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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羽毫不客氣地打擊道:「絕世天才資質啊!不管這人的消息到底準不準確,但凡有一點機會,各大宗門都會寧可信其有。隱世宗門都出現了,八大還能落於人後?再說了,這麼多宗門在場,能出什麼亂子?除非你把那個天才找出來直接護送到七組總部去。」
「我要真那麼做,估計不出三分鐘就得死在路上了。」顧陳書無奈。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輕舉妄動。」程牧羽說:「我們能夠做的就是站穩立場,保證南離不會亂起來,讓他們都老老實實的,不要因為這個人搞出什麼亂子。」
「就我們?」顧陳書看了看在場的人。
程牧羽碩大:「不用擔心,還有其他特殊戰力在趕過來,你記得把任務領了,不領任務等結束之後貢獻點會打折扣的。」
「嘖!」
黑還是你們黑,這都要打折扣?
顧陳書老老實實把維護南離秩序的任務領了,然後問道:「所以呢?有沒有具體的消息,這個人到底是誰?我看磐駝還在蒙著門兒呢。」
程牧羽說:「隱世宗門其實很少插手這種事兒,他們有自己的獵頭隊伍在外面。不過西海聖宗是個例外,他們全體都是獵頭……磐駝應該是聽到了風聲趕過來的,這個宗門不會買消息。」
「那其他宗門呢?」
「穆青雲已經帶人來了,天池山這次是勢在必得。每次都是他們最麻煩,經常自己玩自己的。天狼殿和問海宗太遠沒來,象神山被鎮壓。李焯也來了,不過六君宮一般都比較隨緣。至於洛神宗……聽說這次這位是個男的,就興趣不大。谷中閣也差不多,他們天賦方向要求高。」
「那就是天池山了,我要不要去盯著穆青雲?」顧陳書躍躍欲試。
程牧羽無奈:「你是金丹高手啊!而且還是稱號金丹,有點自知之明好伐?別這麼一副利慾薰心的樣子。穆青雲還沒突破呢,你得去盯著磐駝。」
「磐駝啊……」顧陳書想到那個老頭,頭大如斗:「這人不好對付,修為深不可測,至少是元嬰期,而且看起來老實,實際上奸滑的很。」
「那不正好你去?」程牧羽一攤手:「不然我去嗎?」
「好吧!」
顧陳書只能跟圖書館的李老師去請假,剛好今天就是周五,他打算這兩天就去跟著磐駝。
李老師給他開假條,很爽快。但是卻不經意間問:「你最近是不是找其他工作了?」
顧陳書愣了一下,點頭說道:「算是吧,一份不錯的工作,工作自由,工資也高……」
李老師點點頭,提議道:「下學期你就把助學崗位給銷了吧!」
「啊?」顧陳書捨不得,他雖然現在已經不在乎一個月幾百塊的,但是他還想看書。
李老師卻笑了,把學生證還給他:「銷了以後,想看書照樣來,鑰匙也不用還給我。」
感激地看了一眼李老師,顧陳書深深地鞠了一躬,真摯道謝。
從圖書館出來之後,顧陳書掏出了耳機帶上,打開了南離七組內部的交流群。程牧羽已經在裡面試音了:「聽得到嗎?」
顧陳書沒有說話,只是聽著正式隊員一個個回答,然後程牧羽開始公布消息。
「關鍵人物是磐駝和穆青雲,磐駝現在正在南離中心的紅色精神廣場看廣場舞,老書現在過去就行了。」
神特麼廣場舞!
顧陳書應了一聲,開始朝著紅色精神廣場移動。
「穆青雲的位置很清晰,李焯在幫忙盯著,雖然沒法干涉他的行動,但是基本上不會走丟,所以我們不用專門派人過去。而且一旦消息里的人確定位置,正道的這些人肯定都不會隱藏行蹤,直接過去,你們幾個分散出去在附近觀察。」
幾個七組隊員紛紛應聲。
然後就是其他的特殊戰力,程牧羽一一作了安排,雖然他只是築基巔峰,但是代表的卻是七組在南離的最高指揮官,一般也不會有人反對他的安排。
至於其他外地來的特殊戰力,就沒有在了,全都是自己行動。
等顧陳書到了紅色精神廣場的時候,就看到磐駝正端坐在噴水池的邊緣,背後是反射著霓虹燈的瀲灩水光,逼格拉得很高。
看到顧陳書到了,磐駝似乎早有預料,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小道友來了。」
顧陳書坐在了他的旁邊,從包里掏出了兩袋還熱乎的糖炒栗子,遞給他一袋說道:「前輩遠來是客,我請你吃栗子。」
雖然嘴上說著前輩,但是顧陳書其實對他還真很沒什麼敬意。
磐駝也沒客氣,接過了栗子試了試溫度,就放在了一邊的腿上,拿起一顆來,輕輕用兩根手指一搓,就將堅硬的栗子殼搓開來,栗子仁放進嘴裡,殼扔在了架在兩腿間的袍子下擺上。
顧陳書也學著他的樣子來,結果發現自己的力道雖然足夠,但是手指頭不夠粗糙,所以顯得有點笨拙,只能把紙袋放在地上,用兩隻手剝。
「前輩這次來,是為了那個天才的事?你覺得那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廣場上四處都是廣場舞的地喇叭,聲音嘈雜混亂,如果是一般人還真聽不清身旁的人說什麼話。但是他們兩個好歹都是修為境界高深的修行人,所以也無礙。
磐駝仔細咀嚼,品味著栗子的甘甜,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神色,樣子就像八輩子沒吃過糖的。
「獵頭的消息,不準確的十之七八,我也並不抱期望。而且對於這等天才,隱世宗門有自己的一套,頂尖宗門也涉及其中,很少有遺漏。如果有,估計年紀也大了。」
「那你還來?」
「來看看。」磐駝拍了拍手,指著面前的這些人說道:「這就是眾生百態。」
然後他又反手指了指自己和顧陳書:「我們也是眾生百態,天下所有的生靈都是天道的產物,都蘊含著一定的道理,我輩修行人,應該多看多懂,免得過於畏懼死亡。」
「畏懼死亡?就為了這個?」顧陳書嘴裡塞了三顆栗子,只覺得有點干。
磐駝點點頭:「生來死去,天道循環,為何要歡喜生,而畏懼死?死亡也是修行路上的一環罷了。當你閱盡天下的時候,便可以看破生死,甚至是掌控生死。」
「哦,這樣。」顧陳書懂了,總歸還是為了掌控生死,什麼看破?都是藉口。
磐駝見他不很在意,也沒有繼續說起這些,話鋒一轉回到了南離的事情上。
「我很想看看,能夠修行的天才是什麼樣的,還沒有修行的天才是什麼樣的。各人自有緣法,若對方的緣法在我,我出手無妨。若不在,我便做一個看客,看到了,知道了,懂得了我自然會離開。」
顧陳書算是知道了這人的目的,姑且還算是個看熱鬧的。
就像他自己說的,這個天才要麼不是絕世天才的資質,要麼就是蹉跎了的,過了修行的最好時間。
對方要是願意加入西海聖宗,聽他的意思應該算是能夠彌補對方蹉跎的這些年,八成依靠的是聖宗的某些秘法或者秘藥。
但是如果對方不願意,他想看看俗世修行界的人面對這樣的問題種子,這個問題種子面對糾結的俗世宗門,雙方會怎麼樣左右兩難。
然後他就在旁邊看熱鬧……
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陰人,白生得那麼寶相莊嚴。
顧陳書微微撇了撇嘴,開始吃自己的栗子。反正程牧羽都說了,自己只要盯著磐駝別讓他亂來就行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理他!
不過顧陳手胃口好,手勁兒又大,沒到一個小時一袋栗子就只剩下了一堆殼,他有點百無聊賴。
這個時候,另一個紙袋從旁邊遞過來。
他一扭頭,就看到磐駝那張褶皺叢生的笑臉,接過紙袋看了看,發現裡面的栗子也就動了那麼三四顆,而他袍子上的栗子殼,也早就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怎麼?不喜歡吃?」顧陳書也沒跟他客氣。
磐駝搖了搖頭:「不樂於此罷了!」
顧陳書呵呵,一邊吃栗子一邊說:「你這不叫不樂於此。不樂於此的人,別人請他,他就會很客氣的吃,至少吃一小半才算禮貌。你這是在抑制欲望,這就是西海聖宗的苦修法?」
「正是如此。」
「如果真是這樣,我估計你就算想收徒也懸了。」
「只看緣法。」
是個氣人的!
顧陳書吃光了兩袋栗子,時間到了晚上九點鐘。磐駝見他將栗子殼收拾起來扔掉,也站了起來,說道:「小道友,是時候了。」
「是什麼時候了?」顧陳書擦了擦手,這才反應過來:「你找到那個人了?」
然後他就當著磐駝的面摁了一下耳機,對裡面說道:「磐駝前輩說找到那個人了,你們注意我定位,其他宗門怎麼樣?」
程牧羽也是有些無語,他都能想到磐駝的尷尬了,不過還是說:「其他人都還沒動,估計還沒有消息,聖宗不愧是聖宗。」
顧陳書毫不客氣地借花獻佛,對有點發愣的磐駝說:「程牧羽說聖宗不愧是聖宗。」
磐駝的嘴角抽了兩下,突然哈哈大笑:「承蒙誇獎!小道友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就算沒有天才,這一趟也不虧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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