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毛意思啊,咱有話能不能明說啊?你丫的還說是美帝人呢,現在怎麼學的就像是個無恥的政客,一點都不務實呢?
有話直說就是我的處世哲學!
「親愛的『舅舅』,請明確說明你話中的意思。」邢傑莫名其妙的說道
亞當斯無奈的看了邢傑一眼,冷哼一聲道:「葉援朝少將曾經說過,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今天一見,果真就像他說的那樣,不過我看你這不是有意思,而是一個無賴。」
邢傑聳了聳肩膀,對亞當斯的話表示無所謂。只是眼神卻表露無疑,那就是你要是再亂說,就算你是伊莎貝爾舅媽的大哥,那咱們也要說道說道了。
「哦,你和葉叔的關係很好嗎?」
「還行吧,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想知道我一個朋友現在怎麼了。最近一兩年八處那邊的任務繁重,幾個朋友好久沒見了呢。那個朋友叫嚴密,我們兩個可是過命的交情啊,不知道你最近見過他沒有。」
「是朋友就要多見見面才好。嚴密啊,據說被葉少將派出去,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看來自己這個便宜舅舅對這段時間東瀛發生的事也是門兒清啊,邢傑笑了笑,便不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就打開了信件,只不過是掃了一兩眼後就眼睛發花,根本就看不懂啊,誰知道這些東西寫的是什麼。
信很長,還有就是那些字全是像麻花一樣,一串串的,看的時間長了,很有可能會變成輪迴眼呢。
「親愛的『舅舅』,我知道您的知識非常的淵博,但是能不能別拿這種我看不懂的東西來羞辱我呢?」
亞當斯微微一笑,直接就把那封信打開後放到了一邊,指著最後一頁上的一方大印說道:「傑,對於你來說,真正有用的是這個!」
邢傑疑惑的拿起了信,仔細的看了起來。一個大概在三十平方厘米左右,顏色即便是已經存在了近千年,依然鮮紅無比的璽文,採用的是陰陽套雕的方法雕刻而成。
「我記得前段時間網絡上說英諾森四世的私人信件曝光,說是當時的貴由可汗給英諾森四世教宗送了一封信,那信上有著據說是有著世界上唯一的蒙古國玉璽圖文,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這封信比那個時間要早上二十年,也就是鐵木真死的前一年寄過來的。雖然兩封信的璽文一模一樣,但是大小卻有著明顯的卻別。那封信上的璽文印要比這個大上一些。從時間上判斷的話,我更相信這個才是鐵木真的玉璽圖印!」
「那給我這個幹什麼?」
「一個帝國的印璽不可能出現兩枚,但是現在卻出現了兩枚完全不同的璽文,而且我們可以完全確定這個才是真正的璽印,所以憑藉這個才能真正的確定你說那個陵墓真正的身份。」
「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因為我們需要你的幫忙,當然不是讓你把成吉思汗陵給我們,我們要那個也沒有什麼用處。只要你把這封信交給楊教授的話,他看完後就自然明白。還有,教宗請你來的主要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我們想聘請你參與一次考古行動。」
邢傑笑了,到這裡才表明出了真正的目的嗎?不過這就有些奇怪了。和美帝的隊伍,自己新組建的小隊,以及1945的各支小隊相比,出身梵蒂岡的教士小隊在考古圈子裡無疑是麻煩最小的。畢竟這個世界上信仰穌哥的人實在是太多,不管國家上層怎麼想,對於教士小隊,只要不是太過分,只要是信教的國家,都會給梵蒂岡幾分面子的。
邢傑沒有問去哪裡,以及什麼時候出發。只要自己答應,那麼到時候自然是有人會通知自己。並且梵蒂岡方面既然已經有了亞當斯的加盟卻還邀請自己加入,那麼就是說,他們可能已經陷入了一種困境之中,需要自己來拓寬思路或者加入一些變化。
看來著梵蒂岡真的是有了不小的麻煩啊,上次馬丘比丘森林遺址中的黃金立方體都拖了很久才運走,甚至連三瓶山遺址的挖掘都表示不怎麼在意,那麼到底是什麼麻煩讓教宗頭大如此?
「我最近有些麻煩,可能走不開啊。」邢傑點著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雙眼望天的喃喃道。
教宗和亞當斯聽邢傑這樣說,不由得笑出聲來。
「傑,既然我已經對你發出了邀請,那麼你一切都不用放在心上。區區一個葉眉,不過是那個組織中的外圍而已,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一個葉眉而已?的確,對於你們來說,她的確是什麼都算不上,我要是想弄死她的話也很輕鬆,但是你們是不會理解一個女瘋子想法的。為了保全我的家人,所以我想要名聲,至於怎麼操持就看你了,我親愛的『舅舅』。」
「那還不簡單?」
亞當斯傲然而立,對於他來說,邢傑的要求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名望?這東西對於掌管第一大教的教宗來說,比喝涼水麻煩不了多少。
「那麼成交!」
「等待你的好消息。」
既然事情談完了,那麼剩下的就是嗨皮了。梵蒂岡沒啥意思,都特麼是一群老古板。喝個酒也要找各種理由。還是去羅馬那裡有意思。比如說上次和埃默斯一起喝酒的那個酒吧就很不錯!
至於教宗,看到交易達成,也是準備離開。理由老充分了,什麼年紀大了,必須要早起早睡,這樣才能活得長久一點。
邢傑看了看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夕陽,不由得心中鄙視不已。誰知道這老傢伙是不是人老心不老?教宗怎麼了?教宗也是人!當苦修士的統領那麼多年,該吃的苦早就吃夠了。當初在基伯昆蘭為了一口吃食差點揍了邢傑一頓,光想想都心酸,現如今登上了權力的頂峰,那還不好好的瀟灑一番?男人嘛,誰不知道誰啊?
「那成吉思汗墓里發現什麼呢嗎?」臨走的教宗隨口飄出了一句話。
邢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頭也沒抬的說道:「也沒什麼,我來的時候才剛剛打開了中殿。發現了那把戰刀的主人被放到了調配槽里,不得不說保存的很完整,栩栩如生啊,比泡在福馬林中強多了。李四石他們正在討論後殿中可能會出現什麼更奇怪的東西。」
低著頭的邢傑沒有發現,當聽到自己這句話的時候,教宗和亞當斯眼中那驚駭的目光。不過那兩個人也是老油子,基本上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亞當斯拍了拍邢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又是調配槽啊,看來你們的運氣不錯。不過現在我覺得還是喝酒比較重要,記得羅馬鬥獸場邊上有家酒吧裡邊的啤酒很不錯,一起嗎?」
「那個地方我知道,那裡的凱澤啤酒和烤肉真的很不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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