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兒點完菜之後,嵐姐一幫人也殺了過來,楚破見她們過來,立馬跑上去獻殷勤,畢竟自己又瞞著她們去比武受傷了嘛!
不過比較反常,人家就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壓根就不去理會他的獻殷勤,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楚破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來。
當然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跪洗衣板,等回家的時候再說吧!
嵐姐像是沒事兒人似的,拉著李子雄老婆方柔,她們一幫女人聊著私房話。
李子雄見楚破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心裡暗自好笑,道:「來吧,她們聊她們的,咱們喝咱們的,乾杯!」
楚破索性也不去想那麼多了,什麼事兒都等回家再說吧,跪洗衣板也認了,當即舉起酒杯和他們喝了起來,幾杯酒下肚之後,氣氛也就上來了,很快就把之前那些擔憂給拋諸腦後了。
······
京城、御龍山莊別墅。
「恩叔,劍痴川越文夫和鈴木拓真都已經回島國了嗎?」
洪爽優雅的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笑眯眯的朝著青衫老者問道。
「是的,大少,他們幾天前就已經回島國了。」
青衫老者說話永遠是那麼恭敬,而洪爽也早已經習慣他的態度了,點點頭道:「楚破貌似沒有受什麼傷啊,難道他把劍痴川越文夫打敗了不成?」
「當他兩人比武的時候,萊山道場被川越文夫清場了,並沒有第三人知道他們比試的結果,不過楚破想打贏川越文夫,那勢比登天,我感覺他輸的面比較大,至於為什麼放過他,我就有點想不通了!按理說,劍痴的徒弟鈴木拓真和楚破幾乎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以他那麼護犢子的性格,肯定會好好地收拾楚破一頓啊!」
看樣子這個恩叔對於劍痴還是比較了解的。
「他們師徒兩人真是讓我太失望了,聽說楚破現在已經又出來嘚瑟了啊?」
說話間,洪爽把手中的高腳杯放到了茶几之上,雖然沒在說什麼,但是恩叔能感覺到他的不滿,趕忙道:「大少息怒,我會安排的。」
「恩叔,我要讓他過不了這個年,有問題嘛?」
洪爽定定的看著青衫老者問道。
「沒問題大少,我親自去辦。」
青衫老者趕忙應承道,看樣子他還是比較打怵洪爽的,由此可見洪爽還是很有威勢的,洪濤肯定就沒有這個本事了。
「好,我等結果,行了,你下去吧,我自己靜一會。」
洪爽直接下了逐客令,青衫老者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再次拿起茶几上的高腳杯,來到了別墅的大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也夜景,喝了口酒,幽幽的說道:「楚破,你給我的驚喜還真是越來越大啊,不過不要緊,這場遊戲很快就會結束了,洛洛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著瞧吧,哈哈哈···」
楚破對於這些自然是一無所知,他知道自己回去之後肯定得挨收拾,索性喝酒的時候就不用真氣往出逼酒精了,喝醉了回去之後,估計也就沒人問這兒問哪兒了,能躲多久躲多久不是?
在他不屑的努力下,最後真喝醉了,走的時候還是惡狼把他給扛上車的。
回到別墅之後,由於楚破喝多了,所以自然得有人照顧他啊,眾女也都沒搶,直接把這份差事留給了嵐姐。
當把他弄到床上之後,嵐姐靜靜的坐到了楚破的身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良久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小破,我知道你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們,讓我們過上更安穩的日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們還能活得下去了嗎?你應該多為我們想想啊?是,你不說是怕我們擔心,但是你現在這樣豈不是讓我們更擔心嘛?
當我們跟你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說句實在的,我們姐妹幾人哪個不是萬中挑一?為什麼會看上你?還不是看上你那份獨特的氣質了嗎?
所以跟你的時候我們甚至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答應我,以後不要再瞞著我們好嗎?」
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嵐姐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之後把她的俏臉緊緊的貼到了楚破的臉上···
轉天楚破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喊了幾聲「老婆」也沒人應,估計是都去上班了。
無奈之下只能讓真氣繞著全身運行了一遍,把酒精逼出體外的同時,整個人也精神起來,下樓一看,眾女已經都去上班了,不過在客廳的茶几上留有紙條,大致得意思就是早餐都在冰箱裡,起來之後熱一下就可以了,當然還有小魔女那丫頭的警告。
楚破看完之後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來,能有這麼多人愛著自己,多麼值得驕傲的一件事兒啊?哼著小曲到冰箱裡面把早餐或者說午餐拿出來,簡單的熱了一下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昨晚上光顧著拼命買醉了,肚子還真有點餓的受不了了呢!
吃完之後給惡狼他們打了個電話,這幫傢伙正在麗都喝酒呢,反正楚破自己在家也沒什麼事兒,當即收拾好開車趕到了麗都,幾人在一樓大廳裡面找了個酒桌坐下來聊著天、喝著酒。
「草,一晃又是一年,這幾把快啊,我都感覺自己有點老了。」
惡狼喝了口酒開始發起牢騷來,這貨還沒有楚破大呢,根本就和老不搭嘎。
不過雷然有意要打擊他,立馬接過話茬來:「你長得著急了點,不然也不算老,還不到三十呢!」
「你給我滾犢子,我說正事兒呢,你丫別煞風景!小時候在國外的時候根本就對過年沒什麼概念,因為不論不過不過年,我們都得過著弱肉強食的生活,哎!」
他的話得到了孤狼的共鳴:「是啊,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們還在非洲做任務呢,哎,時間真他媽的是個好東西啊,去年的時候連下一秒能不能活到都不知道,現在卻是開始籌劃著如何慶祝新年了,落差真是大啊。」
雷然聽了兩人的感慨之後他也陷入到了沉思當中去了,他和幾人的遭遇也差不太多,一時間都高興不起來了。
楚破見他們這個狀態,笑著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你看你們現在的成就不是不低嘛?要是沒有當初的苦日子,能有你們現在這身本事嗎?阿雷啊,你們家也離東海不算遠,過年了回去看看。」
他知道雷然心裡肯定是還有芥蒂,所以跟他打了個招呼,省著這小子不好意思。
「恩,我考慮考慮。」
雷然有點猶豫了,楚破的意思他自然明白,不過始終是有點打不開心結。
「還考慮毛線啊?我們幾個都是孤兒,羨慕你還羨慕不來呢啊,別墨跡了,實在不想到時候我們陪你回家。」
惡狼一把摟過雷然的脖子說道,男人間的感情就是這樣,不像是女人那么小家子氣,一個爺們的擁抱,已經代表了很多東西。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陪我回家哈。」
雷然也反手摟過了惡狼的脖子說道,這也算是給他自己一個台階下了。
就在幾人打鬧的時候,一個青衫老者笑眯眯走過來,坐到了他們這桌的一個空位上面。
「這位大叔,我們這桌不對外營業,你想喝酒找樂子去旁邊的桌,絕對保你滿意。」
見有人強行插隊,惡狼眯著眼睛說道,老者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而是定定的看著楚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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