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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楓回到宿舍以後,先給牧可馨打了個電話。
「餵。」
「回到明珠了?」牧可馨在電話另一頭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看手錶。「不應該昨天就到了嗎,怎麼今天晚上才給我打電話。」
「我遇到點麻煩。」白若楓說。
「我說嘛,你無緣無故怎麼會打電話給我。」牧可馨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在榕軒遇到什麼問題了?」
「我打人了。」白若楓淡淡說道。
「打人了?打的誰?」
「一個來找茬的人。」
「不錯,不愧是我侄子,聽有出息啊。」牧可馨笑道。
白若楓站在窗外,望著操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八成是因為你那什麼世紀末的事情吧。「牧可馨說。
「知道還問?」白若楓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倒在床上。
「真是服了你,你說你幹什麼不好,偏偏要自己創立個勢力。」牧可馨倒上了一杯紅酒,邊喝邊說。「當初我去找你的時候,你不是說想要做個平凡的人嗎?」
「我也想啊,可是這裡是榕軒。」白若楓說道。
「唉,當初說好的默默無名,你卻成了夜空中最亮的那隻螢火蟲。」牧可馨笑道。
白若楓無奈,自己一開始也不想做個出頭鳥。但是在榕軒這種地方,你不拿出點實力來人家只會認為你是個弱者,而在這裡,弱者只有被欺凌的份。
「你把人打成什麼樣了?」牧可馨問。
「打殘了。」
「傷勢怎麼樣?」
「不知道,骨折是肯定的。」
「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麻煩。」牧可馨沒好氣的說。「是想讓我幫你料理後事吧,你打的誰,家庭資料有嗎?」
「陳和,父親貌似在海外做生意,母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層。」白若楓說。
「好,我知道了。」牧可馨說。「怎麼樣,回答榕軒後還習慣麼?」
白若楓笑笑,在經歷了貝市的事情後,他突然覺得榕軒與之相比並為好到哪去。
從某個角度來說,學校,年級,班級都可以反映出一個社會。在學校里,校長,老師,政教處便是社會的頂層;學生會,團委以及黨員是中層,而最普通的學生就是社會底層的平民。
班裡,老師即是頂層,班長,班幹部以及各科的課代表是中層,而普通學生則是底層。
各個階層之間總會有衝突,而結果自然便是底層落敗,被頂層完全碾壓下去,永無翻身之日。
當然,這種情況在白若楓的班裡並不多見。老王在開學第一天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一切學生一視同仁,誰也別在她面前耍富家脾氣。
敢違抗的,已經都被她踹了出去。
「如果在宿舍住的不習慣,可以來我這裡住。」牧可馨說。「反正我一個人也挺冷靜的。」
「不了,這裡住的挺好。」
白若楓這是實話,開學以後蘇畢之也沒有住在蘇宅,也搬來了榕軒跟慕傾琦住同一個宿舍。榕軒的宿舍配備齊全,比一般的公寓都要好,也不需要上牧可馨那去。
「我看就是蘇家那丫頭去榕軒住了,你想留在那陪她吧。」牧可馨說。
電話另一頭,白若楓直接掛下了電話。
「臭小子。」牧可馨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走到窗邊撥開窗簾。
「姐,小楓不愧是你的兒子。」
牧可馨望著一輪明月,笑道。
次日。
體育課剛剛結束,白若楓活動了下筋骨準備回宿舍換件衣服。
藺碩拋過來甩給他一瓶水。
「你小子可以啊,看你之前還弱不禁風的,怎麼從貝市回來就脫胎換骨了一樣。」藺碩說道。
拿毛巾擦了擦汗,白若楓笑道:「跟在茗川那個瘋子教官的訓練比,現在的跑步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吧。」
「毛巾借我擦擦。」藺碩拿過毛巾敷在自己的臉上。「習以為常倒是不算,不過跟瘋子教官那種魔鬼訓練比起來倒是輕鬆。」
「走,回宿舍洗澡去。」白若楓說。
體育老師攔住了他:「白若楓,你跟我過來一下。」
白若楓示意藺碩先走,問道:「老師找我有什麼事?」
「你們班主任找你去一趟。」體育老師說道。
「老王?」白若楓擦了擦汗,按理來說,自己最近沒犯什麼事情啊,老王召見自己幹嘛?
「現在就去吧,看你們班主任的樣子好像很急。」體育老師說道。
「好。」白若楓點了點頭。
回到宿舍,藺碩看到推門進來的白若楓,問道:「體育老師找你幹嘛?」
「有點事情。」白若楓攤了攤手。
「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
「老王找我。」白若楓笑道。
「呃那還是算了吧。」藺碩縮了縮脖子,讓他為白若楓赴湯蹈火他絕對義不容辭,經歷了不求峰的事情後3602也算是一家人了。可唯獨去見老王,藺碩是一萬個不願意。
看到他這幅縮頭縮腦的模樣,白若楓不由得有些好笑:「行了,我自己去吧,你在宿舍等詩莫琛。」
「好。」藺碩答應道。
白若楓乾脆澡也不洗了,換了件乾淨的衣服轉身出門,他可不敢讓老王久等。
宿舍跟辦公樓隔著半個操場,白若楓一路小跑跑到了辦公樓。
「鏘鏘鏘。」
很節奏的在門下敲了三下,老王有過規定,無論是誰來她辦公室,敲門只許敲三下。
門裡傳來回應:「進來。」
白若楓推開門,一臉訕訕的笑容:「王老師您找我?」
老王的辦公室很大,偌大的辦公桌,桌上鋪著桌布跟花瓶,那裡面的花每周都會換一種。老王養的魚正擱在一個魚缸里,老王剛給魚缸換完水,站在窗外。
「坐吧。」老王轉過身,坐在辦公椅上,隨手指了一張學生的椅子讓白若楓坐那。
白若楓跟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坐在那裡,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腦海里還在思考一個問題:我最近犯什麼事了嗎?我有犯什麼事嗎?
「喝茶。」
把一隻茶杯推到白若楓的面前,老王淡淡說道。
白若楓盯著那隻茶杯,沒敢接過來,他怕茶杯里下毒了。
「王老師有什麼話您直說好不好?」
老王對白若楓越是客氣白若楓就越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寧可老王直說,把他痛痛快快的罵一頓。
「喝茶。」老王重複了一遍她的話,等到白若楓接過茶杯喝下一口的時候,才淡淡開口。「聽說你最近在學校里又惹事了?」
「噗!」
白若楓被嗆了一口,舉起三個手指說道:「我發誓,我最近真的沒有惹事。」
「那陳和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老王淡淡笑道。
「呃」白若楓聳了聳肩。「王老師你都知道了」
「不知道我會叫你過來?我吃飽了撐著的?」
「王老師您是來責怪我的嗎?」白若楓問道。
「不,我只是想要問問你為什麼要出手打人。」老王搖了搖頭。
「看他不爽。」白若楓說道。
老王皺了皺眉:「作為一個學生,你要學會安分守己,而不是整天學人家打打殺殺的。」
「是他先挑釁的。」白若楓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你這邏輯跟誰學的?」老王說道。
「跟您。」白若楓笑道。
白若楓是真沒有撒謊,他現在一身匪氣起碼有八分來自於老王,因為她實在是太彪悍的。
「可是無論什麼情況下,你也不能動手打人,更何況還是把人都打殘了。」老王說道。
「陳和來找過您了?」白若楓問道。
「找我的不是陳和,是宮上軒。」老王說。「不管怎麼說,你作為世紀末的會長卻出手打人,這件事情會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你知道嗎?更何況你還把人家打殘了。」
白若楓攤了攤手:「我打之前就說過了讓他們一起上,他要是不打殘我我就打殘他,是他自己作死。」
「這就是你下手這麼重的理由?」老王說道。
「老師,如果我不下手重點,在榕軒的學生眼裡,世紀末會變成什麼樣子?」白若楓說道。
「他們會認為,世紀末不過只是個徒有虛名的組織,他們的會長白若楓只是一個廢物,一個沒有膽量反抗,沒有膽量出頭的廢物。」
「沒錯,我下手是重了點。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憑什麼要留手?如果我不去做這個出頭鳥,那麼世紀末還有誰能站出來,讓莫小鷗一個女孩子擋在我前面,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不允許這樣。」
「我下手重一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教訓,如果我下手輕了,那麼下次呢,下下次呢?如果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犯,我是不是每次都要遵從那所謂「一個學生的本分」來容忍他們?我不動手,這除了證明世紀末沒有一個有能耐的人物外,還會給他們更加放肆的機會。」
白若楓這些話都是出自真心,講到時候甚至由於太過激動他甚至都無視了老王的表情。
老王也因為白若楓的話愣了愣,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忘了這小子是個倔脾氣,一旦倔起來十頭牛都來不回來。
白若楓一句我憑什麼要留手,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嘛!
等到白若楓都說完了,老王才淡淡的瞥了他一樣,一拍桌子說道:「臭小子有出息了,都會跟我頂嘴了?」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白若楓趕忙擺了擺手。
「還你憑什麼要留手,你打人你還有理了?」
「不是啊王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
老王把桌子拍的更響了。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說你的意思太高端了我這個做老師的聽不懂,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跟我解釋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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