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彌,沒事吧?」
「暫時沒事,我距離還稍微比較遠,躲過了爆炸的衝擊...可是愛麗斯菲爾...」
用著無線電交流著,切嗣依靠著saber的保護,在近距離下勉強擋住了那股襲來的攻擊。
他那死寂般的表情在理清現狀後,只是產生了些許的波瀾,隨後就開始與另一個搭檔聯繫著。
「你!」
而在旁邊,是身穿騎士裝的saber正怒目而視著。
她看著眼前這個「無情」的男人,對方竟然能夠做到如此程度,實在超出了自己的接受範圍。
為了讓自己多一絲「活命」的可能性,不惜放棄了家人的生命...
「你如果想說什麼,那建議捫心自問,為什麼會在戰鬥中沒有察覺到上空還存在新的從者。」
「對方發動攻擊後你才有所反應...」
「即便是你,在那種情況下,也根本保護不住她吧?」
瞳孔產生著令人無法察覺的抖動,切嗣反過來質問著。
衛宮切嗣是一個極端的現實主義者,他只會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
在剛才的局面中,也許讓saber留在原地就能以受傷為前提保護住自己的妻子,但同樣自己也會遭受死亡的風險。
為了避免那份危機,他自然會讓saber來保護自己,而非是去賭那微弱的存活可能性。
雖然這樣在外人看起來的確很冷酷無情,但這就是他的做法。
更何況,他這麼做是有底氣的。
畢竟愛麗絲菲爾體內被他埋進了saber的劍鞘,即便正面吃了一發炮擊,但也有一定的存活率。
「!」
被如此反問,沒能細想切嗣的心思,saber無法反駁什麼。
她的確在這方面存在失職,未能及時發現隱藏的襲擊者,真要說起來,她沒有理由去怪罪切嗣。
對方只是選擇了最為直觀和現實的做法。
(高空中的炮擊...)
(那到底是怎樣的從者?)
那不帶任何打招呼的襲擊,讓切嗣皺著眉頭很是擔憂。
對方那如此直白的行徑,那就說明根本不會顧慮saber所在乎的「騎士道精神。」
但偏偏他現在還得去現場確認愛麗絲菲爾的情況。
無論是生還是死,都要有一個結論。
否則如果劍鞘暴露在那裡,也是一個大問題。
但讓saber前往的話...很容易也讓她看見。
短期內,他還不想將那個擁有「保命」能力的劍鞘還給這位騎士王。
可高空中的敵人明顯還沒有離去,他也不能冒著再被狙一炮的風險去看...
那樣的威力,他可沒信心被波及後還能存活。
各種條件糾纏在一起,似乎造成了一種「死局」。
…
「Rider,好像...誰都沒死啊?」
坐在機體內,韋伯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從者的臉色,然後開口道。
之前吹噓這個「高達」威力很猛,但結果看來...好像沒取得預想中的成效?
「從者也就算了,那個女人是怎麼做到存活的?」
熒幕上被調出來的畫面讓魯路修皺緊了眉頭。
傳說中的英雄們有概率活下來,是他預想中可能出現的事情。
但一個普通的御主應該沒有道理能在那樣的爆炸中健全存活才對。
「她的傷勢好像在慢慢恢復?」
「並不像是治癒魔術,是其他的事物嗎...」
注意到了疑點,魯路修和韋伯也算是有了點頭緒。
「Rider,Assassin帶著她跑走了,我們不追嗎?」
韋伯看著那單手攔腰抱著疾馳的身影開口道。
「沒有意義,剛才那一擊已經讓他們注意到了,即便我們現在追上去也不可能使用這個機體。」
畢竟事關所謂的「隱秘」,在這種無人的海灘進行炮擊也就算了,在城市裡「打炮」,那就很遭人恨了。
魯路修還沒傻到冒著會被圍攻的風險去做這種事情。
「單獨追上去的話,雖然Assassin受傷了,但也容易引起另一個旁觀者的阻擾。」
那個之前一直站在路燈上觀戰的某個從者早就引起了魯路修的注意力,能夠在炮擊中平安無事,對方也具備相當不得了的本事。
「暫時先收手吧,今晚的成果已經相當優秀了。」
「試探出了saber真正的御主,擊傷Assassin,很足夠了。」
隱匿於高空的機械開始褪去,掩蓋的雲層也逐漸散開,露出了潔白的月光。
「什麼?」
「這就結束了?」
吉爾伽美什站在路燈上,看著離開的對方,語氣充斥著不滿。
他才剛看了一會,這就不打了,未免有點太掃興了。
「嘛,算了,剛才那個光芒...」
「倒是讓本王見識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摸了摸下巴,吉爾伽美什倒是回味著愛麗絲菲爾那不停治癒的畫面。
他要是沒看錯的話,那或許就是...
「Assassin,你為什麼將這個女人帶回來了?」
「他應該是saber的御主放出來的煙霧彈而已...」
「僥倖能在那場爆炸中存活,也真是命大。」
言峰綺禮剛和遠坂時臣談完今後的方針,回到住處就看見劍心將受傷的愛麗絲菲爾放在了地毯上。
那雪白的肌膚和令人垂誕的軀體展露著,但房間裡的兩人都沒有任何丁點觀摩的心思。
沒有給出多餘的回答,劍心只是背靠在床頭,劇烈的喘著氣。
他可是真實硬吃了那一發魔力大炮,老實說要不是求生的意志在作祟,緊急時刻避險了一會,原地不動他可能已經真的去世了。
但即便如此,在那番爆炸中,他也被炸斷了右臂,渾身還受了不小的傷勢。
正常情況下說不定已經面臨退場的環節而來。
「傷勢...這是?!」
言峰綺禮只是瞥了他一眼,隨後就注意到了愛麗絲菲爾身上關鍵的問題。
「真是隱藏了不得了的東西啊。」
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著,言峰綺禮反應了過來。
「唔...」
不知是痛苦還是呻吟,愛麗絲菲爾仍未從爆炸的餘威中甦醒。
…
「Berserker,剛才那是?」
躺在床上,本來已經入睡的櫻被驚醒了過來,她那顆不安的心在看見旁邊坐著的Berserker隨後陷入了平靜。
對方那摘下頭盔後的大叔面孔是那樣成熟。
「...」
沒有得到話語上的回應,仿佛壓根不會說話那般,這位從者只能通過微妙的手勢和表情來闡述。
「嗯,沒事的。」
「有你在的話,什麼都不會是難事...」
從未有過的安心時刻,間桐櫻微笑的說道。
「對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呢。」
「一個不斷幫助他人的英雄,戰勝邪龍、助友人復國又救世的故事...」
「真厲害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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