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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已經神出鬼沒,就得費點功夫調查,再布下陣法,將它困住捕捉。」
「吸取男人陽氣,想害死男人的,可以用秘藥,增強男人的陽氣。狐狸害怕就跑了。」
「擾害婦女的就比較麻煩,要先看看婦女的神智是否清醒,意志是否堅定。」
「至於已經煉就妖丹的狐妖,就不能按照野獸處理,要用另一套規則。」
「等等!」石老漢手指摁在桌上,打斷劉秘的話。
石老漢看著劉秘,問道:「擾害婦女的……神志清醒怎麼說,神智不清怎麼說?」
「狐妖擾害婦女,最怕的是婦女已經著了道,沉迷於狐妖手段中,甚至替狐妖遮掩。」劉秘從最嚴重的說起。
石老漢面色不變。
「只要婦女沒有被狐妖得手,這事情就不難。倘若婦女膽大心細,設局弄死狐妖,也不是沒有。」
石老漢醬色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掏出旱菸袋,點上旱菸吧嗒吧嗒的抽,眉頭稍微舒展。
「道長,不怕你笑話,我們家沒有狐妖!」
嗯?
石老漢面帶憤怒,說道:「原本什麼事都沒有。自從外地人來了,買賣玩耍,將很多歪風習氣帶了來。
許多婦女、娃兒,不想幹活,想好吃好喝。就按照外鄉人的攛掇,弄出種種瞎樣。
今兒假裝中邪,明兒賭咒發誓,時不時就有婦女被妖怪祟了。
……有些是好吃懶做,有些是心思浮動。
還有一戶人家的女兒,跟著一個書生跑了,她父母就說被狐妖偷走了。」
石老漢看向劉秘,眼神中厭惡、惱火,還有對街坊的鄙夷。
「要不是道長你說的有條有理,老漢我早就把你當騙子打一頓,送去長老那裡了。」石老漢咧嘴一笑。
「沒關係的,能喝你一碗水,就不枉我跑來代縣一趟。」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雖然這老漢說話不中聽,但畢竟端水招待劉秘了。
劉秘拱拱手,和顏悅色的說:「既然沒什麼事,我還要去找長清僧分說。還要勞煩石大伯安排人送我出代縣。」
石老漢收了笑容,輕蔑地說道:「小道士也別把自己太當回事,等閒能人異士,在我們代縣翻不起浪花。這有兩個餅,道長拿著路上吃。你要出門,沒人攔你。」
劉秘心中惱怒,反諷道:「人這東西最為卑賤,見不得平等!比如縣官請治下之民吃酒,下帖子去請,請不到,非要拿著票子傳喚,才戰戰兢兢的跑來跪下。貧道與人為善,但也不缺雷霆手段。」
「聽清楚了,你作個揖,恭恭敬敬送我出門!」
石老漢臉色一變,嘴角下撇,怒道:「後生!莫要張狂!」
聲音大了些,從屋裡就衝出來四五個年輕人,三男兩女,在院子裡隨手抓起鋤頭、木叉、棍棒,圍了上來。
「你們代縣人好手段!倘若不用道士,不讓道士進門就是!防賊般盯著,然後冷嘲熱諷,棍棒伺候?莫非你們這兒也流行仙人跳?」
「你敢污衊我們代縣人,給我打!」石老漢拿旱菸袋一指。
石家男女立刻衝上來。
劉秘勾起竹杖,握住一端橫掃千軍!
石家都是普通人,常年勞作力氣不小,但在真正武道高手面前,不夠看!
劉秘借力,把他們的棍棒往前『黏』拽。
石家人本能地想奪回棍棒,劉秘反手施加力量!
他們自己的力量和劉秘的力量疊加,甩飛出去,嘭的都跌落在地,慘叫連連。
石老漢手哆嗦,瞪著眼說不出話來。
劉秘把竹杖拋起,反手一抓,用力往下一頓!
竹杖咔嚓戳穿木凳,又釘到地上!
「道爺!道爺!」石老漢看到這一幕,噗通跪下,拼命抽自己的臉:「小民有眼不識真仙,求道爺饒恕。」
「哼,賤人就是矯情!我還以為是我求你辦事呢!」
「道爺,這不能怪小民眼拙,實在是道爺您……太低調了!求道爺出手相助,事成之後定然給道爺您置辦一身錦衣!買一把純白拂塵!」
石老漢連連磕頭,說:「代縣其實有不少邪祟作亂,只是大夥都好面子,不說罷了!道爺您大人大量,小人一定替你吆喝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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