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由明,你怕事嗎?」楊天平問道,「你趕快打電話,只要你叫人過來,到時你在後面,由我跟他們說這件事情。」
我打你妹啊……伍由明在心裡罵著。
現在讓他打電話叫人,無疑是叫他出洋相。
伍由明清了清喉嚨:「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沒有必要那樣的。我們走吧。」
「唉,由明,還是你善良啊。」楊天平嘆著氣說道。
方月鳳也暗中瞥了伍由明一眼,覺得他畢業當上公務員後,處事都與以前不一樣了,處事也非常周到,成熟不少了。
伍由明急忙往外面走去,他怕楊天平纏著讓他打電話。
李快來他們出到外面,樊華芸與李快來各留了手機號碼,就想著打車回去。
小胖是坐公交車來的,往對面的公交站走去。
因為樊華芸還沒有坐上出租車,所以李快來和范學才陪著她。
伍由明等人從飯店走出來,本來伍由明是坐楊天平的摩托車來的,聽方月鳳說是坐公交車過來,他就說要打車送方月鳳回去了。
楊天平哪不知道伍由明的心思,想著送方月鳳回家,最好去她出租的房子裡面坐一坐,玉成好事。
唉,沒有辦法,誰叫人家是公務員呢,自己只是一個窮老師,根本比不上的了。
伍由明在方月鳳面前吹噓著,說自己非常厲害,只要他一個電話,就能辦成不少事情。
至於在前面等車的李快來他們,那都是小人物,根本不夠他看的。
伍由明是看不起范學才,更不要說李快來了。
至於樊華芸,雖然長得漂亮,但社會漂亮的女人可多了,那又怎麼樣。
說句不好聽的,可能樊華芸就是一個打工的,要不然也不會跑過來蹭他們同學聚會的飯。
想到這裡,伍由明的心裡平衡了。
他能泡上方月鳳就不錯了,畢竟樊華芸是一個打工的,哪能與當老師的方月鳳比呢?
伍由明的聲音說得非常大,讓范學才非常氣憤。
范學才想要找伍由明理論時,樊華芸小聲勸道:「你沒有必要跟這種人吵鬧的,記得以後少跟他聯繫就行。」
方月鳳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不過眼眸流露出來的異彩,顯示她對伍由明的感觀是非常不錯的。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走過一對中年夫婦,他們似乎剛從大學裡走出來。
伍由明看到那個男人,吃驚叫道:「局長。」
「局長?」楊天平奇怪地問道。
「是我們單位的一把手。」伍由明話音未落,就往前面飛奔而去。
「我的乖乖啊,那可是政.府部門單位的一把手,非常厲害啊。」楊天平震驚了。
如果這樣的人能讓他抱上大腿,以後他肯定可以吃香喝辣的了。
伍由明跑到中年夫婦的身邊,恭敬地對中年男人說道:「局長好。」
「你是?」中年男人奇怪地看著伍由明。
伍由明見對方不認識得自己,急忙說道:「我是一股的小伍,是剛考進來的公務員。」
伍由明平時說的領導,只不過是他們一股的股長,在局長面前還是要點頭哈腰的。
當然了,伍由明在一股股長面前,一樣是點頭哈腰的角色。
「哦……」局長想不起伍由明是誰了。但能說是一股的,估計是他們單位的人。
伍由明見局長夫婦要離開,急忙問道:「局長,你們想去哪裡,我打輛車送你們去。」
「不用,我們有車。」局長搖搖頭,正要離開時,當他看到前面的樊華芸,眼睛不由一亮。
局長快步走上前,來到樊華芸的身邊:「哎呀,大記者,今天這麼巧啊。」
「局長,原來是你啊。」樊華芸見是局長,微微點頭,並沒有怎麼熱情。
「是啊,我今天與老婆過來大學看看我剛入大一的女兒,沒想到遇到你。」局長熱情地說道,「你要去哪裡,我打車送你去。」
局長夫人見自己的老公這麼恭維樊華芸,臉色不好看了,以為老公是看上對方的美貌。
她正要發火時,局長小聲在在她耳邊說道:「這是日報社的大記者,如果對我們局宣傳一下,對我有好處。」
局長夫人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急忙說道:「我們一起送大記者回去。」
局長夫人也聰明,你要討好記者可以,帶上我吧。
樊華芸搖頭道:「不用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自己打車走就行了。謝謝啊。」
這時,剛好有輛出租車開過來,樊華芸叫停後,上了出租車,與大家道別就走了。
范學才見樊華芸走了,也開摩托車與李快來離去。
楊天平看著這一切,吃驚說道:「范學才的表姐是幹什麼的,怎麼那麼厲害?連局長都要主動跟她打招呼。」
只要大家的眼睛不瞎,都能看到樊華芸對局長的態度一般般,雖然沒厭惡,但也不討好,好像並不怕局長。
而剛才伍由明對局長的態度,說像一條哈巴狗都不為過。
伍由明不是很牛嗎?怎麼剛才成那樣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楊天平有點懷疑伍由明的實力了。
局長見樊華芸不理他,心裡不高興,打了一輛車就走了。
伍由明在旁邊幹著眼,恨自己拍不到局長的馬屁。同時,他也後悔剛才怎麼沒有與樊華芸拉好關係。
原來,厲害的人物就在身邊,與自己吃過飯呢。
伍由明不再多想,拿出手機給范學才打電話,想問一下樊華芸是幹什麼的。
在一邊的方月鳳小聲問楊天平:「剛才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范學才的表姐。」楊天平回答道。
「范學才真是的,有這麼厲害的關係,也不跟我們說一下。」方月鳳明白過來了,剛才伍由明說自己有多厲害,那都是假的,那個局長似乎都記不起伍由明是誰。
而局長那麼巴結樊華芸,那才是厲害的人物。
「我剛才就感覺范學才的表姐不簡單,但她似乎不想與我們說話,所以我也沒有跟她說什麼話。」楊天平無奈地說道。
剛開車出去不遠的范學才見手機響了,把車停到公路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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