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茹很不爽,曼妮那事兒是不是她,吳月茹沒有定論。但吳月茹不是傻子,勉勉強強算是知道,可能性不算很大。當然不排除這女人事先做好準備心機很深,吳月茹很難杜絕,自己會不會遇上第二個跟蘇久薇那種先斬後奏性格一樣的心機婊了。
雖然這女人說話實在,但她總有種自己兒子被人嫌棄的意思?宴持要身高有身高要相貌有相貌,江家的家財比起這女人來也真的好太多了,哪點值得被嫌棄?
不過,她有自知之明,不再纏著宴持,這是好事兒。
「我走,我現在就走!」司晨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朝吳月茹彎腰。「江太太,請記住,分開這種事,是我先提出來的。」
說著,她開門走了出去。
順著記憶走了出去,沒人擋路。而且,也根本就沒有人來拉她。
那個夜夜與她相伴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那個給過她一雙鞋子一陣溫暖的男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個在她被江家全家人無視的最尷尬的時候給她解圍的女人,還是不知道去哪了。
司晨順著大門走出去,走到外面的靜寂的馬路上。
這條富人區的馬路,自然是公交站牌都很少見的,司晨順著馬路邊找了好久沒找到,索性沿著盤山公路向下走。穿著高跟鞋的腳,不得不說,還真是痛。但比起心痛來,這一切,都不算什麼了。
這時候已是春天,容城屬於亞熱帶季風氣候,冬天不冷,春秋短暫,夏天熱而漫長。春天的容城,是樹木鬱鬱蔥蔥繁花盛開的季節。司晨一邊走一邊看路邊的風景,對於過去對於未來,忽然無限的寂寥。
「吱」,一輛過路的汽車在她旁邊停下來,一個男人的頭探出來:「帶你一段,如何?」
這聲音十分熟悉,司晨頭都麻了。這是什麼鬼?什麼尷尬的時候都能碰得到薛東麒?他在這裡是怎麼回事?
司晨不想理會薛東麒,眼見向下跑跑不過汽車,拔腿就往上跑。
「你站住啊!」薛東麒跟在後面喊。好心當做驢肝肺,他也挺蛋疼的。
眼見他下車追過來了,司晨更加膽戰心驚,越跑越快,高跟鞋在地上噼里啪啦,忽然,一個不慎,她栽倒在地。
打底褲很薄,血很快就滲出來了,膝蓋手掌心那兒,鑽心的疼。
「寧願受傷也不願看到我?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薛東麒鬱悶的很,跑上前來一把把她摟在懷裡,撕開打底褲,看到膝蓋小腿那兒,還有手掌心,都已經血肉模糊。
「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真的就那麼怕我嗎?」薛東麒把司晨橫抱起來,向自己的車子走去。他很憂傷,感覺也很受傷。
司晨閉口無語,卻沒有打算拒絕薛東麒的幫忙。在江宴持家發生那麼多事,出來了還是這麼不順,現在受傷還真不輕。痛都是小事,作為一個模特,腿留疤了可真是大事。大腿還好,可現在是小腿,哪個演藝圈的人能不穿短裙?
想了想,司晨哀嘆一聲,感覺自己情路星途簡直都一片黑暗了。
「喂,發生了什麼事?」話嘮薛東麒抱著人都堵不住他的嘴,一邊走一邊問道。
司晨沒回答。
「這大年初一的,在這別墅區,哇,該不會是被你的金主趕出來了吧?」薛東麒一臉興奮。
臥槽,哪壺不開提哪壺。薛東麒這麼神,司晨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腦袋瓜子上。
司晨朝他翻了個白眼,薛東麒也樂呵呵的接受了,兩個人這個樣子從遠處看起來,竟然無比的和諧。
江宴持追到這兒,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他咬了咬牙,狠狠道:「好,你真是桃花遍地開啊!這才剛甩了我,就又傍上一個啊!」
說罷,轉頭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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