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二驢子這麼一說,李福祥確實還看張大奇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兒,收起菸捲向張大奇打聽起來。愛字閣 m.aizige.com
張大奇沒說完,看到二驢子來了之後,隨手又把車上的兩桶液體提了下來。
「這是啥啊?」二驢子看著張大奇放在地上的白色塑料桶問。
「消毒液!」張大奇嘆了口子說到。
消毒液?
二驢子跟著李福祥緊張起來。
「你整這玩意幹啥嗎?」李福祥問到。
「防疫站給的,說最近南方養殖業發生了疫情,讓咱們也注意點,這四桶分別是你們倆的,我就不進去了,俺剛剛從防疫站回來,身上不知道沾沒沾啥。」
二驢子一聽笑了起來:「俺說大奇兄弟,你這也太小心翼翼了吧?去趟防疫站就嚇這樣?」
李福祥看了一眼二驢子,示意二驢子先別說話。
「大奇你跟俺說實話,咱們這裡有沒有這病?」
張大奇搖搖頭:「俺不知道,領要的養殖戶不少,但是沒有人說自家養的東西得這病,俺不怕有,就怕不說實話的。」
李福祥明白了張大奇的意思,垂頭看了看地上東西看了看:「這些藥水咋用?」問張大奇。
「哦哦,有說明書!」張大奇說著吧說明書分別給了李福祥和二驢子每人一張。
「成了,你也趕緊回去吧,這麼老遠還麻煩你專門送過來,等過去這風兒了,俺們喝點兒!」
張大奇笑笑:「成,大哥,到時候咱們哥三坐坐,上我那!」
二驢子嘿嘿一笑:「帶家屬不?」
張大奇、李福祥哈哈大笑。
這二驢子自打老婆孩子都有了之後,時每天走哪都栓褲腰帶上,恐怕丟。
張大奇周后,李福祥跟著二驢子兩個人分別把東西抬回了家。
晚上給兔子上水的時候,禮服,就按照說明書給水裡兌了一種,又碰灑了一種,連著把大棚好好掃了掃。
等到幹完之後,天色也很晚了。
寶蓮跟著孩子早已經躺了下來。
鮑文芳給李福祥下來碗掛麵,便打聽起張大奇跟李福祥說的事兒合計起來。
「福祥,要不咱們看誰家要兔子先賣一批,你看成不成?」
李福祥不語,低頭扒拉著碗裡的熱湯麵。
「你倒是說句話啊?咱們現在賣出去一批,不就是等於先賺了一批錢嗎?」
李福祥不覺得鮑文芳說的沒有道理,可是眼線能夠大批量買的人根本沒有,要是散賣的話,很快就會有人察覺事情不對。
因為這剩下的兔子不管是身上的皮毛,還是整得個頭、月數、都不合格。
懂行的會查出事情不對勁兒,不懂得那就是被他李福祥跟坑了。
「讓俺在想想吧!」李福祥說著低頭繼續吃著碗裡的麵條。
鮑文芳著急啊:「還想啥啊?以俺看還是賣了得了。」
「俺都說了俺再想想,俺在想想的,你找啥急嗎?真的是頭髮長見識短,一點膽量都沒有。」
鮑文芳聽著李福祥說這話,張開嘴又喝上,合上又張開,看著李福祥愣是憋的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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