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純莉你知道嗎?就是小梅,她是破產的千金,汪希辰跟她是朋友,我幫了小梅一把,她也想報答我,才會介紹我們認識的,給我這個機會。」她簡單的把小梅和汪導演介紹了一下,她相信,江宴持要是不相信的話,是可以去查的。畢竟小梅他認識,底細大約也是知道一點兒的。
「嗯,我知道。」江宴持卻只笑著舉起了杯子。「恭喜你,邁出了成名的第一步。」
江宴持心裡有些複雜,他也是男人,也沒有一點都不介意。這些天的相處,他雖然猜到她大約不是會出賣自己的人,可他還是覺得不爽,他才剛剛對她改觀一點,以為她心思還算單純,現在她卻給了他一刀。
他想辦法請最討厭的女人為她開路護航,她卻通過自己另闢蹊徑,打開了她的事業。他還在為她籌謀,她卻有了自己的方式,這樣的感覺,可真難受呢!
他該怎麼形容她?心機?聰明?狡黠?他忽然有無法掌控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飼養的動物,卻被別人餵食了。他不喜歡這樣,很不喜歡。
江宴持唇邊掛著苦澀的笑,將心理來回翻滾的思路,化作了男人對女人最深沉的想法。
顧不上吃飯,他走上前捧著她的臉,深深的親了下去。
她臉色通紅,隱約知道,這一次,大約逃不過去了。
他低頭,在她的臉頰處,額頭處,下巴處,各自親了親。「司晨,我要你。」
她沒拒絕他的溫柔,癱在他懷裡,顫抖。得到了回應,他更加難耐,一遍一遍的譜寫交響曲。
他用力的討好,她也拼了命的回應,她們像兩株藤蔓,緊緊的依偎在一起,拼命的索取對方的溫度。用體力和熱量交換著彼此的愛意,這,大概就是成年男女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
司晨覺得,自己就像在雲霄飛車上一樣,被強烈的愛谷欠帶著,一下一下的,被拋到了天空。
終於,體內一股熱流,沒有tt,他噴灑在她的最深處。
得到滿足的男人,終於歡喜的笑了出來,他抱她很緊去洗澡,無意間回頭,卻見那柔軟的米色沙發上,除了渾濁的體液,再沒別的什麼。
他低頭看她,以不可置信的態度。「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嚇壞了,很緊張。她想起初中的生理衛生,結結巴巴的解釋道:「聽說,有些人第一次是不會流血的,我…」
「但是,這樣的有些人總歸是小部分,剛剛你可沒喊疼呢,這不科學啊,你這樣的情況,我能信嗎?」剛剛喝的酒還在腦子裡沒發散出去,想起外邊傳的有板有眼那些話,再想起她剛剛的驚慌,江宴持應該保持理智的,可他說出來的話,卻不自覺的帶了嘲諷。
她肯定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麼,偏偏有了還不承認。江宴持討厭這種被欺騙和敷衍的感覺,酒氣在他腦袋裡上涌。
他沉默的抱她去洗澡,拿冷水沖她,發泄他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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