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由內奸所造成的風波,最終還是消弭於無形當中。∽↗
這件事也是點醒了白清,似乎自己的身邊,並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般安全,而且隨著以後地位的逐漸提高,恐怕這樣的情況還會不斷的發生下去。
最是無情帝王家,作為帝國首屈一指的將門,想來官家絕對不會放鬆對於澹臺家的監視,就算是自己也不例外。
不過眼下自己受到的注意力,畢竟還是要小一些,所以在發生了伏三娘這件事之後,白清也是立即開始著手補救,吩咐時遷將全府上下的人全都暗地裡探查了一番。
就算是以後不會避免被安插進來各種的眼線,那麼至少現在先培養出一批值得信任的心腹。
其實事後想想,白清還真覺得自己有些後怕,若非是伏三娘和趙明誠他們的計劃當中,忽略了方金芝這個外來因素,就算是時遷已經足夠的強大,但是他們所謀劃的事情,還真是很有可能會變成現實。
幸好,有方金芝在。
想到這裡,白清下意識的覺得,當年自己救了方金芝一命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
夜晚時分,白清到了李清照的房中。
白洛已經被鈴嫣帶走,此時整個房間當中,便只有白清和李清照二人。
不過這個時候的李清照,看起來,似乎是有些鬱鬱寡歡的模樣,不過白清到也是能夠理解。
不管是誰,在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來備受信賴的那個人,居然是個內奸。想必內心一定也是無法釋懷的話。
同樣還有的,是心中的那份自責。就好像是自己的疏忽,才導致了白洛的遇險一般。
看到李清照這個模樣。白清的心中也是沒有了多少**,走到李清照的身邊,輕輕的攬住了她那十分瘦弱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是向她傳遞著一份溫情。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從白清那裡傳來的那份溫暖,李清照沒有回頭,只是將身體朝著白清那邊靠過去,然後依偎在白清的身上。
雖然比起白清來,李清照的年紀要大上不少。但是這個時候,她卻仿佛忘卻了這一點一般,只是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恨不得將整個人都揉進白清身體當中的樣子。
也或許是在李清照的心中,此時,只有自己這個小男人的懷中,才能讓她覺得有一絲溫暖吧。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大概在這個時候,語言已經變得是格外的蒼白。而兩個人之間,已經完全是從心靈上在慰藉著。
許久,直到紅燭燃盡,整個房間當中陷入到了一片黑暗裡。兩個人才相互依偎著,躺在了床上。
雖然白清在心中已經做好了就這樣睡一夜的準備,不過在半夜時分。他的懷中還是突然拱進來一個無比火熱的**,此時的李清照。已經沒有了往日裡那才女的模樣,反而就像一頭小母狼一般。不知疲憊的衝著白清索取著,兩個人足足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直到天色已經有了一絲魚白,才相互摟抱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床上還帶著激烈戰鬥後的狼藉,衣服橫七豎八的丟在地上,而在白清懷裡的李清照,終於沒有了這些日子的憂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滿足的淺笑。
這樣一番折騰的後果便是,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兩個人才有些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起來,睡眠不足的白清,還帶著幾分淡淡的黑眼圈,昨天夜裡的盤腸大戰,可是把他給累壞了,但是跟他的疲憊比起來,李清照倒是有幾分容光煥發的感覺,在服侍著白清的過程當中,她的臉上,始終都帶著淺淺的笑容,甚至在白清被自己所裸露出來的大片春光給吸引了目光的時候,她不但不遮掩,反而還炫耀似的抖動了幾分。
受到了伏三娘事件的影響,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府上的下人們,基本上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再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上什麼麻煩,那可就實在是有些太冤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府上的風氣倒是為之一振。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失,內奸事件的影響也在慢慢的平息下來,另外,因為那些摩尼教賊人所做的事情,白清終於下定決心,準備答應岳菲的請求,支持她早日剿滅婺州的賊人,讓戰場遠離杭州附近。
岳菲來到杭州的事情,並不算是什麼秘密,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岳菲一直都在往白清的府上跑動著,不過畢竟她乃是名震南方的大將軍,杭州官場上,自然也是得做出些姿態過來。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支持岳菲,所以白清便以杭州知州的名義,召集了杭州城的百官,設宴款待岳菲一行人。
古時候,這風月之地,便是許多城市最繁華之處,而且城市越是繁華,那煙花之地便愈加有名,而幾乎自古以來,每個地方,都有其聞名遐邇的煙花之地,例如秦淮河,而在杭州城內,西湖之上,便是那鼎鼎有名的風月集結之處。
在這個時代,宴會之上若是少了名妓佳人助興,顯然就失了幾分風雅,所以此次宴請岳菲也不例外,便是在那西湖邊的一處酒樓上。
白清來到這酒樓之外的時候,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下來,舉目望去,遠遠的都是一片燈火通明的場景,尤其是不遠處的西湖,湖面之上,隨處可以見到一艘艘雕欄畫棟的畫舫漂浮在上面,一陣陣歡聲笑語不時的飄來,仿佛就連這周圍的空氣,也瀰漫著一股靡靡的味道。
一方面,他們在這片繁華的土地上,留下了大量的詩詞墨寶,而另一方面,這些文人雅士官員們,也在這片**之中醉生夢死般的生活著。
因為此次宴會,主要是杭州官場諸人宴請岳菲,所以澹臺龍舞的身份自然是不便於出現在這裡,等到白清帶著李師師和李清照一起,邁步走上酒樓的台階時,早有等候多時的掌柜趕緊迎上前來,臉上還帶著諂媚的笑容,對著白清一拱手,然後點頭哈腰的對著白清笑著說道:「白知州,您總算是來了,草民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要是您再不過來,草民還等不及準備找人去接您呢!想不到兩位夫人今天也來到這裡,小店真是蓬蓽生輝!」
能夠將生意坐在這西湖邊上的人,自然都是些八面玲瓏之輩,在白清到來的時候,對於白清,他始終是表現出一副無比恭敬的模樣,先不說是否真心,不過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還有那無比謙恭的態度,總是讓人覺得十分的窩心,而李清照與李師師兩個人,臉上則是帶上了幾分淺淺的笑容。
「王掌柜說笑了!」聽到王掌柜的話,白清臉上也是帶上了幾分笑容,對著王掌柜笑著回道,頓了頓,又輕聲的問道:「人都來了嗎?」
「回白知州的話,通判戲興文早已經到了,而您來了之後,就只有那位岳大將軍沒到了!」聽到白清的話,那王掌柜對著白清恭敬的回道。
「嗯,那本官就先上去了!」白清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然後便帶著李清照與李師師二人向著酒樓內走了進去。
一進門,撲面便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感覺,似乎很是熱鬧的樣子。
此時大廳裡面,已經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人影,不時的還能看到一些上了妝的女子,臉上帶著或是嫵媚,或是撩人,或是清純的淺笑,還有一陣陣彈唱的聲音從上面傳來,而大廳最前面的台子上,一個籠著淺綠色輕紗的曼妙身影,正在隨著不斷響起的琵琶和琴聲,翩然舞動著,四周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叫好聲。
而大廳當中擺著的桌子上,已經有了好些身影,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說笑著,有的還不時的和身邊的妙齡女子調笑著。
最上首的一張碩大的圓桌上,此時正端坐著一個人影,看到白清的身影之後,他的眼神之中,頓時出現了幾分莫名的神色。
他的年紀,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身上穿的是一件很常見的綾羅長衫,方方正正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神色,兩撇八字鬍,點在嘴角之上,而他的身邊,還有兩個看起來十分端莊的女子坐在那裡,其中一個人,不時的掃視著大廳當中的情景,而另外一個,則是用含情脈脈的眼神,一直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杭州通判戲興文。
戲興文乃是昌隆六年科考的榜眼,師從大儒程頤,乃是其晚年教導的弟子,後來一路坎坷,爬到這杭州通判之職。
在白清出任杭州知州之後,戲興文對白清也是多有刁難,不過到頭來不但未能占到半分便宜,反而被白清的連番出手弄得灰頭土臉,所以一時半會也不再輕舉妄動,暫時蟄伏了下來。
白清帶著李師師和李清照兩個人,來到那張主桌上坐下來,看到白清到來之後,戲興文站起身來,對著白清一拱手:「白知州!」
「戲通判!」白清臉上也是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同樣拱手還禮,然後兩個人便沒有再多說話,各自在位置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岳菲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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