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晨醒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江宴持這張臉。
看到她醒來,他抱她很緊,他的鼻子埋在她發間:「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對不起?呵呵噠,司晨在心裡冷笑。做一次就把人搞成這個樣子,當真以為被包養就沒有人權了嗎?就能任人為所欲為了嗎?她又做錯了什麼?
而昨晚,她也實實在在感覺到了,他對她,當真沒有一丁點的愛意。有的,只是享用,只是滾床單,只是玩弄。她就像一具玩物,在他手心裡,他要怎樣,那就怎樣。
罷了,死就死吧,她心中對他迷迷濛蒙的依賴與愛戀,再次蕩然無存。
從此,她就心甘情願的,做一個你情我願的、互相利用的情婦!
司晨抬起頭來,對上江宴持的眼,笑了一下,比出一個手勢。
「什麼意思?」江宴持有些詫異。
「六次啊!」她在笑。「六次,沙發,洗手台,臥室地板上,牆上,床上兩次,六次,你好能幹哦。」
「司晨…」她的笑讓他的愧疚無處遁形,他眼裡盛滿心疼,捉住她的手捂在手心,胡亂抱著她,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司晨,真的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紅酒後勁很大的,我…」
「沒關係。」她溫柔的笑意,堵住了他的唇。「你很勇猛,我們房事愉快,我很樂意,真的。」
她的吻毫無章法,而且兇猛,將他未出口的許諾,咽了回去。
司晨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個禮拜,身體好了之後,他們又做了。是她主動的,她認為,自己應該早些習慣做人情婦的生活。
這一個禮拜也發生了很多,江宴持與蘇岩合作的那個項目成功收尾,早些年因為投資不利而式微的名揚公司,因為這個項目而復活,曾經因為生意慘澹而變賣的廠房,也重新建回來,再次盈利起來。
江家父母有朝一日還能看到自家公司東山再起,也很欣慰,吳月茹也暫時放下了自己對司晨的擔憂,一心一意的去帶好江曼妮,不再管年輕人那些事了。
事情做成了,江宴持也很高興,他買了昂貴且大牌的珠寶來送給司晨,他對她好了很多。
或許,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只有兩個人睡過了之後,才是真正的擁有。也只有這樣,對她好才是心甘情願的。
傷好後不久,緊接著,王達民獨子王煒豪的十歲生日就來了。
司晨也收到了邀請,她懷疑王達民是故意的,但不管心裡怎麼義憤填膺,面子不得不賣。她去形象設計中心做了造型,江宴持做主送了她一件大牌的禮服,白色露肩魚尾型,長款。她身高腿長,穿起來十分漂亮。
在去生日宴的路上,江宴持忍不住就吻了她的額頭。「真漂亮,我喜歡我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她在晚宴上碰到了童彤,童彤穿著性感的黑色低胸,胸器畢現,很奪人眼球。以她演藝圈四流小演員的身份,她的到來司晨並沒有覺得奇怪。
他們沒有刻意的離別,卻生疏了,甚至連面子上的關係都不再有。司晨挽著江宴持的手擦肩而過的時候,童彤只斜眼看了一下,鼻孔哼氣。
江家與王家算是親戚關係,倒也遇到不少共同的親戚朋友,面對別人好奇是不是好事將近的探究的目光,江宴持挽著司晨的那隻手穩如泰山,口裡只道:「女伴,只是女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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