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望向青蓮和三毛,嘿嘿笑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怎麼會拿你們試毒呢?根本不用試,肯定能將敵人吃一大虧。」白求內視著丹田氣海那團粉色的雲霧,自信滿滿。
青蓮一雙妙目眨動幾下,似乎想起什麼,板著臉道:「陳超那個傢伙派高手狙擊你,高手之中應該也有女的。若是遇到女的,你不准用春藥。中了春藥的美女送上門,某些人恐怕會把持不住自己。聽到了嗎?」
「小蓮兒就放心吧。」白求笑眯眯地向青蓮走來,走到距離青蓮很近的時候停下來,饒有興致地望著青蓮,笑道:「我若是要獻身,豈會獻身給那些尋常女子?我得給某人留著,等某人長大。某人現在還是小孩子呢!」
白求雖然說的是「某人」,但是再清楚不過,這話太露骨了。
「你,色-狼!不跟你玩了。」青蓮怎麼會聽不明白?她咬著嘴唇,瞪了白求一眼,跺了跺腳,逃了出去。
鳥籠里,三毛望著逃走的青蓮,用小翅膀捂嘴,吃吃地笑著。
白求向外望了望逃走的青蓮,隨後瞪向三毛,喝道:「你真明白,人小鬼大。」一隻小野雞連這麼「含蓄」的話都能聽明白,果真不凡,也不知道這隻小雞到底有什麼來路。
白求想起了淘寶街上的那個邋遢老者,兩次去淘寶街淘寶,竟然淘到兩個寶貝,而且都是從那個邋遢老頭攤上淘到的,那邋遢老頭簡直是他的福星。
「等我將來發達了,一定好好關照你。」白求心道。
白求心情愉快,他拎起了鳥籠,哼著小曲,打開了臥室的門,陽光般的氣流撲面而來。去淘寶街逛了一上午,金色小樹又轉化了不少日精!白求置身其中,好像在沐浴著午後的陽光,他深深地呼吸幾口,陶醉了。
三毛小鼻孔微動,清脆地叫了一聲,腦袋左右晃動,小眼珠子四處查看,最終望向陽台上的金色小樹。三毛眼珠瞪大,仔細地瞥了一眼,小臉上出現擬人化的震驚之色,隨後平靜下來,眯起小眼珠,露出一副懶洋洋的表情。
白求和三毛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感覺這隻小鳥挺神奇,他瞥了三毛一眼,忽然伸手將鳥籠打開了,道:「三毛,咱倆是朋友,你不會逃走吧?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不要逃哦。」
一隻神奇的鳥兒,牢籠是關不住的,白求乾脆將它放了出來。白求沒有把它當靈寵,而是當朋友。
三毛見白求打開鳥籠,再看白求臉上的陽光笑容,它的小眼珠轉了轉,扇動著小翅膀徐徐飛了出來。三毛果真沒有飛走,而是飛到白求的右肩膀上,搖動一下小尾巴,趴下,鼾聲隨之傳開。
白求扭頭看了一眼,三毛竟然睡著了,睡得還真快。不過看它這個樣子,相信它不會飛走。白求在想,三毛這個名字是不是太俗,要不要給它重新換個名字?
白求想了一會,決定等一等,先看看它有什麼本領再給它起一個合適的名字。
伸出左手,白求輕輕地摸了三毛幾下,輕聲道:「乖乖的哈,不要亂飛,我要鍊氣了。」
收斂心神,白求脫掉鞋子,上了床,盤坐下來,正襟危坐,開始練氣。
這三天,白求一直在苦修。三天的時間裡,白求吞吃了大量春藥和其他鍊氣丹藥,不過始終沒有晉升,依然是鍊氣境第六重。
早晨五點,白求準時醒來。
梳洗妥當,白求開始練氣。
太陽初升,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投射在白求的臉上,和著點點汗珠閃過熠熠光芒。
白求睜開了眼睛,再過一個小時,所有試煉的學員就要到中級班大廣場集合。
白求開始收拾此行的必備品。
收拾了一會,白求望著陽台上的金色小樹,皺起了眉頭。自己去萬妖谷試煉,小樹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用手捧著吧?遇到妖獸和敵人,傷及小樹就不美了。
留在這裡也不好,說不定哪天被人偷去。
帶頭不妥當,留下不安全,白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白求盯著小樹,右手機械地拍打著床鋪,仔細地考慮著。
考慮了一會,白求甚至想起了孫悟空,孫悟空將金箍棒變小放在耳朵里。白求苦笑一聲,心道:「如果小樹也能收入自己體內就好了。」一念閃過,小樹好像聽懂了白求的話語,一片片葉子抖動起來,緊接著整棵小樹化作一道金光進入了白求掌心。
「恩?」白求感覺胳膊里似乎有小蟲在鑽洞,隨後「小蟲」進入了奇經八脈,最後進入了丹田,「小蟲」的躁動停止了。
白求內視丹田氣海,卻見小樹已經定在氣海中心。
「神奇的小樹。」白求走出屋子,站在小院裡,面向初升的太陽。
小樹收入丹田,作用還在嗎?如果不能轉化日精了,那可不行!白求站在陽光下,打算驗證一下。
白求闔上眼睛,伸開雙臂,就像要擁抱太陽一樣,仔細地體會著。
朝陽照在白求身上,白求感覺到一層光灑在身上,「光」隨後進入了他的皮膚血肉,最終進入各個經脈之中,匯于丹田氣海,被小樹吸收。
白求閉著眼睛,輕輕地呼吸,小樹仿佛和他進入了同一個節奏,一起呼吸。
呼,吸,呼,吸------不過小樹吸收的是陽光,釋放的是日精。
「好。」白求睜開了眼睛,沒想到小樹置于丹田照樣可以吸納陽光,白求思來想去,隱隱間有了某種期待,陽光從通過血肉最終匯于丹田,天長日久是不是也是伐毛洗髓?
這到底是棵什麼樹呢?按照月小嬋所說這些寶貝都是點點書庫中取出的,也不知道月小嬋最近在昏睡,還是在讀書,如果是在讀書,下次是不是可以問問她這究竟是什麼樹?
白求處理妥當這棵小樹,望向院裡的桃樹。
快走兩步,白求來到桃樹前,右手碰了碰桃樹,道:「白桃,怎麼樣?這幾天都還好吧?」
桃樹妖原是玉面郎君的屬下,後來被白求降服,將其扔在自己的小院裡,白求為她起了一個名字白桃。
桃樹紋絲不動。
「白桃?」白求又喊了一聲,桃樹依然沒有反應。
不會在睡懶覺吧?又或是在修煉的緊要關頭?白桃即便能化形而出,戰鬥力一般,也幫不上自己忙。白求搖了搖頭,走出小院。
白求剛出門,就見青蓮背著手,仰著頭,走了過來。
「小蓮。」白求招了招手。
青蓮像個小大人一樣來到白求身前,青蓮上下掃視了白求一眼,輕嘆道:「沒有晉升嗎?」
白求的臉上儘是無奈,道:「哪有那麼容易?這段時間,我從練氣境第一重晉升至第六重,已經達到極限了。」
「說的也是,看來姐姐得幫幫你。」青蓮望著白求,踮著腳尖。
白求見青蓮這個樣子,一個經典的片段閃過腦海,這不是女人和男人親吻的節奏嗎?莫非青蓮要------莫非這就是傳說中鼓勵的吻?
白求想得太美了,青蓮並沒有親他,反倒伸出白玉般的小手,小手食指輕輕地點向白求的眉心。
「你幹啥?」白求失望了。
「猜。」青蓮的食指盛開了一朵青色的蓮花,點在白求的眉心。
青蓮的嬌軀晃了晃,臉色微白。
白求心神一震,紫府宮中,一朵青色的蓮花飄搖而下,向著白求的魂湖落去。
青蓮花高貴典雅,散發著一股清雅的香氣,瀰漫了整個紫府宮。
魂湖水輕輕地蕩漾起來,一個嬰兒從魂湖浮出,嬰兒的容貌依然模糊,看不出具體樣子。嬰兒抬頭,瞧見了自上落下的青蓮花,目中露出一絲疑惑的微光。儘管不解,他仍然伸出兩個小手,抱住落下的青蓮花。
嬰兒的小手耍弄著青蓮花,玩耍了一會,舔了舔嘴唇,眼睛盯著花兒,似乎想將其吃下。
嬰兒猶豫再三,最終作出決定,他拽下一片花瓣,吞入口中,青蓮花瓣入口即化,嬰兒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眯起眼睛,飄飄欲仙,就像癮君子吸了一口鴉-片一樣。
嬰兒喉嚨咕噥了幾下,就像一個貪食的小妖,眨眼間將青蓮花吃得乾乾淨淨。
嬰兒在魂湖中東倒西歪,仿佛喝醉了,他的目中陡然間射出兩道明光,好像一個丹青大師畫龍點睛一般,點睛之後,所畫之龍便產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嬰兒的容顏漸漸清晰起來,和白求的模樣不太一樣,五官明艷,清秀無匹,宛若仙童。
白求乃魂穿,這具身體是他人的,而這個嬰兒便是白求的神魂,與前世的白求一模一樣!
嬰兒的目光變得格外明亮,他掃視著紫府宮,最終望向那座神秘莫測的寶殿,嬰兒幾次三番想要游上岸,最終不甘地放棄了。嬰兒在魂湖之中遊動起來,就像一條魚一樣,歡快地玩著。
神魂化形,非同小可,通常來說只有練氣大圓滿修士才能做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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