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玉佩真的假的啊?」
「不知道啊,這玩意誰說的准啊,要是真的話,那可就值錢了,不對,有錢也買不到啊,你看那質地,裡面就像是有一汪水似的。」
「這貌似比洪少的那條瑪瑙項鍊還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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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公子哥們也是識貨的人,此時他們八成確定楚破的這塊玉佩絕對不是贗品了。
楚破沒有理會他們的議論,笑眯眯的看著發呆的小魔女問道:「洛洛,怎麼樣。喜不喜歡啊?」
「太喜歡了,師傅,我愛死你了!」
聽到楚破是聲音洛鴻才回過神來,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對著楚破的面頰「吧唧」就親了一口,絲毫不管那些人的看法。
「哈哈,喜歡就好這麼多人看著呢,快點下來。」
楚破此刻正用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呢。還別說,那彈性絕對不是蓋得,搞得他都有點不想鬆手了。
這個動作可是把洪爽給氣壞了,緊握了一下右拳。之後鬆開,又恢復到了之前笑眯眯的樣子,像是絲毫不在意似的。
「管他們怎麼看幹什麼?」
話雖然這麼說,小魔女還是從楚破的身上下來了。這還搞得他有點不舍呢,手感真是沒得說。
洪爽很想說句話來緩解一下尷尬,不過隨即小魔女的話差點沒把他給氣死了。
「師傅,你幫我把這個玉墜戴上唄?」
打臉、裸的打臉啊,之前洪爽要幫著她把黑瑪瑙項鍊戴上,結果被她以脖子上還戴著別的飾品為由給拒絕了,現在倒好,直接主動讓楚破幫她戴玉墜,這是什麼意思啊?
洪爽覺得自己有點忍不住了,又再次握了握拳頭,最後不得不鬆開,好戲應該在明天晚上的生日會,到時候丟掉的面子他自然會找回來的。
對於這樣的請求楚破自然不能拒絕,拿過玉墜直接小心翼翼的幫著她該到了脖子上,這些公子哥、小姐們都開始紛紛鼓掌叫好,搞得小魔女臉都紅了。
「洛洛。這是師傅給你補得禮物,你手上的那一件才是你今天的生日禮物,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楚破笑眯眯的說道,洪爽那丫的拿一條破黑瑪瑙項鍊就以為可以稱霸了?這不是笑話嘛?自己這回就好好地打打他的臉。爭取把他給打腫了。
第一件禮物就這麼給力了,那麼第二件會是什麼呢?不單單是小魔女,整個院子裡的人都開始對著它充滿期待起來。
「那我打開了?」
小魔女像是詢問眾人的意思似的,這幫傢伙齊聲喊道:「打開它、打開它&;&;&;」
小魔女紅著臉。慢慢的把第二個盒子打開,見到裡面的東西之後,直接捂住了小嘴來。
那些人也迫不及待的圍了上來,當他們見到盒子兩面的那對玉鐲的時候。都感覺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這尼瑪一小塊玉佩都夠珍貴了,這貨居然又弄出來一對玉鐲,難道這傢伙是做玉石生意的不成?出手也太大方點了吧?
洪濤終於意識到什麼了。這不正是楚破賭石的時候開出那塊帝王綠嘛他知道這回自己和大哥都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心裡開始納悶起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呢?自己派出去的那批人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難道被他&;&;&;
洪濤有點不敢往下想了,偷偷地看了他哥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就老老實實地站到一邊去了。
應小魔女的要求,楚破又把這對手鐲幫忙戴上,炫禮物也就算是結束了,這些公子哥包括洪氏兄弟在內,都被楚破重重的打了一頓臉。所以在用餐的時候也就沒那麼囂張了。
不過梁新華還是有心試試楚破,又用起了敬酒的套路來,楚破是來者不拒,誰敬酒都喝,不過最後那幾人全都被他給灌得不省人事,反觀他倒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走的時候,小魔女親自送他出來,臨上車之際又送上香吻以示感謝,並告訴他明天晚上的生日會他也得參加,因為小魔女的父母想看看楚破。
這可把他給嚇了一跳,怎么小魔女的父母還要看自己呢?難道是想招自己當上門女婿不成?他的心裡開始忐忑起來,很想拒絕,不過見小魔女一臉期盼的樣子,也只能應承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開車回星河城摟著嵐姐睡覺去了。
東海皇冠假日酒店總統套房。
洪爽陰沉著臉,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而洪濤則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他在外人面前可以囂張。但是在他大哥面前,乖巧的跟狗似的,可謂是一物降一物。
「小濤,說說你和那個楚破怎麼認識的。我想知道全過程。」
洪爽終於開口了,見他開口,洪濤先是神情一松,緊接著想到了他的問題,又開始緊張起來,只能說道:「我和他是在古玩城認識的,當時我們競拍一塊石頭&;&;&;」
他自動把調戲琪琪和下跪的橋段給省略了,只說跟楚破因為競拍的原因起了點小衝突。之後自己的保鏢被他給打倒了。
聽完他的講述之後,洪爽定定的看著他,像是直接把他給看穿了一樣:「小濤,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我最討厭別人和我說謊,還有你變壞了啊,居然連我都敢騙了呢?」
雖然洪爽是笑眯眯說的,但是洪濤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透了。不敢再有所隱瞞,直接把和楚破衝突的過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包括調戲琪琪以及下跪叫爸爸的橋段。
聽了他的講述之後,洪爽慢慢的眯起眼睛來,再次笑眯眯的問道:「我怎麼聽說第一小隊也跟著來了東海呢?小濤,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
洪濤知道自己在大哥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只能硬著頭皮道:「是我把他們調過來報復楚破了,不過&;&;&;」
說到這兒他有點不敢往下說了,但是洪爽緊接著問道:」不過什麼啊?是不是他們至今還沒有回來復命啊?」
見他都知道了,洪濤也不敢再隱瞞了,只能點點頭。
「他們回不來了,永遠也回不來了,小濤,你這麼一個電話就讓我損失一個小隊啊,你說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啊?」
自始至終,洪爽的語氣都是很輕柔。絲毫沒有情緒上的波動,但是此刻的洪濤全身抖動的跟篩子似的,他太了解洪爽了,別看自己是他的親弟弟,搞不好他都會朝著自己下手,他就是個瘋子。
「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看那架勢洪濤像是要給他哥跪下似的,這得怕成什麼樣啊?
「小濤啊,這事兒就是因你而起,看來我得那它接過來當成我自己的事兒了,你這麼大了,怎麼還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在家的時候我是怎麼教育你的了?女人就是個玩物,你至於玩物喪志嘛?」
洪爽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
「哥,我真知道錯了。」
「好了好了,兄弟之間還說什麼錯不錯的,下不為例,今後不要再私自調用家族的勢力,知道嗎?因為它的支配權只能屬於我!」
洪爽雙手扶在了洪濤的雙肩上說道,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但是洪濤知道,他一句話就把自己在家族裡面所有的權利都給剝奪了。
不過他敢反抗嘛?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只能應承下來,起碼不用再受懲罰了不是?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洪濤又和他打了招呼才往外走去,而洪爽則是對著他的背影比了個開槍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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