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查到的,大約只有王達民的寶貝嬰童公司,上市公司,可你知不知道,他爹是誰?他老丈人是誰?他現在貓捉耗子呢才跟你玩一下,他要是真的要動手,說句不好聽的話,只要不弄死人,王家都有手段掩過去。」
「豪門裡的生活就像圍城,你不進去,又能知道裡面是怎樣的生活?王達民是我表姐夫,可他在外面胡作非為,我表姐沒辦法,我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江宴回低著頭,握緊手裡的杯子,看得出他手上在發力,青筋暴露。
司晨看不到他的神色,卻聽得到他的語氣,是那麼的悲嗆,而無奈。
「我知道了。」她聽到自己低低的嘆氣聲。「我不能走,不想走。」
是的,走不得,還有很多沒辦完的事。年歲漸長,她也沒有了十六歲那年遠走他鄉的勇氣。
「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江宴回抬起頭,瞬間神色飛揚起來。「忘了告訴你,我是本色的老闆。」
司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抽了,鬼使神差的,竟然答應了他。她順便住進了本色提供的員工宿舍,搬離了童彤。
搬家那天,沉浸在即將拍電視劇的喜悅中的童彤,竟然都沒多問一句,她只是揮了揮手:「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一起住了六年的情分,不過如此。
可是,當她在陽台上看到前來接司晨的江宴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動容了。她的目光,帶著灼人的光芒。「不是說不熟嗎?怎麼是他來接你?」
司晨很快便反應過來,想到江宴回第一次送他回家時童彤的表現。看來,姐妹感情,不但爭不過錢,還抵不過男人。她深深嘆口氣,把鑰匙放在門邊鞋柜上:「我走了!保重!」
這是最後的會面,她明白。
前一天安頓下來,第二天,司晨便開始上班。她擅長的是舞蹈,卻拒絕了跳舞,她情願穿著服務員的制服掩在人群里。她暫時不缺錢,只是需要個落腳地,和穩定的工作而已。
晚上七點半到凌晨三點的工作時間,網模的活都被安排在白天或者休息日,活動也給推了,更多的時間她用來上補習班。心理學和英語,她上學的時候英語底子不錯,這些年多多少少用到,也沒斷了。至於心理學,哼,她自有自己的打算。
這樣一來,司晨的生活終於步入正軌,時間也充分利用起來。
一晃一個月過去,容城的夏天,熱氣夾雜著涼風,席捲而來。
這天晚上,她被分在二樓的vip區,本色的服務員,是二樓vip和一樓大廳輪班制的。
媽咪要求她把酒送到2018,還慎重其事的叮囑:「小心點,別出糗了啊,2018房間是我們的貴客,連老闆都在陪客呢。」
司晨端著盤子小心翼翼,門一推開,看到裡面的人,驚呆了。
是的,是貴客。江宴回,江宴持,猥瑣王達民,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哪一個不是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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