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海中醫院,名譽世界,治癒了不少讓世界各大醫院棘手的疑難雜症,中醫的神妙在這裡得到了最大的展示,而此時在一間高級病房中,幾位名聲顯赫的大神醫,臉上卻掛著一絲愁雲,病床上躺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沒有辦法啊!」一位身形清瘦的老者,打破了房間的沉默,無奈的說道。
其他幾位老者相繼搖頭,唯有沈三無若有所思的說道:「此病或許有一人能夠治癒?」
床邊坐著的中年美婦,一聽著急的問道:「誰?」
「南無名南老頭,。」沈三無說道。
「沈老哥說的是啊!南老頭一生遊走四方,雜學無人能及,或許有辦法也說不定,韓小姐可以一試。」另一位紅光滿面,一臉慈祥的老爺子,贊同的說道。
「南老現在何處,幾位前輩可知?」中年美婦心急的問道。
「上河村。」這個答案,不止沈三無一個人知道,在場的這些醫者全知道,南老歸隱田園,在上河村釣魚種地之事,不是什麼秘密了。
「韓小姐,左先生的病也不妨礙移動,你們還是親自去一趟上河村吧,南老頭現在不問世事,即使我們出面也請不動,但你如果能進入上河村醫院,不怕南老爺子不出手。」沈三無提醒道。
「多謝沈老指點,我們理該親自去,如果衛嘯能夠痊癒,我一定重謝諸位前輩。」韓姓中年美婦微微一笑,沒有問太多的問題,別人能夠給她指出這條路,已經足以了,其他的,憑她的能力,也不愁了解不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癒她丈夫的病。
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南嶺機場,早已等候在機場的醫護人員,在機門打開的瞬間,就衝到了機門下,無比慎重的等候著,韓姓中年美婦和負責人客套幾句,一行人就向上河村而去,雖然距離得到消息,只有不到一天的時間,但她對一些事情,以及上河村,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對這個地方,有很重的疑惑之心。
雖然接到了通知,但上河村醫院,並沒有嚴陣以待,等韓姓中年美婦他們到達,一切都按著規矩來,唯一的優待就是因為病人情況特殊,讓他們優先住進了病房,至於跟隨而來的醫護人員,徹底被擋在了醫院大門之外,任你有何意見,門衛也不讓半步,最終還是韓姓中年美婦說話,只有她和丈夫,進了病房,一切由上河醫院的工作人員來負責安排。
接到通知,雪雪穿著白大褂走進了病房,這幾天病人不少,但住院的還真沒幾位,雪雪進去看了韓姓中年美婦一眼,微微點了下頭,沒有說話,走到病床邊,給中年男子把起了脈。
「把其他醫院的各項檢查結果給我看一下。」雪雪鬆開手,抬起頭說了一句。
韓姓中年美女把一個文件袋拆開,遞上一沓報告單,雪雪坐在椅子上,認真的把這些報告看了一遍,問道:「在發病之前,有什麼特殊的症狀沒有?」
「沒有,突然暈倒,然後就這樣了。」韓姓中年美婦說道。
雪雪又問:「在暈倒之前,有沒有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
「沒有!」韓姓中年美婦想了下,不太明白的回答道。
「因為病情特殊,我們需要從各方面進行診斷,對玄學你們排斥嗎?」診斷結果非常奇怪,雪雪所以想從其他方面入手。
「不排斥!」韓姓中年美婦回答了句,猜測的問道:「你不會懷疑我丈夫撞邪了吧?」
「不排除這種可能,剛好我們這裡有位大師在,可以給你看看,是不是看過再說,你同意嗎?」雪雪據實相問。
「同意。」韓姓中年美婦愣了下神,回神說了句,得病亂求醫,現在她就一個目的,讓丈夫好起來,管他是醫還是道呢。
雪雪離開了病房,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和獨孤琅爺孫倆走進了病房,獨孤琅先是看了看韓姓中年美婦,然後才看向病床上的中年男子,這一看就愣住了。
「他ri種因,今ri得果,萬事皆有緣。」獨孤琅說了這麼一句,韓姓中年美婦愣了下,有關上河村醫院的信息,她了解的不多,但上河村的風評她知道,想來這個不應該是江湖騙子,不是騙子,那就是丈夫真的有問題了。
「獨孤爺爺,什麼情況?」雪雪問道。
「具體推算不出來,但他這一劫與情有關,解鈴還需系鈴人。」獨孤琅說道。
韓姓中年美婦臉se變了下,不等她問,雪雪就替她問了,「獨孤爺爺,這還有的救沒?」
「不是死劫,應該有解救之法,只是該怎麼解,我老頭子就不知道了。」獨孤琅回答道。
「情劫,情劫,我知道了。」雪雪聰明絕頂,有了獨孤琅的提示,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玉歆姐,醫院有個特殊的病人,可能需要你來幫忙診斷下,你有時間嗎?」雪雪當著韓姓中年美婦的面,撥通了董玉歆的電話,董玉歆回答道:「有,我馬上過去。」
時間過了二十分鐘,董玉歆進了病房,沖中年美婦點了下頭,直接問道:「什麼情況?」
雪雪把情況簡單一介紹,爬在董玉歆耳邊低聲說道:「我懷疑他中了蠱術,這得玉歆姐你來確定。」
「哦!」董玉歆點了下頭,轉頭對中年美婦說道:「不知姐姐怎麼稱呼?」
「你好!韓茆!」中年美婦客氣的說道。
「那我叫你韓姐吧!我的診斷手法有些詭異,本該讓韓姐你迴避的,但考慮到韓姐身為家屬的心情,也就不需要了,但一會兒不論見到什麼,還望韓姐能夠冷靜,有任何疑問,等我結束了再問,可以嗎?」董玉歆問道。
「好!」韓茆點頭答應道。
董玉歆來到床邊,從衣兜里摸出一個白se的盒子,盒子中裝著一隻小拇指粗細,白se寸許長,如同毛毛蟲一樣的東西,蟲子慢慢的爬出,順著床上所躺之人的鼻孔爬了進去,這一幕讓韓茆驚的捂住了嘴,深怕自己出聲出現什麼意外。
時間過的異常緩慢,五分鐘的時間,對韓茆來說就好像過了五年一般,終於等到那隻白se的小蟲子從鼻孔爬了出來,她光顧著擔心了,沒有發現,那隻蟲子好像胖了點。
董玉歆把蟲子收回木盒子裡,對雪雪點了點頭,雪雪猜的沒錯,患者左衛嘯正是中了蠱術,而且還是很少有的情蠱,董玉歆把實情告訴了韓茆。
「董小姐你能解了這種蠱術嗎?」韓茆出神的想了下,問道。
「不能,如果是其他蠱我或許能解,但情蠱唯有下蠱之人可解,如果我所料沒錯,這個下蠱之人,現在一定生命垂危,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董玉歆沒有說實話,作為苗族的奇葩人物,禁地都能ziyou出入,一個小小的情蠱,怎麼能難得住她,她這是不想解,種情蠱著,絕對是和懂蠱術的女子有染,而後又做了負心人,這樣的人在董玉歆看來就活該。
「董小姐,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韓茆這會兒,已經想到了一些東西,知道董玉歆說的可能是真的,這一線的機會,她不能放棄。
「韓姐言重了,如果我能救,我一定不會不救,是我真的救不了,雖然我沒法兒救治,但我可以壓制這蠱一段時間,讓左先生清醒過來。」董玉歆說道。
「好好,那就有勞董小姐了。」韓茆激動的說道。
「韓姐客氣了,我雖然不是醫院的醫生,但職責就是治病救人,稍後韓姐按章繳費就好了。」董玉歆笑道。
「一定,一定,只要能讓衛嘯醒來,出多少錢我都願意。」韓茆忙說道。
董玉歆又把那條白se的毛毛蟲放出來,依舊從那個鼻孔中爬進去,過了大約有三分鐘,又爬了出來,董玉歆收回毛毛蟲,說道:「十二小時之後應該就能醒了,左先生醒來,一切便知分曉。」
度ri如年,韓茆現在正是叫度ri如年,十三個小時的期盼,這時間前所未有的長過,尤其是最後這一個小時,更是無比的漫長,看到左衛嘯睜開眼睛,她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左衛嘯張開乾裂的嘴,聲音沙啞的問道。
韓茆哽咽著,把事情講了下,而且把董玉歆他們的診斷結果也說了遍,左衛嘯愣住了,心底深處的一份記憶被勾起,很痛苦的說道:「報應啊!是我對不起你!」
「到底怎麼回事兒?」韓茆在丈夫醒過來,就意識到董玉歆所言非虛,這一看,還真有事兒。
左衛嘯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慢慢的講了一個故事,故事很狗血,結果很悲催,正如獨孤琅說的,因果循環,一切皆有緣,這一切還真是緣。
人不風流枉少年,左衛嘯如今都是一表人才,更不要說是年輕的時候了,加上極好的家世,對感情,對婚姻自然有些公子哥的習xing,一次旅行,他結實了一位少數民族的美麗姑娘,兩個人很快墜入了愛河,愛的死去活來的,可當到了婚姻這一步時,遭到了家裡的反對,為了某些東西,左衛嘯就放棄了這段本該美好的婚姻,之後遇到了韓茆,和韓茆結婚生子,過著幸福甜美的生活,很快就忘記了那個天真活波的姑娘,要不是這件事,左衛嘯根本就不會再想起,曾經那段美好的記憶。
(努力碼字,爭取再來一章,老魔終於回來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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