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中州大陸,廣無邊際,闊蓋不知多少萬里,由南到北,終其武者一生也無法走到盡頭。[書庫][]古有相傳,十萬年前,大陸上百族林立,其中以人族,蠻族,巫族,海族為首,常年戰亂不休,生靈塗炭!其時,南方出一異獸混沌聖獸火麒麟,麒麟者,外形像鹿,頭上有角,全身有鱗甲,性屬水,主祥瑞!然此獸在機緣巧合之下吞得一絲混沌之氣竟發生了異變,由水轉火,全身常年焚著高溫的火焰,性情大變,在大陸上到處為害,無數種族紛紛被滅族。為求自保無數的種族聯手,終於將其困於南凌峰斬落於淵底。此役,大陸上便變成了四族鼎力之勢,人族割距大陸中央,由天星皇朝統治,治下有數百諸侯,其中四大諸侯坐鎮東南西北四方,拒抗蠻荒異族,皇族安坐中州皇城!
中州城,便坐落於大陸的最中心,不但是人族的皇城,也是大陸上的第一大城市。整座城市沉澱著滄桑之色,又范發著氣吞山河之勢,曾留下了「看萬水千山,誰主浮沉」的美句。
是夜,伸手不見五指,連往日閃亮的明月星辰也像待嫁的新娘子般,嬌羞羞的躲在雲里,漆一片!驀然,「嗚嗷」的一聲怪嚎聲,打破了大地的寧靜,聲傳百里!「啊,是龜叫」皇宮深處數道人影破空而起,朝來聲之處電疾而去。居然能夠御氣飛行,竟然都是天元境強者,發生何事,讓這些強者去勢如此匆匆。下一章節已更新
星月山,距皇城八十里外,呈七星拱月之勢,氣勢磅礴,乃歷代皇族陵墓之地,怪嚎聲便是由此處傳出。八十里對天元境強者來說轉眼便至,瞬間幾道人影就已降落到星月山中間的祭壇高台上。此時山頂龜嚎之聲更是震耳欲聾,烏雲密部,電光急激交錯,仿如末日將至,境況震撼人心。展眼望去,整個祭壇方圓大約一里,用無數根大青石鋪成,隱約可見北斗七星之勢,玄妙無比。中間臥著一頭巨獸,正在苦苦哀嚎,此獸龍頭龜身蟒尾,四肢壯若象腿,裸露之處布滿鱗甲,細細一看竟是一頭龍龜。龍龜相傳是遠古神龍所生之子,背負河圖洛書,揭顯天地之數,物一太極,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中河人世,龍龜乃是龍神和靈龜的結合物,因此更具有靈瑞之氣,歷來就被天星皇朝視為震國神獸已有數萬年之久。但是此時的龍龜哪裡還有半點靈瑞神獸的樣子,只見其面向南方,渾身溢血,在慘嚎聲中痛苦地掙扎著。上百位祭使散落在祭壇各處,平日裡哪見過此等光景,只嚇得手足無措,微微顫抖。祭壇高台上,鬚髮皆白的大祭司手握蟒頭禪杖,眉頭緊鎖,正在掐指推算,以察龍龜異象,猛然大祭司雙目一驚,臉上露出不可至信的表情,大聲喝道「龍龜大劫,爾等速速布下天罡地煞大陣」祭使們聞言紛紛各走其位,圍向龍龜。
聞此異狀,先前落於高台上的數人再也按奈不住,居中一人緩步走出,只見其身高七尺,一身淺綠色的長袍,頭戴紫冠,劍眉星眼,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高不可攀的氣勢,此人望向高台下的龍龜,緩緩問道「大祭司,龍龜數萬年無恙,為何今日會遇此大劫?」
「回皇上,此次龍龜遇劫,國運堪憂,血氣南來,禍從此出」大祭司微微回首,遙指南方,原來此人竟是當今天子,人族人皇星峰措。隨著大祭司的指向望去,果見南方飄來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血雲,漸漸近星月山,隨著血雲的到來,龍龜慘狀更甚,漫天雷電直劈龍龜,轟隆而下!「啟陣」大祭司慌忙飄身而下,元氣離體而出,將漫天神雷擋在龍龜十丈上空,立在龍龜背上。祭使們盤坐一百零八星位,往地下的星位一掌拍下,元氣離體而出,剎時間祭壇上點點星光同時亮起,迎向了祭壇中間的龍龜,相融成一個巨大的星光護罩,對抗著漫天的雷電,龍龜在星光護罩下,慢慢的不再溢血,安靜了下來。然而未等眾人鬆一口氣,無邊的血雲已飄到祭壇上空,漫天的雷電不再落下,而是朝之慢慢靠攏,漸漸形成了一道宛如水缸般大小的血色雷電,朝著下方的龍龜一閃而下,星光護罩仿若紙糊般一碰既破,無數祭使在這狂暴的元氣
反噬中暴體而亡,大祭司見機得快,預先逃離龜背,飛上高台。血色閃電下勢不停,直擊龜背,龍龜慘嚎一聲,被轟得四分五裂,當場殞命!
一時間整個祭台上布滿了殘肢斷臂,血流成河,空氣中的血腥味濃厚得讓人聞之欲嘔,尚未死透的祭使正躺在地下微微的抽搐著,污濁的血液不停的從身上溢出,口中發出猶如被割段了喉嚨般的嗚鳴聲。高台上的數人仿佛都被眼前修羅煉獄般的場景驚呆了,好像幾根木樁子一樣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皇上,老臣保護龍龜不力,有辱皇恩,望皇上治罪,但龍龜已殞,國運不寧,請皇上早做安排,以保我天星皇朝永垂不朽」良久,大祭司臉色蒼白,頭冒虛汗,單膝跪向人皇。望著行將就木的大祭司,人皇嘆了口氣「罷了,此乃天意,已非人力能違」然後望向南方喃喃道「血氣南來,禍出南方嗎?」
此時,遠離皇城不知道多少萬里的一個邊荒小鎮,端木家的一處小院中,燈火通明,裡屋傳出陣陣女子呼天喊地的痛嚎聲,府上的丫鬟們正進進出出的忙活著。一位儒生打扮的男子,立於門前額頭緊鎖,雙手負在身後正在來回的走動「怪齋,怎麼會這麼久都還沒生出來,夫人不會有事吧」突然天象大變,儒生男子猛然一抬頭才發現,院子上空不知道何時凝聚了一片稠密的血雲,血雲里偶有電光交錯,隱約可見龍虎之勢。見此異象,儒生男子也不禁目瞪口呆「在此時出現這等異象,莫非我兒是怪胎嗎?」好像想起了什麼,儒生男子突然臉色大變「啊,不好,夫人」然而未等他推門而進,上空的血雲中,一道血光一閃已遁入了屋裡。「哇」的一聲中氣十足的嬰兒哭喊聲,讓儒生男子回過神來,再抬頭時院子上空的血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慢慢的向四周散去。
「吱」的一聲,穩婆打開房門,滿臉喜色的跑了出來「恭喜七爺,賀喜七爺,夫人生了位小公子,母子平安,您快進去看看吧」
原來儒生男子正是端木家家主第七子,人稱玉面書生的端木祁。不待穩婆說完,端木祁已是快步走進了廂房裡。廂房中,一位貌美婦人躺在一張紫檀木製的床上,懷抱著一個嬰兒,雖然臉色稍微帶點產後虛弱的蒼白,卻阻擋不住渾身散發著母愛的光輝,正滿臉微笑,親吻著懷裡的嬰兒「乖乖不哭哈」婦人懷裡的小傢伙卻是十分的不安分,腳踢手舞的扭動,哭嚎個不停。端木祁坐到床邊,握著美婦的手,深情的道「夫人,辛苦你了」貌美婦人聽罷,微笑著說「夫君,生兒育女本就是我們女人做的事,何談辛苦,倒是夫君你在外面待了這麼久,等急了吧?快看看咱們的兒子吧」說完就把嬰兒小心翼翼的遞到端木祁的手上,端木祁接過嬰兒,馬上就開始了一番評首指腳「夫人你看,這小傢伙的眼睛像我,嘴巴像你云云...」說得興起,抱著懷中的嬰兒在房裡轉起了圈圈,大聲的叫著「我要當爹了」地喊個不停。他懷裡的小傢伙沒有給他面子,哭得更歡,聲震屋瓦,中氣十足!床上的美婦見此場景,忍不住啐了一句「都當爹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般沒個人樣,兒子還沒有名字呢,快給兒子取個名字吧」
端木祁聞言這才抱著嬰兒坐回床邊,看似不在意的說「夫人,依你說,吾兒當取何名為好」只是雙眼怎樣也隱藏不住臉上的喜意。「夫君,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為兒子取名字這等大事,一切但憑夫君做主就好」端木祁略一沉凝「吾兒天生好動,故為犭,出生之時天現異象,哭喊之聲又異於尋常,大有王者之象,當為王。兩者合一,是為狂,吾兒就叫端木狂,夫人你看可好」美婦喃喃道「端木狂,狂兒,好名字,就依夫君,我們的兒子就叫端木狂」端木祁聽後輕輕的撫著愛妻的臉,哈哈大笑「想我端木祁一生嚴謹,落有玉面書生之譽,想不到我會給我的兒子取了一個這麼霸氣的名字,妙,妙,妙極了,吾兒就叫端木狂」此時他們都沒有發現,在他們喊出這個名字後他們的兒子出奇的安靜了下來,一家三口緊緊的靠在一起,勾畫出一幅美絕人寰的畫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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