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習慣和別人一桌吃飯,你給我滾!」
這句話是施國炎吼出來的,原本他頓餐盤的聲音就不小,現在又來這麼一下,餐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這一桌。
邊上得那桌有個女員工忙道:「施部長,他是新來的,不知道這的規矩,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說完之後又看向了楚破,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你快點給施部長道個歉,之後換一桌吃去。」
楚破這小暴脾氣就來了,在公司的餐廳吃個飯居然還能碰到餐廳小霸王,看來得把他趕下去,自己登上這個寶座啊。
朝著那個女員工笑笑,之後看著施國炎道:「不好意思,這個座位離著美女比較近,我不能離開!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有個怪癖,那就是沒有美女吃不進去飯,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之後繼續低頭吃了起來,不再理會施國炎。
這可把他給氣壞了,自從他回國之後進公司的第二天,把一個跟他搶座位的傢伙打斷三根肋骨之後,就再也沒人敢跟他搶座位,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多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蹦出來一個不怕死的。
看來還得需要立一下威啊,不然以前的威信都鎮不住他們了。
「是嗎?那看來今天我有必要給你改正一下這個毛病了。」
說完之後這傢伙居然跳起來一個掃腿踢向了楚破桌上的餐盤,企圖把它踢飛。
楚破豈會讓他得逞?快速的把餐盤拿到了空中,避過了他的這一腳。
施國炎見一擊不中,躍起來又是一腳,這回他的目標不是楚破手中的餐盤,而是他的腦袋。
幾個鄰桌的美女清楚地記得兩年前的場景,嚇得都叫了起來。
楚破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囂張,居然在餐廳裡面肆無忌憚的出手,由此可見當初林立坤在位的時候,也是個傀儡啊,不然這樣的貨色不開除了?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施國炎的這一腳已經接近了他的頭部,不少人用嚇得驚呼起來。
楚破左手端著餐盤,右臂很是隨意的一揮,把他的這一腳擋了下來,之後回身把餐盤放在了後面的桌子上。
「施部長是吧,你也太霸道了吧?為了一個座位居然出手這麼重,看來今天我得好好地和你說道說道啊。」
楚破擼了擼袖子說道,這樣的人就是欠收拾,媽的!
施國炎也有詫異,這小子怎麼能擋下來自己這腳呢?自己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就已經跆拳道黑帶六段了,在業餘界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了,難道這傢伙真的這麼厲害?
他不相信這個推斷,大意了,絕對是自己大意了,一個名不經傳的傢伙,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
所以說人通常習慣犯兩個錯誤:小看別人;高看自己。
「怪不得敢跟我叫囂呢,原來是個練家子啊!不過你應該沒聽說過在你之前有個前輩和我動手,最後被我打斷三根肋骨的事情吧?」
施國炎眯起眼睛看著楚破說道,意思很明顯了,老子就把你給打成第二個斷肋骨的。
「我說施部長,你也不用拿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嚇唬我,我做人的原則解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你可別逼我啊!我這人逼急了什麼事兒都能幹出來的。」
楚破看著施國炎笑眯眯的說道,在外人看來那就是在開玩笑呢,但如果被惡狼他們看見,那就不是這麼認為了。
「人都是逼出來的,今天我就逼你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之後施國炎再次棲身而上,就見他兩腳成斜馬步,兩手握拳置於胸前。
前進的時候後腳蹬地向前邁步,身體側轉成另一側斜馬步,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連續進行,正式跆拳道中的前進步,看樣子這傢伙的確是精通跆拳道,尋常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楚破嘴角習慣性上揚起來,說實話,施國炎的功夫在業餘界裡面算是比較厲害的了,對付一般人那是綽綽有餘,但現在他所攻擊的可是狼群的狼王啊,豈會讓他得手?
在他前進的時候,楚破毫無花哨的動作,直接一拳搗向了向自己這邊衝過來的施國炎,簡單、粗暴。
跆拳道技巧裡面百分之七十五都是腿法,但這不代表著它的拳法不行。
這不見楚破一拳轟過來,施國炎並沒有後撤,而是左腳朝前邁了一步,屈腿、呈弓狀,同時右拳收於腰間,聚力於右臂,之後一拳擊出,拳勢同樣駭人。
旁邊桌的幾個女孩子的心都懸了起來,這個不畏強權的男人還是和之前那人一樣被施國炎給凌辱嘛?她們有點不忍心看了,紛紛的閉起眼睛來。
雙拳沒有任何意外,直接碰撞到了一起。
時間就像是靜止住了一般,不過少頃這幅畫面就被打破了。
「啊···」
施國炎捂著右臂開始慘叫起來,看樣子受傷不輕,叫聲很悽厲。
楚破優雅的收回拳頭,極其淡然的說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施部長,我勸你今後還在多在業務上下下功夫,別在這兒扯些沒用的犢子!一個技術人員管理餐廳,成何體統?」
說完之後覷了捂著右臂慘叫的施國炎,就準備轉身離開,楚破敢保證,自己這麼一裝高手范兒,起碼能虜獲餐廳裡面百分之四十到六十女性的心。
奈何有人不願意遂了他的願啊,施國炎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大喝一聲,跳起來又朝著楚破的後腰踹去,同樣是力道十足,跆拳道的特點此刻體現了出來。
楚破惱火了,這小子不是在破壞自己的裝逼意境呢嘛?被他這麼一來,估計影響魅力值了。
「罵了隔壁的,給臉不要臉!」
楚破大罵一句,連頭都沒回,詭異的一轉身,右手快速的探出,直接抓住了施國炎踹過來的腳踝上,順勢往自己這邊一拉,施國炎整個人朝著唐桀撞了過來。
楚破自然不會讓他撞到自己的身上,左手一扶他的脖頸子,右手隨意的往過一帶,施國炎就像是小雞似的,直接被他給折了個跟頭,站到了楚破的左側。
此時楚破右膝抬起,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小腹上,施國炎就像是蝦米一樣,直接躬起腰來。
楚破再次探出右手,這回他的目標是施國炎的頭髮。
就見他狠狠地薅住了施國炎的頭髮,同時向上九十度方向一扯,抓得那叫一個結實。
「眾位,一會可能會有些暴力、有些血腥,要是心裡承受能力差的哥們就不要看了。」
楚破很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不過餐廳的人並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兒,紛紛的想看看他是怎麼對付施國炎。
既然他們不相信,楚破也就沒有辦法了,自己該做的還得做不是?
薅著施國炎的頭髮把他的頭給提了起來,對著身邊的鐵製餐桌上就撞了過去。
「呯!」
純鐵質的餐桌被撞得一顫,並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臥槽,這聲音不錯嘛,再來!」
楚破說了一句之後再次把施國炎的腦袋提了起來,調整了一下角度之後,對著餐桌上又是一下,這回力道更足了,同時施部長的頭上也見血了。
許多女員工都有點害怕了,膽小的甚至都叫出聲來了。
不過這只是個入門儀式罷了,接下來他們見到了終身難忘的場景,就見楚破薅著施國炎的頭髮,一下又一下的把他的腦袋往餐桌上撞,沒一會連他額頭上的白骨都清晰可見。
此時那些人才明白唐桀之前的警告是什麼意思,許多心裡承受能力差的已經忍不住開始狂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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