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麼吊,你老娘知道嗎?」
少年皺眉想了片刻,終於想起了大哥偶爾說出的名言,他覺得這句話攻擊力當屬一流,於是就把這句話送給了西懷一湖。
轟!
儘管在西懷一湖威壓之下,可是見少年一本正經說出如此有趣的話,眾人還是轟然大笑起來,特別是曾經受到過桓源家族欺負的人們,笑聲更為響亮。
「找死!來人呀給我拿下!」
原本就面紅耳赤的西懷一湖,在大家鬨笑中,臉色變得血紅。素來受人尊敬,從未受到如此侮辱的他,當即發作,命令手下城衛拿下挑釁他的少年。
原來擔憂張勇的人們,也暗暗為這位直率的少年擔憂不已。而那些敵視張勇的人,則再次活躍起來。
「代城主威武!趕快處死張勇這個敗類!」
「張勇不除,揚武永無寧日!拜託了城主,務必一網打盡張勇的同夥!」
「城主大人!我們堅定的支持你!」
……
在敵視張勇之人的叫囂聲中,接受西懷一湖命令的城衛,分出三十名城衛呈環形把少年包圍住,然後落下來如虎似狼向少年衝來。
「誰敢動我!」
望著撲來的城衛惡狠狠的眼神,少年身體樣貌也在漸漸轉變,很快從普通少年,變為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俊俏少年郎。而後,慢慢從懷中取出一塊金色的令牌。
金色令牌並非普通黃金鑄造,看起來非金非玉,數道金色光線在令牌邊緣緩緩流動,使整個令牌光彩奪目。令牌中間,一匹展翅飛翔的天馬猶如活物,好像馬上就從令牌中奔騰而出。天馬背部之上,有一塊潔白髮散白光的白雲,白雲之中閃耀著三個大字——至尊令。
「天馬至尊令!天馬家族最高的令牌!這個少年是天馬家族的什麼人?」
「又見到天馬至尊令了!三百年前,前任家主就是拿著這塊令牌帶領我們橫掃大漠,歷經百戰犧牲良多,才為揚武城換來了兩百年和平!睹物思人哇!」
「想不到這位傻小子竟是天馬家族的大人物?太震驚了!」
……
半空飛劍之上,一位統領數百人的二十多歲築基修者,發現少年改變相貌後,不等天馬如龍拿出天馬至尊令,就立刻按下飛劍來此少年身前,單膝跪下恭敬道:「聃儀軌拜見少主!」
兇狠狠撲向天馬如龍的城衛,忽見聃儀軌統領參拜天馬如龍,又看到天馬如龍手中的天馬至尊令,凝目查看不似作偽,哪還敢執行西懷一湖的命令,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連連向天馬如龍請罪道:「屬下有眼不識少主!請少主恕罪!」
這下子,知道天馬如龍身份的廣場眾人,也躬身行禮,參拜天馬如龍。畢竟揚武城時天馬家族屬地,他們都屬於天馬家族的子民,按照規矩他們必須參拜。
「參拜少主!」
「拜見少主!」
「少主千秋!」
……
所有踏劍而行的城衛,也快速落下飛劍,單膝跪下參拜天馬如龍。就連臉色通紅的西懷一湖,也不情不願的落到天馬如龍身邊,躬身叉手向天馬如龍行禮。
一瞬間,整個廣場猶如風吹麥浪一般,齊刷刷矮了一截。
其中敵視張勇大叫著將張勇同夥一網打盡的人們,臉色刷地變為灰白色,冷汗倏然而下,噗通一聲給天馬如龍跪下來,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九山覺得他站在那裡宛如挺拔標杆,有些尷尬,不過看到張勇也挺拔而立,沒有向天馬如龍行禮,竟生出知音的感覺,覺得一下子和張勇拉近了不少距離。
西懷一湖感到臉上一陣陣火燒火燎的難受,天馬如龍這次出場,不啻於狠狠給了他兩個耳光。不過天馬如龍的身份高貴,他暫時也只能將屈辱吞到肚子裡。
西懷一湖見過天馬如龍一次,故而天馬如龍在大庭廣眾亮出身份,就算心中很難受,他也必須參拜。參拜之餘,他一眼掃到了廣場上挺立的兩桿標杆,心中禁不住冷笑不止。
其中一個標杆,西懷一湖看不出對方修為,他也不敢貿然向對方動手,可是張勇他就沒有任何顧慮,於是他指著張勇喝道。
「張勇!這裡是我們天馬家族領地,如龍少主身為天馬家族繼承人,就算出於禮節你也需要行禮!你這種行徑分明是對我們天馬家族的蔑視!蔑視天馬家族你就必須付出代價!來人馬上將張勇給我拿下!」
聽到西懷一湖的領命,很多城衛都抬頭望著天馬如龍和西懷一湖,猶豫著是否擒拿張勇。因為按照規矩,此地天馬如龍最大,一切必須聽從天馬如龍的吩咐行事,西懷一湖的命令有些僭越,他們也不敢胡亂聽從。
只有西懷一湖身後的二十多名親衛,忽略了天馬如龍的存在,站起身就向張勇撲去。
「滾!誰敢動我大哥!」
天馬如龍嘩一聲打開紙扇,身影一閃來到張勇面前,紙扇指著西懷一湖的親衛喝道。
幾乎同時,聃儀軌帶領身後五百名城衛,攔住了西懷一湖的親衛,噼里啪啦,將二十多名不敢還手的西懷一湖親衛給放到在地。而後,聃儀軌回到天馬如龍跟前復命。
廣場上,一眾人等聽到天馬如龍叫張勇為大哥,徹底傻眼了,本來就沒有什麼聲息的廣場,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一息之後。
「張勇居然是少主的大哥?這世界是不是錯亂了?」
「小勇勇的靠山這麼厲害?小勇勇我愛你愛的情難自禁!我一定要給你生孩子!」
「背後有少主這般硬的靠山,張勇還甘願流血激戰比他強大百倍的強手,這種品質實在太難的了!」
「娘喲!張勇這個人太壞了!明明有這樣強大的後台也不顯露,非要玩扮豬吃虎,老子被他玩死了,嗚嗚嗚!」
……
走到觀禮台旁邊的霍天佑,此刻臉色紅得如同煮熟的龍蝦,想到方才自己竟然放棄了和張勇和解的唯一機會,就恨不得立刻給自己兩個耳光。
恚怒之中,他的心間激盪不止,一道血絲忍不住從他嘴角流到了嘴唇之外。
此刻,一群十人在一個面容冷酷之人帶領下,正乘坐飛行法寶從天馬城向揚武城飛來,他們的任務是擒拿殺死況血魔的張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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