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敢把自己想像的太過重要。
這樣……即使受傷了,我也還是可以,無所謂的扯著嘴角微微一笑。
可是……在我已經選擇放棄時,你卻對我說:我對你很重要。
……………………
曹琳曦有時就真的想不明白了,這個男人一天到晚,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麽……就算是為了談工作,她距離交評估報告的時間還有很久吧?
哪裡用得著什麽特意的工作午餐……在他們都忙得跟魂不附體的鬼魂一樣四處奔波的情況下。
曹琳曦完全不知道聞亦銘這是鬧得哪一出?
曹琳曦的午餐吃到中途,聞亦銘也終於忙完了他手中的事情。
五官深刻雋永、神情沉穩淡漠的英俊男人一出口就說出一句讓曹琳曦啼笑皆非的話:「如果我們重新來過,你願意接受嗎?」
聞亦銘的話音落下好半晌,曹琳曦在餐桌的另一端,雙手握著刀叉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直到足足過了三分鐘之久,她才表情無奈的說:「你覺得你這樣反覆無常的繞來繞去,真的有意思嗎?」
聞亦銘平淡無波的搖頭,喝了口水,揚手示意服務生給他上餐。
曹琳曦微不可見的強扯了下嘴角,不再說什麼,他一向都是如此行事,以自我為中心,別人的意見從來都不重要。
從前的曹琳曦是習慣了,如今的曹琳曦已經試著改掉這個壞習慣了。
「詩琪已經被我送走了,我與她終究是不適合的,亦或者說我與她有更適合的關係,比如說親人、好朋友……」聞亦銘平鋪直敘的說著他通過實踐、對比得出的結論。
隨即他抬眸看了一眼面帶嘲色看著他的曹琳曦,語氣依然平穩的繼續說著,「你和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的心思你應該明白得很,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可能與她在一起,一直習慣的只是照顧與被照顧者的模式,成為人生伴侶可能還是要欠缺一些。」
聞亦銘知道,他和詩琪欠缺的不是一些,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自信能守著她一個人生活。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的心便越空虛,越荒蕪。
「即使是你說的那樣,那個空出來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是我……」曹琳曦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接著把嘴裡的牛排細嚼慢咽的吞下去,吃完才懶懶說:「你連真心喜愛的人都候不了長久,何況是我這個,你從來不曾真心放在心上的人?」
「我想了想,自我們認識起,到現在已經有六年多了……」
聞亦銘有些疲意地抬起修長的手輕揉了下額角,身體半倚靠在椅子上,語氣淡淡地說:「我一直都知道你愛我,有時覺得有些事對你做來顯得沒有必要,我是對你有所輕忽,但如果我說,突然我覺得你比我以為的要重要太多,你會接受我這種說法嗎?」
「聞亦銘,你現在對我說這些算什麼?姍姍來遲的告白?晚來的內心剖晰?」曹琳曦不悅的皺了下秀眉,把手裡的刀叉放下,直直的站了起來,把膝上的白色餐巾放回桌上,雙手撐在餐桌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聞亦銘無懈可擊的俊逸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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