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讓放手你話呀,你不話,我怎麼知道要放手呢!」秦北不好意思的道,旋即把手放開,誰知道這時候,但聽砰的細微的一聲響,那股青色的光芒,再度驟然出現!磐安的身子,馬上又被扯著往那塊大青石的方向蹭了過去!
「秦,秦爺,看在黨國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磐安雙手死死的抓在地上,揪著一蓬雜草,眼見那雜草都快被連根拔起了!磐安嚇得褲襠裡面當即就濕了!
好在秦北第六感相當不錯,當那青色的光芒再度閃爍的同時,立刻出手,在磐安還在那大喊大叫的時候,已經把磐安硬生生的從那團光芒里,拽了出來。
此時的磐安,那張臉幾乎都快不是人臉了,被地上的石塊和雜草扎的,青一塊腫一塊的,沒有一處好地方了,他是豬頭,豬都不樂意。
不過總算,磐安的一條命算是保住了!
不幸中的萬幸!
磐安趴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剛剛一波生死輪迴,折騰的他幾乎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快退!那裡距離太近,心還有下一波!」陣法師蘇遠亭大聲的衝著他們兩個喊道。
「我擦……我這命怎麼這命苦啊!」磐安雙手雙腳同時著地,連滾帶爬的衝著蘇遠亭爬了過去,秦北嫌他爬的有點慢,一腳踹在磐安的腚上,直接把磐安踹的飛起,衝著蘇遠亭就砸了過去,蘇遠亭張開雙臂,使了個卸力的功夫,堪堪把磐安接住了,放在地上,秦北也與此同時,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衝著這邊撲了過來!
秦北前腳才撲了出來,那團青色的光芒,便再次迎風暴漲!幾乎是追著秦北的腳步,驟然間比剛才的範圍,增加了一倍不止!
「尼瑪啊,踹我的腚——我跟你拼了……」
磐安不但臉上受傷的快要不得了,還被秦北在屁屁上踹了一腳,疼的要命,磐安張嘴就準備開噴,然而剛剛張開嘴巴,便驚訝的再也合不攏了,「快,秦爺,再快一點!」
磐安發現,如果不是秦北一腳把他踹飛,他磐安現在恐怕已經被那塊大青石吸過去化成一攤水兒了!這下再也不埋怨秦北踹了他的定一腳了。
秦北加速在加速!忽然一個軟綿綿的手伸了過來,把一個白色的蟲子丟到了秦北身上:「快跑!」穀苗苗大聲道,那蟲子吱的一下在秦北身上咬了一口,疼的秦北本就已經發揮了百分之百力道的情況下,驟然又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很快便脫離了危險。
秦北跑到安全的地方,大聲的喘著氣,道:「呼哧呼哧——這玩意簡直太邪門了,丫的這就不是人能來的地方!」
蘇遠亭道:「剛剛我還沒有完事情就發生了,都怪我。這種青石震乾坤的法陣,就是這樣子的,前後三次青色的光芒閃爍,等這一次光芒淡去的時候,陣法便正式啟動了!」
蘇遠亭話音剛落,那青色的光芒,嗖的驟然隱去。
同時,一聲巨大的咯吱吱的聲響,從眾人面前二十米遠的地方傳來。
「噼里啪啦……」
一陣巨大的躁動聲音響起,秦北等人舉目看去,但見那原本嚴絲合縫的大山,硬生生的從中間扯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一條僅僅能供一個人通過的路出來。
這條路出現的同時,山上亂石飛舞,塵土漫天,端的是聲勢巨大,令人望而生畏。
「對對,就是這條路!」磐安立刻道!
「就算你不,我們也看得出來!」秦北沒好氣的道,等煙塵散去,秦北等人這才舉步衝著那一道山縫走了過去。
路上全都是山縫開啟的時候滾落的大石頭塊,還有一些高大的樹木直接從中間斷成兩截掉了下來,總共才二十多米的山路,眾人足足走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樣子,這還是因為眾人都對山路並不畏懼的緣故,換成一般人,這二十米,至少的半個多時。
很快眾人便到了那道山縫之前。
「媽蛋,如此神奇!」秦北嘆了口氣道,如果這是大自然的力量,可謂是鬼斧神工。
但顯然這不是,陣法師蘇遠亭已經證實過了,這就是人為的布置的一個陣法,據蘇遠亭判斷,存在了至少得有二百餘年的樣子。而且據蘇遠亭掐指一算,這法陣明顯不是每天中午的時候都會開放,這一點磐安的並不對,但具體什麼時間開放,為什麼今天他們過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開放,蘇遠亭卻根本解釋不通。
許多年來,很多東西都早已經失傳許久了,這怪不得蘇遠亭,哪怕是傳授給蘇遠亭陣法師這門功夫的師傅,也不過是布置一些簡單的型法陣而已,連中型法陣都沒有現成的圖紙可以參考,更別布置高級巨型法陣了,連想都不要想!
「走這邊!」蘇遠亭警惕的道,他率先走在前面,蘇百歲跟在蘇遠亭的身後,再往後是穀苗苗,秦北跟在穀苗苗身後,豬頭磐安走在最後壓陣。
蘇遠亭告訴大家,貼著左手邊的崖壁走,右手邊的話,恐怕會觸發一些歹毒的陣法,像這種大型的法陣,如果不心碰觸到了什麼攻擊性的保護陣法的話,就連蘇遠亭都救不了他們。
眾人自然是心聽從,沒辦法,現在這裡蘇遠亭就是權威。
雖磐安之前誤打誤撞的進來過一次,但此時他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上次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遇到大青石會發光那種事情,大概已經是光芒發散過後,那道山縫已經出現了的時候,他才碰巧從山上掉下來摔在這山縫前面的。
「你咱們要是走了一半了,這山縫突然關上了,是不是咱們都的變成肉餅子啊!」磐安有些鬱悶的道。
「烏鴉嘴!不會話就別,沒有人把你當成啞巴賣了!」秦北恨不得再往這廝屁股上踹一腳,太不給面子了,有你這麼話的麼,萬一真像你的那樣,就算是秦北已經功夫很好了,在這種巨大的威力面前,那也只能是被壓成肉餅的結局啊!
正琢磨著,忽然前面蘇遠亭道:「大家手牽手,跟緊了我,前面一段路光線並不好,大夥別走散了!」
磐安道:「就這麼直直的一條縫,怎麼會走散了呢?難不成叉比還能插到腚眼裡面去……」
秦北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磐安的腹上面。
連個為什麼踹他的解釋都不給。
磐安瞪了秦北一眼,心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你,早就跟你決戰三百回合了!
「心腳下!咦!這是什麼?!」蘇遠亭驚訝的道,「大夥都心一些,這地上有點東西,儘可能的繞開,或者跳過去。」
眾人都表示聽到了,很快蘇遠亭抱著蘇百歲一躍而過,秦北從後面叉住了穀苗苗的腰部,縱身一躍,也闖了過去,磐安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原本剛才的時候身上就受了傷,手腳不夠利落,下意識的往地上一看,但見地上趴著一個人形物體,登時就嚇得差點又尿了褲子,心翼翼的踩了一腳,卻發現那東西就跟個紙片似的——當然,比紙片稍微厚一些,散發著一股稍微有些腥臭的味道。
磐安也不管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助跑了兩步,縱身一躍!
砰!角度選取的不對,腦袋直接撞在了前面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再加上兩步助跑帶來的強大衝力,磐安悶哼一聲,直接摔在地上,趴在了那個人形物體的身上。
緩了緩勁兒,磐安勉強算是爬了起來,忽然覺得嘴裡面好像有點什麼東西,噗的啐了出去。
「啊——」磐安看到啐出去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忍不住大叫一聲,撒腿就跑,很快便追上了秦北他們,氣喘吁吁的道:「嚇,嚇死我了!」
「你都死了好幾回了!」穀苗苗有些輕蔑的道,膽子也太了,還不如個姑娘呢!
「不不,之前都不是,這次,這次真的是嚇死我了!」磐安話的時候嘴唇都帶著顫音,「剛剛我撞牆上,掉下來了,然後臉朝下,嘴巴裡面咬住了一個東西——你你們猜猜是什麼東西?」
秦北最討厭這話半截的了:「你猜我猜不猜你吃到的是什麼?」
「這這……出來嚇死你們!是一截手指頭!手指頭啊!上面還帶著個指甲蓋呢!對了,好像還有一枚戒指!」磐安大呼叫的道。
「切!」秦北表示不能相信,如果磐安吃進嘴裡的是一截手指頭,還帶著指甲蓋,還有一枚戒指,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磐安之前的那樣,有一個人準備穿過這道縫隙,結果山路正好閉合上了,把那人壓成了一個人肉餅子——
除了這種可能,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剛才看到的東西!
「還磨蹭什麼呢?快著點,省的一會兒山縫關閉了,把你們都壓成人肉餅!」
前面不遠處,一直等著秦北他們三個的蘇遠亭,有些不高興的道。
如果之前走過的路還算得上是一線天的話,那再往前走,根本就是鑽山洞了,光線什麼的,就不要想了。
眾人匯合在一起,前面漆黑一片,只剩下眾人粗重的喘氣聲,以及山洞裡腳步的回音,聽上去端的是十分的恐怖。
穀苗苗忽然想起什麼,彈了一個響指,忽然間,一個看起來像是一隻螢火蟲的生物便出現在眾人眼前,隨著穀苗苗某種術法的進行,那種類似螢火蟲的生物越聚越多,秦北端詳了好一陣,也不知道穀苗苗究竟是從哪兒把這些玩意變出來的,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的路,終於能看清了,而看清了的同時,眾人不由得大吃一驚,尤其是磐安,直接又尿了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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