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這是葉光一路走過的總結。
一路上,葉光見到的不是烏黑色的枯木,就是黑得像墨水一般的土地,就連天空,也被霧霾所覆蓋,一片漆黑,顯得異常的昏暗。
這樣的環境,根本就不適合植物的生長,更加別說要人在這裡生存。
「葉光,小心了,有好幾頭魔物向你靠近。」
在阿努比斯的提醒下,葉光的雙手十指早已經是擰握成拳。
「喵~」
葉光一聽,居然是一聲貓叫聲。
幸虧來之前,葉光是狠狠惡補了一下魔物大百科的知識。
這貓可不是普通的貓,雖然只有土狗般大小,但卻異常的兇殘嗜血,由於身長有九尾,故稱九尾狸貓。
九尾狸貓身形雖小,但卻是貨真價實的五級魔物。
五級魔物的話,以葉光現在的實力看的話,獨挑這九尾狸貓問題不大,但是,一群九尾狸貓的話,那麼問題可就大了。
放眼一看,居然有十五六隻九尾狸貓。
「唳!」
斯芬克斯的鳴叫聲,總算令葉光感覺很是溫馨。
「葉光,記住,一定要躲到我們身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歷練一下也可以,但要記住,千萬要保護好自己。」阿努比斯就像葉光的導師一樣,揮棒向前邁去。
阿努比斯與斯芬克斯,一上來,直接就各自秒殺了一隻九尾狸貓。
可能是過於飢餓的緣故,面對如此強大,這些九尾狸貓居然沒有後退離去,反而是分散開來,將葉光包圍在它們的包圍圈裡頭。
「神擊粉碎!」
當葉光用自己的拳頭,將一隻九尾狸貓給打爆的時候,是忍不住莫了一把汗。
「怎麼樣?感覺如何?」只見在一旁觀戰的阿努比斯,是面露微笑,問道。
葉光也很感激阿努比斯與斯芬克斯,能夠留下這麼一隻九尾狸貓給自己試煉。
這一次實戰中,葉光也是深刻體會到,對戰經驗不僅不足,實力也是一個明顯的差距。
「阿努比斯,斯芬克斯,這一路上就拜託您們的照顧了。」只見葉光是向阿努比斯與斯芬克斯的鞠了一個躬。
「行,我們趕緊進行前進,要是被跟多魔物聞聲而來的話,那就麻煩了。」背靠在一顆粗大的枯木樹的阿努比斯是面露微笑,站起身來。
不知不覺中,葉光就在這死亡之都的邊緣地帶晃蕩了近三個多月的時間。
「門!!!」
當葉光看到門的時候,立即是興奮起來,這三個月,不是吃蟲子就是喝地溝水,他已經就像與世隔絕的原始人一樣。
當葉光向門行去的時候,他那一頭來時特意理的平頭,已經是長得像真正的野人。
「這裡怎麼躺著一個人?」葉光雖然不知道這人是死是活,但還是向前一步,將人翻過身來,用手往鼻孔一放,立即就知道這人還沒有死。
看著這一聲大疤小疤,還有幾處大型傷口,估計是因為失血過多,才昏死過去。
此時,葉光已經是注意到,不遠處,已經有四頭九級魔物,八臂魔猿,正在緩緩行來。
幸好離門只有一步之遙。
於是這四頭八臂魔猿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即將到口的肥肉被人給救走。
進了補給小鎮,葉光倒是看到不少來來去去的人,顯得是異常的忙碌。
與此同時,葉光也見到了不少獵人。
這些獵人,大多數熊腰虎背,眼光犀利。
更加令人值得注意的是,這些人中,有些是獨眼龍,有的少了一隻耳朵,有的少了一條胳膊。
因為他們的身份就是獵人,所以不難猜測出,這些人究竟是為何導致殘疾。
扛著這位不知名的中年大叔,葉光是步入了獵人鑑定屋。
「治療師,趕緊為我的朋友療傷。」
每一個鑑定屋都會有一個治療師,治療師的職責就是治療那些傷重的獵人。
這鑑定屋的治療師,是一個中年大叔,不僅人高馬大,而且還是一臉異常的嚴肅,看著葉光扛進來的這一位從頭到叫都被黑色披風披著,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遮擋住嘴與鼻子,之留下雙眼未被遮擋。
「你是鷹的什麼人?」只見這位治療師,突然間問道。
也光倒是沒有想到,這位治療師,居然會跟這個一身蒙得神秘兮兮的人,認識。
「我見他倒在門前,我就把他給扛了進來,要不然的話,他准得死在外面不可。」葉光也是實話實說。
「原來是這樣,他的外號叫蒙面,真名叫鷹,但他不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就算你叫他蒙面,估計會偶爾吭上一兩聲,這傢伙,已經在這鎮上呆了四五個年頭······」
只見這治療師是為葉光一一說出鷹的來歷,但卻不曉得鷹為什麼會如此墜落。
「治療師先生,您還是趕緊為他療傷,要不然,我真怕他掛了。」
「行了,這傷要不了他命,但治療費要五千塊,你可準備好。」
葉光一聽,這簡直就是殺人放火價,實在是貴得太過離譜。
不過,既然都把人給送來這裡,那麼送佛也要送上天。
「鑑定師先生,我要領取一下我的薪水。」只見葉光走向一直坐在一旁,默默不吭聲的老鑑定師說道。
「行,將你的眼睛給我瞪大,對視我的眼睛,我就能夠判斷出你的業績是多少,該給多少的薪水。」
通過葉光的眼睛,鑑定師倒是看到了不少屬於只有葉光一個人的秘密,但他也沒有多少些什麼,直接開口問道:「你的薪水是兩萬塊正,要取多少。」
葉光猶豫了一會,「取八千,其餘一萬二都存進我的戶頭。」
葉光已經算好,五千是鷹的醫療費,另外三千是理個頭,買身衣服,弄點好吃的,再準備離開時的補給。
也就在這個時候,鷹從治療室裡頭走了出來。
不用說,治療師一定會告訴他,是自己救了他,「鷹,你沒事吧?」
面對葉光一臉的熱情,鷹就像冷屁股一樣。
看著那鷹雙眼中的冷漠,治療師是呵呵笑道:「他就這樣,習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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