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見大青堅持,風魔狼也不想和它起衝突,當即把地火鼠留給大青,自己則退回到小夥伴身邊。
大家依然井水不犯河水。
地火鼠蜷縮在大青給它讓出的空地,正想閉上眼睛靜靜養傷,一隻小小白白的東西卻來到它面前。
小白把一個藥瓶放到它面前,示意它吃藥補補。
看著小白的動作,大青驚訝無比,「這藥瓶,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小白看向它身後的書架子。
大青猛的回頭。
它們所處的位置,正是初晴擺放書架的位置,那上面放的,都是初晴值錢的玩意。
此時,架子上原本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藥瓶,都亂套了不說,地上更是散落著一堆空瓶。
大青綠色瞳孔一縮,「乖乖,你這是吃了多少丹藥?」
看著那十幾個丹藥瓶,它比初晴本人在這還火冒三丈。
這每一粒丹藥里,都是它辛勤耕種的汗水,就被這小狐狸給悄沒聲的糟蹋了?!
小白也聽不太懂大青的意思,它只是覺得那些瓶子裡的丹藥香的很,好吃的很。
它小爪子捧著丹藥繼續往地火鼠面前扒拉,讓它也趕快吃。
誰知藥瓶被大青一尾巴給卷了回來。
地火鼠已經被初晴治療過,後面就需要靜心養傷就好。
它天賦低,又不是小靈光狐這種雙靈根的稀有妖獸,吃多了丹藥反而對它沒好處。
大家都是出生沒多久的寶寶,怎麼一個上古神獸血脈,竟然淪落到給初晴看妖寵的地步。
最讓大青不忿的是,小靈光狐還獨占了初晴夥伴契約的唯一名額,害它都沒有退路。
最好這傢伙使勁闖禍,讓初晴對它失望才好,這樣說不定她就會解除契約。
不過話是這麼說,大青還是一邊把架子上的藥重新擺放整齊,一邊威脅小白。
「這可是她的心血,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別給她霍霍,否則等她回頭一定掐死你!」
小靈光狐懵懂的眼睛看著大青,完全不懂它在說什麼。
吃多了丹藥的它,眼睛眨巴眨巴開始犯困,就勢抱住地火鼠毛茸茸的尾巴陷入沉睡。
這傢伙身上熱乎乎的,和母親懷裡一樣溫暖。
大概是因為同屬於初晴的契約妖獸,小靈光狐對地火鼠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空間外的初晴,顧不上她的丹藥被小白霍霍了多少,眼前有比丹藥更讓她操心的事,那就是沈凌寒的逃走。
把地火鼠送進空間後,她茫然的掃視小破屋。
自從在沈凌寒心脈種下寒冰石給了他自由,她進小破屋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多的時候,她都是選擇站在門口不進來打擾。
她以為,她這樣做是給他留被尊重的空間,不想今日仔細看,這房中根本沒有生活的痕跡。
這說明,沈凌寒在這屋中的時候,除了打坐修煉還是打坐修煉,他從沒幹過和修煉無關的事。
桌上放著幾本從基礎開始修煉的書籍,是她從初望春洞府帶出來的。
她怕沈凌寒自暴自棄和無聊,就給他放在桌上,希望能幫到他一二分。
但是那幾本秘籍,當初被她如何放下去,如今還是如何在桌上,順序和位置都不曾動過半分。
初晴終於知道,沈凌寒對自己的厭惡程度,絕對高於她的想像。
這麼細細算下來,他所有收下她的東西,都是萬不得已的必需品,至於其他
山谷風起,正吹起門口木板縫隙中積攢的許多枯花敗葉。
再聯想之前,她想給沈凌寒檢查身體,他都有些抗拒的遠離,甚至還主動跟她要大量的丹藥,這都是他恢復靈力的表現。
只可惜當時初晴只關注自己的事,把這些表象給忽視了。
「就差一步了!」初晴感嘆時不與她。
赤焰虎的靈核還在她空間裡,本以為馬上就能用上的東西,現在成了最沒用的東西。
忽然,初晴心頭一動,原來是飛出去的妖弄蝶在呼喚她。
初晴急忙和小蝶連接心神交流。
小蝶說,它循著氣息一路追到合歡宗山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好走出合歡宗。
但是合歡宗有護山大陣,小蝶身為妖獸,無法自由進出,也就沒法再繼續跟蹤。
初晴嘆口氣,讓小蝶先回來。
知道沈凌寒是真的出了合歡宗,而不是又落入這個師姐、那個師妹手裡,也勉強算一個好消息。
只是不知道,隨著他的離開,劇情會如何走向?
因為她的到來,把沈凌寒額外阻在合歡宗一個月之久。
一旦他離開合歡宗,那麼停滯在這裡的劇情線也要開始動了。
也不知道命運的齒輪,有沒有被她掰折一點點?
最起碼,沈凌寒是自己恢復了靈力逃出合歡宗的,而不是重傷之下在魔氣的助力下逃走的。
既然他還沒有成魔,那麼他出去之後首先覆滅合歡宗這件事,應該就不太可能發生吧?
越想越不敢想,初晴急忙把自己從各種猜想中喚醒,她匆忙開始收拾東西。
她現在終於知道系統為什麼會建議她飛升成神了。
在她穿越之初,系統已經預見她很難在短時間內扭轉劇情。
畢竟沈凌寒才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在他身上,磨難與機緣是共生、共存的關係。
這麼說,系統也是預見了沈凌寒一定會成為魔神,這是憑她怎麼努力都不可逆的嗎?
只有成神了,她才有可能站在魔神面前,阻止他毀滅世界。
到此時才明白系統的苦心,初晴頓感長路漫漫。
不過到此時,她心裡卻還是不完全信這個邪的。
畢竟沈凌寒心口有寒冰石阻擋,魔氣始終沒有入侵他心脈,而且他已經能重新引氣入體,也根本不需要魔氣幫助。
初晴篤定,她的所作所為,定然對沈凌寒有一定影響。
只要後面他堅持不懈重登巔峰,那魔氣就能被他自己輕易驅趕出身體了。
給自己寬了心,初晴才開始認真收拾行李。
不過她也沒有多少東西可收拾。
剛來小破屋的時候,她曾經深度大掃除了一遍,當初該扔的都扔了,重要的東西都在空間。
一切妥當,初晴最後看了一眼原主住了十年的地方,然後扔了一把火進去。
這屋子是原主自己慢慢蓋的,初晴自然有權處置。
也不是非燒不可,但是地火鼠留下的血跡太多,從床底蔓延到台階踏板,然後又都滲透進地板縫隙。
這麼大片的血跡,清理起來太費時間,被旁人看到也不好。
怕走遲了再生變故,初晴不想在玉峰山多逗留一秒,所以就一把火把這裡燒個乾淨。
小破屋本就腐朽,被初晴撤了禁制陣法後,沒了支撐,被火舌稍一舔舐就很快化為灰燼。
初晴也不怕火勢再引來巡山弟子。
玉峰谷底幽深,等燃燒的煙氣緩緩上升到山腳時,山谷的火早已經熄滅了。
把靈禽和羊收進空間,從草棚回來,初晴催動靈力,引了溪水往小破屋的灰燼澆下去。
澆滅最後的火星子,她按照原定計劃先去煉藥房。
通知了李罡和林青山,她就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一路往雜役司去。
也難怪兩人驚訝,任哪個雜役從幹活的地方被發送回雜役司,這都不是一件好事。
這意味他們沒讓山頭或者洞府的主人滿意,再回雜役司,被安排的活計只會比之前的更不好。
尤其,初晴還只是個低級雜役。
沒大師姐的名頭護佑,她在雜役司怕是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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