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哥都不知道,但因為你是女兒身,我必須得告訴你,整個苗族,其實可以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黑苗,一部分是白苗,猜一猜,咱們是白苗還是黑苗?」婁蘭問道。
「白苗吧。」董玉歆笑了笑,總覺得黑苗不太好,而自己的媽媽如此美麗大方,應該不是黑人,就猜了個白的。
「黑苗,黑白其實只是相對的,白苗和黑苗因為自己信仰的東西不同,理念也就不同,所以這兩族人也很不對付,爭鬥由小至大,在很久以前的一次爭鬥中,差點使兩族集體滅絕,最後兩族長老,不得不一起協定,每二十年派出三名族人進行比斗,贏的一方,可享有對方領地物產的一成,也就和進貢差不多,物質是小,面子是大,所以兩族都在為了這二十年一次的比斗而傾盡全力。」說到這裡,婁蘭突然停住了。
董玉歆有些明悟的問道:「不會這二十年就要到了吧,而我就是那個要參與比斗的人吧?」
婁蘭笑道:「對也不對,這二十年一次的比斗是快要到了,但你並不一定是比斗之人,比斗之人,都是經過jing心培養和選拔的,你當誰想上就誰上啊!」
「哦!那我就放心了。」董玉歆鬆了口氣,她還真怕自己是那什麼人,為了家族使命而存在的。
婁蘭又說道:「白苗的領導者是男xing,而黑苗的領導者不知道是有意還無意,全都是女xing,而這一任黑苗的族長,就是你外婆。」
「啊!這樣說來,媽你不就是公主了?」董玉歆驚訝的說道。
「差不多吧,但因為我是家裡最小的,從小比較受寵愛,再加上上面有你倆姨頂著,也就沒有被強制學醫,所以我今天才能捧回一個金獎來,不然這輩子,恐怕都得和草藥蛇蟲為伍了。」婁蘭笑了笑,又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族裡的一員,而且按著規定,你也要被化為族中成員,既然你是族中一員,有些規矩就要遵守。」
「什麼規矩?」董玉歆好奇的問道。
「比如在結婚前,男方要接受考驗,通得過考驗,才能迎娶苗族女兒。」婁蘭笑道。
「啊!」董玉歆驚呼一聲,著急的問道:「考驗是什麼,難不難。」
突然想到一點,又追問道:「我爸當年是怎麼通過的?」
「你著急啥,等我把話說完,所謂的結婚,在以前指的是圓房,也就是只有得到族裡認可的人,才能得到族裡的女兒,明白不?」婁蘭問道。
「哦!明白了,媽媽你當年就使了手段,和我爸生米煮成稀飯,外婆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所以就沒為難我爸,對嗎?」董玉歆笑著問道。
「還不笨,不過你也別太得意,雖說新世紀了,但你外婆那可是老古董,不講情面的,一切都得按規則來,生米煮成熟飯,男的免除考驗,但我們自己卻要經歷另一種考驗。」婁蘭笑道。
「媽媽你當年都能通過,我自然也能通過了。」董玉歆不當回事兒的說道。
「這就是我今天和你說這些的關鍵之一,我從小雖然不太喜歡學醫,但耳渲目染之下,懂的也不少,再加上你姨的幫襯,可以說是僥倖過關,就是我當年面對的考驗,你都闖不過,更不要說你外婆本來對我使詭計就有怨氣,現在你又來這麼一招,不把所有的氣撒你身上才怪。」婁蘭說道。
「啊!那我不是死定了,過不了考驗後果嚴重不?」董玉歆明白了,這天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偷吃是需要代價的。
「也不太嚴重,就是你得這輩子留在苗寨,一輩子不能嫁人。」婁蘭說道。
「私自囚禁他人犯法的,即使我外婆也不能把我關起來吧。」董玉歆說道。
「在某些東西,是沒什麼法律可講的,你當你外婆這個族長是白當的啊!如果我估計沒錯,她一定在你身上做了手腳,就是怕你不歸族。」婁蘭說道。
「啊!」董玉歆被嚇住了,害怕的問道:「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別擔心,我給你問過了,就是你不能懷孕而已。」婁蘭輕描淡寫的說道。
「咦!怎麼和那傢伙說的一樣。」董玉歆想起點事,不由的感到有些驚疑。
「小峰說什麼了?」婁蘭笑著問道。
董玉歆愣了下,臉se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他說能感覺的到,和我那個不會懷孕。」
婁蘭笑了下,心中一些事情更加肯定,笑道:「你也不用擔心,你外婆不會害你,只要你乖乖的回去,通過了考驗,自然會給你解除了。」
「媽你剛都說了我不可能通過考驗,那我回去不是找死嗎,不回去還有ziyou,這回去了連ziyou都沒有,外婆有這手段,肯定還有讓我乖乖留在苗寨的手段。」董玉歆失落的說道。
「靠你一個人當然不行了,過兩天我帶你回去一趟,你和小峰把火兒借用一下,直接向我們黑苗一族的禁地發起挑戰,成功了所有的考驗自然而然的就過了。」婁蘭說道。
「禁地,是不是很危險?」董玉歆問道。
「不知道,幾百年了,進去的人都沒出來。」婁蘭說道。
「我是親生的嗎?」董玉歆無奈問道。
「放你一百二十個心吧,有火兒幫你,你絕對會安然無恙的。」婁蘭無比肯定的說道。
「那行吧,我相信媽媽你也不想少個女兒。」董玉歆耷拉著腦袋,苦笑一下,這事兒怎麼就這麼詭異呢,看來自己的感覺沒錯,外婆真是個怪人。
等婁蘭離開房間,董玉歆把自己渾身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這手腳不知道被動在哪裡,這一夜弄的盡想這事兒了,很晚了才睡著。
楊峰並不知道,董玉歆這一夜過的擔驚受怕的,從九溪靈域出來,去和劉燕就這一個月的事情簡單做了個總結,又說了一下後續的事情,出了她那小閣樓,正要回家,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羅芳菲。
在楊峰看到羅芳菲的同時,羅芳菲也看到了他,笑呵呵的說道:「楊村長,幸會幸會。」
「幸會,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楊峰淡淡一笑,問道。
「剛到沒一會兒,正向去拜訪你這位老同學呢,誰知在這裡就碰上了。」羅芳菲笑了笑,說道。
楊峰正要說話,聽到一個腳步聲向他這邊而來,人還未到,就聽說道:「菲菲,房間訂好了,這兩天可以好好輕鬆下了。」
「立新,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我老同學,上河村有名的楊村長,楊峰,這是我男朋友,任立新。」羅芳菲笑道。
「楊村長,上次見面不知是楊村長,還望見諒。」任立新看到楊峰,不由的愣了下,不過馬上就換上一副淡淡的笑容。
「任少客氣了,歡迎來到上河村,有什麼需求儘管說,班長大人,可是我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楊峰笑了下,說道。
「一定一定,我們先逛逛,就不打擾楊村長了。」任立新看到楊峰,就總能想起董雪飛那嘴臉來,一刻也不想多和楊峰聊。
「你們見過。」羅芳菲挽著任立新,順著河堤而走,疑惑的問道。
「別緊張,我知道他是你前任,這事兒我不會介意,如果不是他和董雪飛他們走的比較近,我倒很想結交一下,能把一個破山村發展到如此程度,也算是牛人了。」任立新也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的說道。
羅芳菲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任立新什麼人,她清楚,介意不介意,也只有他清楚,但她知道,在楊峰身上,決不能多說什麼,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希望聽到自己的女人談論別的男人,更不要說這個男人還和自己的女人有過一段。
楊峰笑了笑,給董雪飛撥了個電話,問道:「任立新的錢都還了?」
「沒啊!還欠三十億呢,找了幾個人出面調解,你說我也不能把人家逼死吧。」董雪飛無奈說道。
「哦!在上河村呢,你沒事兒和他要錢去。」楊峰說道。
「這感情好,欠著錢不還,還敢來咱的地盤兒逍遙,這就和他要債去。」笑著,董雪飛掛了電話,楊峰哼著歌,慢慢的向山上走去。
「任少,這來上河村,也不說給兄弟說一聲,太不夠意思了吧。」董雪飛斜靠在樹上,笑呵呵的一句話,讓任立新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董少見諒見諒,這不不知道你在這裡嗎,知道了一定早都去拜訪了。」任立新現在乖多了,黑紙白字加手印,這東西可賴不掉,敢在董雪飛面前得瑟,人家直接和他要錢,那他一點招都沒有。
「不賴嗎,帶著美女悠閒度假,可比我的ri子過的舒服多了。」董雪飛yin陽怪氣的說道。
「這不菲菲說要來看看楊村長這個老同學,我不能不陪著來啊!」任立新笑道。
「哦!原來是楊村長的老同學啊,失禮失禮,見到楊村長了嗎?」董雪飛做出一副驚疑的樣子,問道。
「董少好,見過了。」羅芳菲淡淡的回答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就不多打擾兩位了,任少記得咱們之間的事情啊!」董雪飛笑著走了。
「媽的,怎麼這孫子在這裡。」任立新用力啐了口,心裡那個噁心啊,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別生氣了,不值得。」羅芳菲輕聲勸慰道。
「命啊!」任立新楊天長嘆一聲,這些年的積累,一夜回到解放前,怎能讓他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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