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楓曾經在白山的酒吧里跟駐場歌手學過一點吉他,所以上手起來特別快。
白若楓也不知道為什麼瘋子教官為什麼要教他吉他,可能是一時興起,也可能是觸景生情。
作為一個音痴,白若楓幾乎是沒有節奏感可言的。
老王曾經也曾嘲笑自己連唱國歌都能跑調,自己也覺得自己沒有音樂這方面的天賦。
好在這首歌的和弦跟爬格子不算太難,否則瘋子教官非手撕了自己不可。
瘋子教官有些愣神的望著白若楓,半晌輕聲開口:「姓蘇的小丫頭,你先出去吧?」
「啊?」蘇畢之停在原地不願走,但是白若楓使了一個眼色,只好乖乖在門口等著。
「教官,為什麼您一定要支開她?」
風向天沒有回答白若楓的問題。
「你彈琴的樣子,跟我以前很像。」
真是實話,白若楓專注練琴的樣子,哪怕是牧可馨在這裡也會覺得跟風向天有幾分想像。
「您既然知道我是她的侄子,那您也應該知道我的母親吧?」白若楓問道。
風向天搖了搖頭,「抱歉,即便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這是我小姨這麼告訴你的吧。」白若楓笑了笑,「我一直搞不懂,她又希望我們母子和好如初,何為又 不肯告訴我現在那個人的現狀。」
「就憑你現在的態度,你覺得誰會告訴你?」瘋子教官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她的侄子,但是我也知道你跟她,跟她姐姐的關係。」
「老實說,我覺得不論是從是一個戰士還是孩子的角度,你現在的立場跟態度都不對。」風向天皺了皺眉。「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對於戰士而言,這是斃命的。」
「你是站在教官的角度斥責我?」
「不,我是站在姨夫的角度忠告你。」
「你是不是我姨夫還是兩說。」白若楓輕哼了一聲,「你覺得我小姨是那麼好娶的?」
「我說了,這輩子我非她不娶。」風向天笑道。「姓白的小子,我跟你一樣,我喜歡你小姨,就跟你喜歡蘇家那丫頭一樣。」
「但是不同的是,我對牧可馨的是愛,而我還不確定你對蘇家那丫頭的感情有沒有那麼堅定。」
「喜歡與愛是不同的,喜歡是感覺,愛是擔當。」
「對於你這個年紀的孩子而言,談情說愛未免也太早了一些,但是我並不對此有任何反對。要我說,只要你有了直視愛情的能力,那麼你就有去接觸它的資格。愛情是一種形式而不是方式,能夠穩定的守住愛情而不去破壞它是你的本事,而能夠扛起愛情撐起那所謂的未來,這是你作為男人的擔當!」
風向天的一番言語不得不讓白若楓對他刮目相看,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教官真的有他獨特的魅力。難怪老王會把他送來這裡訓練,難怪牧可馨能看上這樣的男人。
「記住了,當你真正喜歡一個人甚至是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不應該想著怎麼去接近她,而是要學會讓自己配得上她。」
「接近得了她是你的魅力,配得上她是你的擔當!」
蘇畢之在門口,半掩著門,仔細的聽裡面兩人的對話。
對於她而言,之前說了什麼不重要,只要白若楓能夠學會那一句話就好。
學會讓自己配得上她。
蘇畢之反覆琢磨著這句話,半晌後,有些天真又有些麻木的搖了搖頭,笑了笑。
傻瓜,不需要你配得上我,就算你配不上,我也一樣喜歡你。
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無關乎身份,無關乎一切。
白若楓回快到宿舍的時候已經要熄燈了,想要加快步伐的他突然想起鍋貼還落在了風向天的辦公室里,剛想讓蘇畢之先回去自己去取,牧可馨便出現了。
「臭小子做事馬馬虎虎的,還要我來善後。」
將手中的鍋貼丟給白若楓,牧可馨無奈道。
「你去見過他了?」白若楓問道。
「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牧可馨直接無視了白若楓,轉身就走。
路過蘇畢之身旁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望了她一眼,望的蘇畢之莫名其妙。
「別理她,她人就這樣。」白若楓搖了搖頭,「走吧,回我宿舍吃宵夜。」
將還帶有餘溫的鍋貼放在桌上,白若楓從另一個袋子裡拿出了一次性的筷子跟小碗,還有一個裝著醬油的小袋子,宵夜就這麼在宿舍里開吃了。
蘇畢之沒有將莫小鷗跟慕傾琦叫來,一袋鍋貼才二十個,算上自己四個人一人正好五個。
「恩,這味道絕對比我吃過的任何鍋貼都正宗!」藺碩吃下第三個鍋貼說道。
「你吃過鍋貼麼?」白若楓細嚼慢咽,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唉,你還真別說,我以前在明珠常吃鍋貼,我的最高紀錄可是一口氣吃下了一盆!」
白若楓愣了愣,他一直以為,身為大家少爺的藺碩,平時一定是錦衣玉食的,對於路邊小吃這種應該是碰都沒有碰過,沒想到他還有這種愛好。
不過說一盆,白若楓倒是覺得一點都不誇張。看著藺碩那狼吞虎咽的樣子,恨不得一口氣把二十個鍋貼全部吃下。
吃一寸長一智,白若楓總覺得藺碩吃下去的全長身高上了。
藺碩吃完了自己的份還不夠,看見盤子白若楓盤子裡還剩最後一個,忍不住拿著筷子對最後一個鍋貼發起進攻。
蘇畢之一巴掌打在藺碩的手上:「別嘴饞,這個是小楓的。」
白若楓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準備夾起最後一塊鍋貼,宿舍里啪的一聲陷入一片黑暗。
「額好像熄燈了。」
藍隊宿舍。
許若笙靠著窗邊,藉助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見他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洛天佑打著蠟燭進來,許若笙不留痕跡的將信藏在身後。
「藏情書啊?」洛天佑笑道。
許若笙不可置否,聳了聳肩。
別看許若笙跟洛天佑平時走的那麼近,但是其實他倆誰都清楚,許洛兩家本就是競爭對手,他倆走在一起不過是想要刺探敵情罷了。
從小走在一起,久而久之也有些惺惺相惜,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真的是朋友。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迎接一位貴客。」
「貴客?」許若笙愣了愣。
洛天佑聳了聳肩,在許若笙耳邊輕輕說了一個名字。
「你怎麼確定?」
「我在明珠曾經調查過白若楓他們是被誰派來這裡的。」洛天佑說道。
「我想,那個人之所以要白若楓他們獲得最終考核的勝利,目的應該是跟我們一樣的。」
洛天佑吹滅了蠟燭,望著窗外的一輪明月。此刻的他,再也不是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
「之前的考核不過只是一場兒戲,真正的腥風血雨,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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