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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內容:個股分析,以及指標在個股內的運用!
……
「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啊!」盧文魁看著盤面上的動靜。臉上掛著盈盈笑意,輕聲點評道。
助手皺著眉頭嘆口氣,仰起頭朝著盧文魁瞅了瞅說道:「盧哥,這……這是什麼有兩把刷子啊!這簡直就是……就是扯到蛋的感覺啊!」
盧文魁扭頭看著自己身旁的助手,調侃著問了一句:「蛋疼嗎?」
「昂!疼……」助手苦著臉回答道。
盧文魁嘿嘿一下,說道:「收了盤,趕緊去醫院看看,這要是精索靜脈曲張,你小子往後賺錢了錢也沒法在娘們面前抖威風了!」
「盧哥,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向天堂不是說找來控盤的是個棒槌嗎?棒槌能……能把盤面弄成這樣!這特麼得加錢!加錢啊……」
助手一臉扭曲的看著盤面上此時的走勢,抬著手沖盧文魁說道。
此時,國棟建設的走勢,烏雲蓋頂!
向天堂明面上的倉位,半數籌碼此時就這麼掛在盤面上。
一般的散戶看不明白,但是操盤作手的老鳥們,特別是控盤布局的人。打眼就看出李大保撅著屁股想要幹嘛!
「嗯,我也覺得不像是個菜鳥的手法。從昨天的測盤,到今天的吸籌。穩紮穩打不急不躁。這要不是咱們是站在「上帝視角」俯瞰這個李大保。倘若真的讓我和他面對面的博弈,少不得又得經歷一番慘烈的交鋒了……」盧文魁輕聲嘀咕道。
「盧哥,這個李大保這麼厲害?」話音一頓,助手抿了抿嘴說道:「我只是覺得這小子控盤的方法很詭異,有章法但是又沒套路。只是覺得很棘手但是也沒你說的這麼誇張吧?」
盧文魁苦笑了兩聲,抬手指著其中一塊屏幕說道:「你看看盤面,一般的作手吸籌,都是在橫盤的時候吸籌,然後才是打壓股價,把盤面上的跟風盤掃出去。一個黃金坑過後往往在接一個小坑。正常套路只有這樣,散戶們才會扛不住割肉離場……」
助手打斷了盧文魁的話,皺著眉頭,一邊目光在牆壁上的六塊顯示器上來回遊移,一邊說道:「盧哥,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李大保可沒有那麼長的時間吸籌做局!現在他……」
盧文魁嗯了一聲,點頭說道:「是啊!就是因為現在時間非常緊張,李大保還能把盤面做成這樣。這才是我覺得非常難能可貴的!耐著性子測盤,而不是見到風平浪靜就開始布局。把不動手咱們就不能把籌碼丟給他。
今天他總算要入場了。
本來以為要吸籌了吧?可是李大保竟然沒像咱們想的那樣,正常買入股票。咱們的計劃可是想著只要那個李大保買,咱們就把股票掛的高一點,讓他蹦一蹦就能吃到籌碼。咱們這樣慢慢拽著他,慢慢往上推!等他把籌碼吃夠了以後。咱們在下面來一次踢凳子的把戲……」
助手嘆口氣,皺著眉頭嘀咕道:「是啊!反正都是向總自己的籌碼,把左兜的籌碼扔出來,右邊兜里接回來。咱們雖然腳底下,下了絆子好像看著是虧錢了。但是咱們拉高股價的時候,放點消息出去。盤面上做的誘人一點,衝進來的散戶不光能彌補咱們的虧損。更重要的「利潤」,盧文魁的目光也盯在了這些散戶身上。
用盧文魁的計劃詮釋,這叫:割韭菜,打兔子!
但是,隨著李大保的烏雲蓋頂,徹底大亂了盧文魁的計劃。
「這……這李大保真的是菜鳥嗎?」盧文魁盯著眼前牆壁上的六塊顯示器,嘴裡喃喃自語。
「盧哥,下午一定得讓向總給咱加錢啊!這哪是什麼菜鳥。分明就是一妖孽啊!」助手在一旁吐槽道。
盧文魁揮了揮手,朗聲說道:「妖孽不妖孽說不上。不過這個李大保做盤的手法確實很奇怪。看著有學院派的沉穩與固執。可其間又摻雜了很多奇怪的做盤手法,容我想想……」
助手突然喊道:「盧哥,快看……盤面上已經出現恐慌盤了。不少散戶都開始紛紛賣出了!咱們怎麼辦?幫李大保扛著?」
盧文魁何嘗沒看見盤面上紛紛湧出的籌碼。皺了皺眉頭說道:「暫時不去管這些散戶,看看李大保怎麼應對!」
「李大保!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恐慌盤出來了吧!」夏凝雲皺著眉頭,看著顯示器上湧出來的賣出籌碼。一臉焦急的喊了一聲。
李大保微微一笑,自己目光從向天堂和夏凝雲臉上游移了一周,呵呵笑道:「他們不出來,那才是忙活了呢!夏姐,出多少籌碼咱們就接多少籌碼。先頂住!」
「不想接成嗎?不接股價就真下去了……」夏凝雲只是很隨意的吐槽了一句。
李大保眉頭突然一皺,這句話好像提醒了李大保一樣。他突然嘿嘿笑道:「拉低股價,能接多低就接多低。上面的大棒繼續掄著。我還真想看看到底能把盤面拉低多少!」
李大保的一句話,讓旁邊的向天堂眼睛裡又泛出了一抹苦澀。雖然這目光直視一閃而過。並沒有被此時目光緊緊鎖在盤面上的李大保和夏凝雲看到。但這目光所蘊含的潛台詞,誰看了都能輕易解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向天堂看著國棟建設的股價一路走低。自己微微皺眉說道:「大保,你看大盤現在已經開始止跌企穩了。你剛才隨著大盤震盪向下的趨勢已經吃了不少貨了。大盤走高,咱們是不是也得跟著大盤順勢向上了?」
這話向天堂雖然說的內有「企圖」。但是話里話外本身的意思卻很對。
所有坐莊的主操盤手,大多時候都是跟著指數在坐莊的。除非到了非常時期,才會逆著大盤走。
比如,砸盤的時候自己握著可以拉升的王牌。
又比如,大盤下跌的時候。自己逆勢沖高拋掉手中的籌碼。
除去極為特出的情況,莊家一般不會逆勢操盤。畢竟,順勢操盤才能然散戶認可。得到散戶們的認可,就說明得了人心。
畢竟,只有得人心,才能得財富!
李大保這可是第一次操盤,做盤的手法,李大保看了太多相關記錄,自己可以從很多新聞,證券報,以及相關書籍中獲得。但是有些操盤手只見內部才流轉的「真諦」,李大保可在外界無法獲取!
吸籌正爽的李大保嘿嘿一笑。搖搖頭成竹在胸般說道:「大盤拉就讓他拉。咱能接著咱們的趨勢接著吸籌!」
「李大保,你究竟懂不懂?大盤反轉你還接著走箱體震盪向下,你覺得散戶都是傻子啊!他們能在這種趨勢下賣股票?」夏凝雲沖李大保喊了一句。
扭頭看看夏凝雲,李大保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鼻子。並沒有與夏凝雲糾葛這個問題。沉默了片刻以後,李大保朗聲說道:「接著吸籌!」
「哼!」夏凝雲低下頭,開始噼里啪啦的繼續敲擊起了鍵盤。開始繼續把盤面上散戶們扔出來的籌碼,掃進自家賬戶!
起初夏凝雲還能掃到籌碼。可是掃了掃著,夏凝雲飛快跳躍在盤面的芊芊玉指,變的越來越慢。最後乾脆不動了。
雪白的柔荑往茶杯上一搭,端起茶杯開始喝水看戲!
向天堂嘴角掛起了一絲鬼魅的笑容。自己李大保一臉古怪的盯著顯示器,也拿起剛才喝了一半的可口可樂。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
「竟然……散戶竟然開始反手做多了?」李大保下意識嘀咕一句。
自己看著盤面上的買賣情況。只見剛才的賣盤幾乎都不見了蹤影。而今天開盤只是靈光一現般的買盤。此時越發洶湧積極了起來。
今天一上午李大保順順利利砸下來的空間。竟然被無數的買盤很快就收復了回來。
反彈之強勁,比之大盤的反彈不知道強了凡幾!
李大保沉著臉,下意識抓起桌面上的可樂。咕嚕一聲喝了一口。恍惚間李大保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看著盤面上快速上沖的價格線。
「噗……」
「咳咳咳……」
李大保一邊咳嗽著,一邊沖夏凝雲指著顯示器。想說話,但是自己嗓子眼痒痒外加自己被可樂嗆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夏凝雲臉上略帶嘲諷的看著李大保。好像根本沒明白李大保究竟想指什麼……
「噗噗……」
李大保眸子通紅,且眼淚嘩嘩的往外冒著。一邊咳嗽一邊把夏凝雲給扒拉到一旁。自己抓著鼠標可鍵盤,猛的點了一下自己剛才掛上去的大筆賣盤。也就是自己剛才還引以為豪的「大棒」。焦急的點了撤單按鍵……
盯著顯示器上提示出來的「撤單成功」四個字。李大保腳下一軟,無力的撲在了夏凝雲旁邊。
向天堂眉宇間閃過一絲戾氣。但隨後卻衝著李大保關切的問道:「大保,你沒事吧?」
「咳咳……沒事……」李大保緩和了許久,終於能說出話來了!
李大保抬頭看了看盤面上剩餘的籌碼。臉上泛出一絲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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