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三條牛仔褲,百搭、耐磨、耐髒。家裡還有幾條袁清青老爸的大短褲,沒怎麼穿過,給大個兒替換著夠夠的。
貼身的衣物多買了幾件,天天換洗的東西,磨損大,多準備點不算浪費。
零零碎碎的還買了不少的日用品,袁清青果然如她所說的,每花出去一筆,都會打開手機記錄,作為日後要債的根據。
買完東西,又領著大個兒去了那家拉麵館,兩大碗拉麵一人再來半斤牛肉。後面又給大個兒加了四個雞蛋、一個大碗面,這才吃飽,歸家去了。
回去的時候還是坐的王家媳婦的車,反正都要花錢坐車,當然是要讓一個村子的熟人賺錢嘍。
王家媳婦把袁清青送回家後,就開著小三輪等等等的去了村中心,好奇的大傢伙早就給她發了信息,說都等著她回來呢。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問。
「小娜啊,他們幹啥去了啊?」
「那個大個兒是誰啊?」
「他倆都嘮啥了啊?」
王家媳婦本名劉娜娜,村子裡的人都叫她王家媳婦或者小娜。
小娜也不是個多嘴好撒謊的人,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也不會瞎說,只跟他們說是送人去了農貿市場,然後就又接回來了。看著倆人大包小包的多數就是買東西了,買的是什麼她也不清楚。
大傢伙見問不出什麼來,也就悻悻的算了,不然還能怎麼辦,又不敢問正主。
大傢伙只是好奇,想要問點八卦,閒聊,又不是要找不自在。
沒一會,就開始嘮起來別的了,尤其是快要中秋了,各家的孩子們也該放假了,你家問問孩子什麼時候放假啊,他家問問打算做點啥好吃的啊,這類閒嗑。
袁清青和大個兒回家之後,教了他怎麼用洗衣機、水龍頭和熱水器,讓他自己把新買的衣服洗了,再把自己洗乾淨。
袁清青和平時一樣的回到了自己的搖椅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蒲扇。
大個兒適應的很快,動作也快,很快就清爽的出來了,穿著袁清青父親的大背心和大短褲。
坐到石桌邊,倆人都安安靜靜,誰也沒說話,實在是沒有啥好說的。
袁清青不讓問,可是,除了各種疑問,大個兒實在是不知道能說什麼,因為他知道的實在是太有限了。
關於大個兒的事,袁清青確實不知道啥,要不是昨天柳婆婆來找她,和今天大個兒帶來的那封信,以及她的猜測,她根本不帶搭理大個兒的。
尷尬這種東西呢,適應了也就不尷尬了。
最後袁清青在搖椅里慢慢搖,大個兒就自己給自己找事,先是在院子裡轉了了一大圈,除了吉、利兩間屋子、袁清青的房間、金心和蘭貴兒的房間不能進,其他的地方他都溜達一遍。還去了趟後山轉悠一圈。
在了解了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之後,大個兒就穩穩噹噹的回到石桌那裡坐下。
看著從小荒山回來的大個兒,袁清青有了她對大個兒的第一個安排。
在大個兒坐文檔後,袁清青說:「明天你去前山一趟,找些枯樹砍了扛回來。」
「什麼樣的枯樹?要做什麼用?」
「直流一點的,粗一點的。用來蓋茶水鋪子。」
袁清青想到蘭貴兒說要在小荒山開個茶水鋪子,事剛定下來,小傢伙就受傷了。
袁清青尋思著正好有勞動力,先把前期的準備做一下,這樣等蘭貴兒好了已經動靶了。
反正不管要把鋪子弄成什麼樣,都得先有鋪子——先蓋房子。蓋房子就需要木材、石頭、水泥這些東西。
石頭水泥有專門賣的,這木材也有,不過農村家裡蓋房子都會先上山看看,有合適的枯樹就扛回來,沒有的話再去專門的地方買。
大個兒答應的很痛快,約法三章說的很清楚了,沒必要說什麼。
看著天越發的暗,袁清青的眉頭也越發的緊。
深深的嘆口氣,嘀咕著「蘭貴兒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啊,我真的不適合太完美的。」
嘟囔完,不甘不願的去翻冰櫃去了。
這次就簡簡單單的翻出來兩袋子的水餃,經歷了中午的拉麵館,袁清青知道,個頭這東西真不是大風颳起來的,得吃飽啊!
家裡的水餃盤子足足盛了六盤,倆人,吃的乾乾淨淨,最後還一人一碗餃子湯溜溜縫。
飯是袁清青做的,收拾碗筷就輪到大個兒了。
袁清青對大個兒的表現比較滿意,嗯,再鍛煉幾回,她就可以不用這麼完美了。
天徹底黑了下來,袁清青看了一眼時間對大個兒說:「回房間吧,要是睡不著就看會電視,會用了吧?」
袁清青確認性的問了一下。
「會用。」大個兒回答。
「晚上,只要我不喊你,就不要離開房間。」
大個兒看著很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袁清青,最後點頭答應,然後起身就回了房間。
袁清青也回到客廳,打開電視,距離子時還有時間,她能休息一下。
回到房間的大個兒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用遙控器一下一下的換台。
他不知道的很多,從他醒過來經歷的也很多,通過這兩天對自己的觀察,在有了住所之後,對自己做了一個小小的總結。
他的膽子很大。經歷的每一件事都讓他覺得新奇,沒有任何的恐懼感。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他發現,不管是什麼他看一遍就能學會。
他不是個普通人,這個收留他的袁清青也不是普通人,被他衝撞冊孩子也不是。
袁清青會收留他,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那封信。
他拿著信大搖大擺就離開了那些人的包圍,直到現在也沒有人來找他,原因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袁清青知道。
不然,袁清青不會把那封信收走,她不是無緣無故就拿走那封信的。
這個地方有古怪,很大的古怪,就在袁清青剛才囑咐他不要離開房間的時候,那種認真還帶著不容忽視的警告。
既來之則安之。
通過白大褂和戴帽子的隻言片語,他推測出來白大褂,袁清青說的醫生應該是大夫,他們說過沒發現自己有任何創傷或者疾病。
戴帽子的警察應該是官差,他們說過很多調查、核對的字眼,一般只有官差會把這樣的詞掛在嘴邊。
不了解這個世界他,袁清青也是他現在唯一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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