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們之後,溫冬陽的眼睛都直了:「不錯、不錯,人家都說東海的女人長得漂亮,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信呢,現在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比起京城的絲毫不差,甚至質量更高啊,哈哈&;&;&;」
看見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小魔女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說溫大哥,你現在怎麼這樣呢啊?我記得小時候你不這樣的呢!」
「小洛洛啊,沒聽過這樣的一句話嘛?當兵滿三年、母豬賽貂蟬!哥哥我都當了十幾年的兵了,這種反應已經說明定力不錯了,不然早就餓虎撲食了,哈哈哈&;&;&;小楚同志也不錯,你的眼光可以!」
楚破也是醉了,就因為這個他居然夸自己了,有才!
最後這傢伙把小鈺給留了下來,畢竟小魔女在這兒呢,他不好意思多留嘛。
雖然還是很不爽,不過見溫冬陽沒那麼過分,小魔女也就沒再說什麼,果盤、酒上來之後,溫冬陽又和楚破拼了兩瓶酒之後,開始摟著小鈺飈起歌來。這貨說話聲音倒是蠻有磁性的,不過唱歌就有點坑了。
楚破聽了之後差點把口中的就給噴出來,這尼瑪差距也太大了吧?小鈺不虧為專業的,絲毫不在乎。還和他深情款款的情歌對唱。
「師傅,咱倆要不要出去避一避啊?沒想到溫大哥的歌聲這麼有殺傷力。」
小魔女捂著耳朵說道,雖然楚破也想出去,不過總感覺這樣有點不太地道,畢竟人家是客人嘛。
「這樣好嘛?」
「有什麼不好的呢?他還能做些他想做的事兒。」
楚破想想也真是這麼回事兒,沒準太和小鈺還能發生點鄉村愛情故事呢,於是站起來拉著小魔女就準備外包廂外走,不過包廂門卻是被推開了,進來的是紅姐。
楚破比較詫異,看著她問道:「紅姐,你怎麼過來了呢?」
「小楚啊,這不是有個老闆指名要小鈺陪,我過來和你們商量商量!那人已經連續來好幾天了,帶著不少人,看樣子挺有勢力的。」
紅姐的意思很明了了,那就是讓小鈺過去。正所謂和氣生財嘛,沒必要因為一個公主搞得劍拔弩張。
楚破聽了有點不願意了,有實力又能怎麼樣?這要是讓小鈺回去了,那不是在溫冬陽面前打自己的臉呢嘛?當即道:「你告訴他找別人吧。小鈺肯定是不能過去的。」
「可是小楚&;&;&;」
「楚破,怎麼了啊?」
見幾人站在那聊天,正好唱完一首歌的溫冬陽走過來問道。
紅姐了解楚破,他是個好面子的人。要是這麼讓小鈺走出去陪他們,估計楚破肯定不能幹,所以企圖在溫冬陽的身上打開突破口。
「這位先生,是這樣的。隔壁有人指名要小玉陪,你看能不能&;&;&;」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跟他說一聲今天就不用等了。晚上我還要帶小鈺出去吃飯呢,我明天要是不來的話,他明天倒是可以預約,當然我要是來的話,那麼又只能對他說聲抱歉了。」
溫冬陽說話更牛氣,比楚破還霸道。
「可是那位先生&;&;&;」
「你聽不懂國語嘛?」
楚破給紅姐面子,可是溫冬陽可不慣她毛病,眼睛一棱說道。
紅姐感覺周身一冷。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跟楚破打了個招呼之後出了包廂。
「臥槽,你們這兒的人挺有意思啊,居然過來找我要人!在京城都是我去問別人要。媽的,真是漲姿勢了!」
溫冬陽拿起一瓶啤酒一口喝了進去,罵罵咧咧的說道。
對於他的話楚破是深信不疑,這傢伙提起洪爽的時候都是一臉的不屑,由此可見他的實力有多強。
「呵呵,放心吧,你擺不平事兒我也得給你擺平啊,在東海讓你吃了虧。那我今後就不用去京城找你招待我了,沒那臉了。」
楚破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哈,你這個妹夫不錯,對我胃口啊。等你什麼時候去京城的話,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溫冬陽大笑著拍了拍楚破的肩膀說道。
這貨說完之後又摟著小鈺去唱情歌了,這個時候楚破顯然是不能走了,估計一會還得有人過來找茬。
果不其然,一首情歌還沒唱完呢,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了,這回不單單是紅姐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五六個年輕的小伙。一個個鼻孔都快仰上天了,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們老三的樣子。
紅姐剛要說什麼,就被一個小黃毛給制止了,就見這廝屁顛屁顛的來到了小鈺的面前:「鈺姐。給個面子吧,我們劉老闆在隔壁包廂等著你呢!」
他絲毫沒把小鈺邊上的男人放在眼裡,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一般人裝逼也都是這個套路,這樣才能顯示出來他們夠狂嘛。
小鈺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摟著她的溫冬陽,不過這傢伙也沒什麼表示啊,她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所以直接選擇了沉默。
「鈺姐,跟我們過去吧,要不然兄弟們也很難做啊!」
小黃毛見小鈺沒說話,再次開口道。
「難做?那就別做啊!」
溫冬陽放下話筒。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說道,表情極其淡然,一點波動都沒有。
這幾個小子之所以不凶小鈺是因為她是他們老闆看上的馬子,不過溫冬陽就不同了,他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他們說話,這不是找刺激呢嘛?正好挫挫他的威風,之後帶著小鈺回去。
想到這兒黃毛把目光轉向了溫冬陽:「兄弟,你說話挺有趣的啊。混哪的啊?」
楚破知道自己不能看戲了,這溫冬陽第一次來東海,要是讓他親自解決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很沒面子嘛?就準備過去幫忙。不過被溫冬陽伸手給攔住了,笑眯眯的說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來解決,小楚你看看我們京城的頑主和你們東海的混混有什麼不同。」
楚破知道這是不用自己出手的節奏啊,那就坐著看戲吧。不過至於什麼頑主和混混他就沒什麼概念了,反正能動手儘量別吵吵就是他的原則。
「臥槽,京城來的啊,怪不這麼大口氣呢。你挺牛逼啊?還頑主?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是怎麼玩完的!」
小黃毛不屑的說道,之後給後面的人打了個眼色,他的一個小弟遞給了他一把卡簧刀。
「小子,看見了嗎?今天小鈺我們劉老闆是要定了。識相的就給我滾蛋,免你點皮肉之苦,不然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溫冬陽沒有說話,一仰脖把瓶中的啤酒全喝進去了。緊著一甩手,酒瓶子重重的砸到了黃毛的臉上,由於力道夠大,這傢伙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打出來就被干挺了!
不過溫冬陽顯然是沒有準備停手的意思,一拍沙發,整個人躍到了空中,對著其餘幾個小弟就是一陣飛腳,幾個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全被他干倒,講真,他的這一套動作下來,簡直是比楚破的動作還有觀賞性!
幾個小子從地上爬起來,撂了兩句狠話之後跑開了。
溫冬陽極其牛叉的拍了拍雙手,道:「我認為頑主可以分為具體的,也可以分為抽象的,這是哲學。
具體的說,就是一群年輕人,他們對社會的現狀不滿又無從發泄,只好以頑的形式表現在社會中,以頑來衝擊這個社會中的醜惡現象,他們通過這樣的行為,獲得心靈上的充實與滿足。
抽象的呢,則是一種精神,是一種行為藝術,是以個體來對抗整體,抗爭是其核心的力量!小楚,你能聽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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