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裡也一樣。你就當這裡是酒店就可以了。反正都是一個房,一張床。」王雲龍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迅速的拖去了武媚的衣服。伸手把武媚抱到了床上,王雲龍迅速的拖去了剛剛穿上沒一會的衣服。又是一聲低吼,撲到了床上。和剛才的姿勢一樣,只不過這次身下換了一個女人而已。
「你輕一點,我那裡還有點疼呢。」看到已經不可挽回了,武媚索性也就放開了。
「我知道,一會一定對你溫柔的很。但是如果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可就不客氣了。」王雲龍笑著親了武媚一下說道。
「討厭,誰會要求你呀。」說完,武媚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了。本來就已經通紅的臉,這次更是紅的好像要滲出水來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王雲龍笑著說。
「哦。」被偷襲的武媚立刻雙手抱住了王雲龍的頭。
「啊。」當武媚聽到輕微的聲音,好奇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好像有一個人站在床邊。本能的驚叫了出來。緊緊的抱住王雲龍後,再轉頭看了看,發現居然是中午還在一個餐桌上吃飯的司徒鈴。
「小玲你這是?」看著司徒鈴斥深洛體的站在床邊,武媚嬌羞的又帶著驚訝的語氣問道。
「還不都是他。本來人家只是好意的來看看他,誰知道他硬把人家拉了進來,而且什麼都不說就把人家的衣服給拖了。要不是媚姐你來的及時,恐怕現在躺在你的位置上的就是可能是我了。」司徒鈴用委屈的語氣說道。
聽到司徒鈴的話,武媚立刻看向了王雲龍。「是不是你幹的好事?」武媚狡黠的笑著問道。
「我給拖的,不過好像不是我強行拖下去的,當時她挺配合我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完好無損了。」王雲龍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被司徒鈴扔在地上的衣服說道。
武媚看了看地上的衣服。然後又看了看嬌羞的站在那裡的司徒鈴,基本已經猜到了兩個人是什麼情況。瞪了王雲龍一眼後,轉頭對司徒鈴說道:「妹妹你看我是幫你教訓一頓他,還是你自己教訓他一下呢?」說完對司徒鈴一笑。
被武媚笑的有點心慌的司徒鈴咬了咬牙說道:「我要自己教訓他。」
「既然你要自己教訓他。那就一起來吧。現在他正不能還手。」武媚嬌)最快。笑著放鬆身體,慢慢的誘惑著王雲龍運動著說道。
聽到武媚的話,司徒鈴的臉上更加的紅了。但為了自己的幸福,依然向床邊走了過來。
「這樣才乖嗎。只不過便宜了這個。」武媚捶打了一下正在運動的王雲龍說道。
「快點過來。」看著司徒鈴那嬌羞的樣子,王雲龍也忍不住笑著說道。
司徒鈴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司徒鈴睜開眼睛看了看抱著自己的王雲龍,又嬌羞的看了看現在站在床邊的武媚。然後小聲對武媚問道:「媚姐,我有點害怕。」
「不用怕。只要一下就過去了,就和打針一樣疼。如果他把你弄得比這疼。回頭我們兩個一起收拾他。」武媚笑著走上前來,拉著司徒鈴的手說道。
「那個絕對比打針疼吧。」王雲龍有點鬱悶的說道。打針如果技術好,根本就感覺不到。可是撕裂怎麼說也是要流血的,怎麼可以和打針相提並論呀。
「要是比打針疼,就是你成心這麼玲妹。回頭你就等著我們收拾你吧。」武媚嬌嗔的說道。
「那好,我儘量不讓玲妹感到疼痛。」王雲龍最後值得無奈的說道。反正疼不疼也要進去,而且還要做完了,就算是要收拾也要等這次辦完了再說了。
「不是儘量,是一定。」武媚瞪著王雲龍說道。
「好,好,一定比打針還輕。」王雲龍說道。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司徒鈴不禁笑了出來,沒想到兩個人在這種事情上居然也可以爭吵起來。
聽到司徒鈴的小聲。武媚轉頭瞪了司徒鈴一下,說道:「我這好心幫你教訓他,你到笑起姐姐來了。
「我可沒有笑姐姐,我是在笑他呢。自己老婆都不知道讓一下。」司徒鈴嬌笑著對王雲龍說道。
「這才對嗎。我們要一致對外。要不然會被他欺負的死死的。」武媚對王雲龍揮了揮小拳頭說道。
看著兩個人聊得挺開心的,王雲龍暗暗的做好了衝刺的準備。
「恩」突然的疼痛讓毫無準備的司徒鈴差點背過氣去,接著撕裂的疼痛立刻向身上擴散開來。
看到司徒鈴渾身僵硬的樣子,武媚立刻雙手我這司徒鈴的手溫柔的說道:「是不是很疼呀?」
「也不是很疼。就是沒有心裡準備,姐姐他就是成心要我這樣。你的給我教訓他。」緩過氣來的司徒鈴眉頭緊蹙著對武媚說道。
「好,等把你伺候舒服了,回頭咱們兩個一起教訓他。」武媚笑著對司徒鈴說道。
「還疼嗎玲妹?」看到司徒鈴那剛剛有點舒緩的眉頭。王雲龍也小聲的問道。
「還有一點,不過沒關係了。」聽到王雲龍溫柔的聲音。司徒鈴嬌羞的看了王雲龍一眼說道。
聽到司徒鈴的話,王雲龍慢慢的開始了起來。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司徒鈴很快就在王雲龍熟練的運動下投降了。由於時間上的關係,也由於司徒鈴是頭一次,王雲龍忍住了和兩個女人再來一次的衝動。三個人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後,武媚把司徒鈴送了回去,王雲龍則躺在了床上美美的回憶著剛才的美好的經歷。沒想到冒充一次司機居然可以碰到司徒鈴,而且還可以把司徒鈴泡到手。
閉著眼睛想著想著,王雲龍居然又睡了過去。一直睡到小張來叫自己。
「王先生,武小姐讓你立刻過去呢。」小張把王雲龍推醒後,笑著對王雲龍說道。
「哦,我立刻就過去。」王雲龍說完立刻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跟在小張的身後向外走去。見到了武媚才知道原來是武媚拉著司徒鈴要去買東西。而王雲龍這個司機自然過來開車了。
「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讓我去呀。我還沒休息過來呢。」知道是逛街後,王雲龍立刻皺了皺眉頭說道。
「當然可以了。不過晚上你也自己睡。」武媚笑著對王雲龍說道。
「我去開車。」王雲龍鬱悶的說道。晚上自己睡。開玩笑,好不容易搞定了兩個女人,怎麼也要好好的享受幾天。等回到了家裡,她們絕對要聯合在一起。到時候恐怕就不是自己說了算了。在小張的帶領下,王雲龍從司徒鈴家裡的車庫裡開出了一輛黑色的奔馳,帶著兩個興致勃勃的女人一直逛到了天黑,才在王雲龍強烈的要求下回到了龍飛的酒樓。反正不花錢的飯,不吃也不吃。下了車後,王雲龍就一直盯著司徒鈴看。中午剛剛破的身,下午居然可以逛街。除了走路慢了一點外,基本沒有什麼異常。看來逛街對於治療女人夏題的床上有很好的療效。三個人簡單的吃過飯後,司徒鈴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把今天晚上要和武媚住在酒樓的事情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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