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他甚至是賭氣的想,既然她都不要他了,那麼他這副皮囊再好看再乾淨又有什麼用,反正她也不在乎。不如從此遊戲人間,得過且過好了!
所以,當那個女生在眾人的鼓掌尖叫和起鬨聲中,向他走來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向平時那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甚至還露出了一副釋然的笑意。
誰知道,林南函的那個笑在別人看來就是默許和鼓勵,女孩直接被後面的人推向他,在她的嘴唇幾乎快要落在他的唇上的時候,他感覺到一種香水味,那是一種不同於他以往接觸到的女孩的氣息,讓他胃裡一陣不適,直接泛起嘔來。
「嘔!」林南函捂著自己的嘴巴衝進了洗手間,沒管身後的女生已經哭得妝都花了。
直到他進了洗手間,對著馬桶把今天一天喝的酒全吐了出來,才停止了胃裡往上翻湧的想吐的衝動。他也不管地上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看一眼,還是什麼都沒有。
那一瞬間,看著鏡子裡那頹廢的人,他笑了,他輸了,輸給了她,哪怕知道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卻在乎的要死!」
那時候,他想她,想他們以前過的每一個生日,他想打給她,想聽到她再和以前一樣,認真的看著他說:『林南函,生日快樂!」
可是電話還沒撥通的時候,他就掛了。
他忽然想起,那天他表白後,她哭著說再也不想見到他了;他想起,她的室友跟他說她和師兄一起去廈門了時臉上的表情;他想起,她現在應該正處於熱戀之中,早就忘了他是誰了!
他回到客廳,趕走了所有的人,一個人窩在家裡,把剩下來的紅酒、香檳、啤酒,雞尾酒、甚至是傅少遠存在冰箱裡的酒精飲料都喝完了。
於是,半夜傅少遠回到公寓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奄奄一息的林南函躺在爛七八糟的酒瓶子堆里叫著蘇知音的名字。
那時候,傅少遠才知道,他這兩天魂不守舍的拿著手機是在等誰。他了解自己的這個表弟,從小驕傲的不可一世的他何曾把誰放在心上過!
他想,這可能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當然,傅少遠想明白這些的時候,林南函已經被送到急診室洗胃去了,自此就落下了嚴重的胃病。
只是,那次從醫院出院後,林南函決口不再提這件事,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沉默,更加陰晴不定,常常一個人拿著手機發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傅少遠實在是看不慣他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想問他又怕惹他生氣,只好打電話到林南函家,最後才從林南函最喜歡的一個阿姨那裡才打聽到零零散散的一些消息。
其實,作為一個從小就處處被林南函壓制的毫無面子的表哥來說,看到林南函被人姑娘折磨成這樣子,他是應該覺得解氣的,畢竟總算是有人能替他報仇了。
只是,這個姑娘似乎是太狠了點啊!所以,他就愈加好奇這個姑娘究竟有多凶神惡煞?
終於,有天趁林南函發呆的時候,他偷看到了他手機上的照片,那個小姑娘確實是很兇啊!小小年紀板著一張臉倆,竟讓他想起了自己初中時候的那個更年期教導主任!
只是,林南函為啥會喜歡這樣的女生,難道他有受虐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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