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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手下還是有些猶豫,欲進去看看肖十宇的情況。
羿雨露心中暗叫不好,如果讓他們進去看到了裡面的事,她可就真的要完了。
肖十宇現在可是處於中藥的狀態,他們說不定還會抓她來給這個傢伙解藥。
「他沒什麼事兒,就是剛才跟我談事兒沒有談妥,在生氣呢!你要是進去看到他生氣的樣子,改天他就把你們殺人滅口了。」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看來是動遙了。
她連忙再加把火。「你們再想啊!他又不知道你們還沒走遠,你們現在可是帶著我離開了,你們現在的工作也確實是要做這個的,所以他沒有理由對你們出手。」
這下,這兩人是徹底的讓她洗腦了。
「好!那就先送羿小姐先回去吧!」
兩個互視一眼後,一個男人說道。
走到了門口處,這兩個男人還是聰明,給別的人說,肖少呼他們進去。
看來,有幾個替死鬼要倒霉了。
這幾個手下都很聰明,唯有這個叫肖八的,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
兩位把她送到了xx醫院,還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再去小賣部買了東西吃,並沒有立即回去。
她笑了笑,並沒有點破他們,拿著他們還來的包包,走向醫院。
腦海中不斷在思考著,肖十宇剛才為什麼突然說起她哥哥來?
剛才讓那傢伙給繞過去了,害她都忘了問。
天上下著很迷的雨,時大時小。
「轟隆隆--」
一道雷電閃過,光明只是暫時的一瞬間,轉而又是一片黑暗。
「今天的天氣怎麼這麼怪啊!時不時的打打雷,雨也是時大時小的。」
她皺著眉頭,走進醫院。
醫院門口沒有燈,裡面卻是燈火通明,護士醫生連同病人家屬,都是忙忙碌碌的。
「今天這天氣怪就算了,連醫院也這麼怪,一下子忙碌了起來,難道是下雨,出了車禍?」
很快就走到哥哥房間門口,她推開門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關上門--
剛想去隔壁病房休息。
一個看似幹練的女人走在她面前,說了一句話,「羿小姐,貴夫人在隔壁病房。」
「貴夫人?」她微凝著秀眉,有些疑惑。
「她自稱是您媽媽,她本來想去您哥哥病房,但肖少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所以......」
她冷笑一聲,"呵呵!媽媽?我媽早就死了,現在進來的可不知道是那個妖魔鬼怪。"
她媽媽早就死了,在她追了她一條街,摔倒在馬路中間她還不管不問時,在她心裡她就已經死了。
「什麼?她不是?」女人一愣,臉上頓時一冷,「簡直豈有此理,敢騙我們。」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他們立刻會意,連忙跑了過來。
「把那個瘋婆娘給我拖出來。」幹練女人指著旁邊的病房,怒喝道。
「這......」他們望向羿雨露。
幹練女人怒道:「這什麼這?這個瘋婆娘根本不是羿小姐的母親。」
「什麼?」兩個男人臉色一變,同時一冷,「該死的。」
「砰--」
門直接一腳讓他們踹開,三個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進去。
"你們幹嘛?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是嗎?竟然敢動我,我要讓你們在華冠市沒有立足之地。"
她那尖叫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羿雨露一聽就聽的出來。
是她那所謂的媽媽。
那年那天,她爬在地上,死死抱著她的腿不讓她離開時,她也是用這麼尖銳的聲音對她說的。
「你這個小賤人,拖油瓶,給我滾開!」
「呸!跟你死鬼老爹一樣,一點本事都沒有,別耽誤我的幸福生活。」
「滾開!給我死開!」
身體瘦小的她,直接讓她這一腳,踢開了近一米遠。
可笑,還小的她,竟然還是裸著腳追了她足足一條街。
最後還是讓哥哥撿回了家。
對於這個無情的媽媽,她是一點感激之情都沒有。
大喊大叫的聲音漸漸近了,只見那個自稱為她媽媽的人,在拉到門口的瞬間啞了聲。
兩個人四目相對,羿雨露算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她的長相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穿著比較華麗了,看起來有模有樣,像個貴婦人。
她在愣了片刻,盯著她看了半天,這才認出了她。
「你,你在這裡還不阻止他們?我是你媽,你怎麼可以這麼忍心看著我……」
她整個臉都帶著怒氣,如果不是雙手被兩個人給抓住,估計都會一巴掌摔在她臉上吧!
羿雨露嘴角頓時僵住,半天才輕微的扯了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輕輕地掃了掃秀髮。
「啪——」
幹練女人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臉上,冷眼的瞪向旁邊的兩個男人,「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婆子拖出去。」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我可是你媽,你竟然看著這麼多人欺負你媽,你……」
她大喊大叫的聲音漸漸地遠了去,直至消失在了整個走廊上。
「吵什麼吵?」旁邊走廊上的一個家屬,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
是一個長的很普通,身材確實很壯實的大塊頭,他喊了一聲之後直接站了起來,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羿雨露整個腦袋都一片空白,甚至是莫名其妙的煩躁了起來,推開了病房,走到了哥哥的床前上坐著。
她拉著哥哥的手,放在了自己嘴邊,輕輕的哈了口氣,又放回了被窩裡,「哥,你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呀?那個女人又來找我了,我好害怕,好害怕……」
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回來是有目的的,但是當她出現的時候,她的情緒還是觸及到了。
哪怕是被人要債,抵在了門口,還是被人打傷,撿回來半條命,她的情緒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波動過。
好累啊,好累啊!
漸漸的,她的眼前開始模糊,直至緩慢的躺在了床邊上。
……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世界都在進入了一種恐怖的循環過程中。
這個夢,一直都是被拋棄的場景。
她的秀髮已經被汗水給侵染了,嘴裡不斷的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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