麗無比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過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白清卻是已經無心再去欣賞此時澹臺龍舞那份帶著致命誘惑的美麗。他略一沉默,然後便對著那個下人沉聲說道:「你先回去,我馬上便過去!」說完,不等那下人應著,他自己則是飛快的跑到衣櫃那裡,先是取下一根毛巾,將身上的水漬擦乾,然後便急急忙忙的穿起衣服來。
而澹臺龍舞也是如此,意識到了事情的緊急,她便匆忙的將自己那如同瀑布般的滿頭青絲隨意挽起,擦乾淨身上的水痕之後,也是飛快的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穿著。
雖說從古至今,女人的衣服總是要比男人複雜不少,但是澹臺龍舞穿衣服的速度卻是極快,在白清還沒有穿好之前,她便已經穿戴完畢,而做完了這一切的澹臺龍舞,反而跑過來在幫著白清整理起衣服來。
整個過程當中,誰都沒有說話,仿佛剛剛那一時之間的旖旎情景,全都只是一場虛幻一般,白清默默的看著正在給自己整理著衣服的澹臺龍舞,眼神當中帶著幾分複雜的神色。
他實在是想不到,原本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但是剛剛卻發生了那麼如夢似幻般的一幕,而明明是那麼溫馨的畫面,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打破,一時間,白清無比痛恨那些摩尼教的賊人們。
「娘子,我走了!」
沒多長時間,白清的衣服已經被整理好,白清看著自己面前一臉擔憂模樣的澹臺龍舞,忍不住心頭湧起一絲異樣的感情,他抬起胳膊,在澹臺龍舞那張俏臉之上摩挲了兩下,感受到指尖傳來的那份滑膩的感覺,白清對著澹臺龍舞柔聲說道。
「嗯,萬事小心!」
聽到白清的話,澹臺龍舞那雙看似平靜的眼神當中,流露出幾分不舍的神色,她伸出手來,將白清撫在自己臉上的手輕輕的撫住,似乎是在貪婪的感受著白清的體溫一般。
白清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刻,深深的看了澹臺龍舞一眼,一咬牙,便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澹臺龍舞看著白清大步流星遠去的背影,眼睛裡面帶著幾分莫名的神色,臉上也是帶著幾分掙扎……
「官人!」
剛走了兩步,白清便聽到身後傳來了澹臺龍舞的聲音,他下意識的轉過身去,還不能反應過來,一個柔軟的身軀已經撲到了自己的懷中,在這一刻,她忽然間放下了所有的身份和矜持。
「官人!」
「嗯?」
「等你回來了,我們便圓房吧……」澹臺龍舞抬起頭來,故作平靜的臉上,飛起了兩抹迷人的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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