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百合嘆息,她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時代種馬鈴薯是將整個馬鈴薯往地里種的,問一嘴罷了,這幫人就認為她是白痴。筆神閣 m.bishenge.com
她小時候幫外公種過馬鈴薯,那時她還問過外公,為什麼要將馬鈴薯切成一塊塊,而不是種整個的?
她記的外公是說切開能省種子,並且整個種,馬鈴薯發芽太多,會影響馬鈴薯生長。說起來,這簍子中的馬鈴薯種看著都不大,比她外公以前種的馬鈴薯小的多。有可能,就是種整顆馬鈴薯的緣故。
「范范奶奶、呂大媽,我年幼時,曾聽一個到處雲遊的老人說過。東海那邊的人,種出的馬鈴薯跟碗一樣大。」
這范奶奶跟杜氏對她不錯,還想著幫她洗清流言。因此,她想將正確的種馬鈴薯辦法跟她說們。
只是在她們眼中,她是個對種地農作一竅不通的人。因此,如果她直接跟她說們,將馬鈴薯切開種更好,她們也不會信。因此,她只好絞盡腦汁地編出一個故事。
「和碗一樣大?」范奶奶用手比了比碗的大小,眼中顯然透露著些不相信。不要說見了,她連聽都沒有聽聞過,有人能將馬鈴薯種那樣大的。
「這馬鈴薯,能種的和雞蛋一樣大就謝天謝地了,那兒能種出了碗那樣大呀?」杜氏直接不相信的搖著頭,心裡想那老人定是逗她的。
「我那時也不相信呀!說那老人吹牛。可那老人賭咒賭誓,說他無半句假話,並且還告訴了我,那一些人是怎樣將馬鈴薯種的和碗一樣大的?」論編故事百合只服她自己。
在這時代的人,是最信人賭誓的。范奶奶一聽那老人還賭咒賭誓了,就生出了三分好奇,問「那老人說那一些人是怎樣種的?」
百合裝著回想的樣子,片刻後,說「那老人說,他們是將馬鈴薯成了塊狀種的,還說這般種省種子,馬鈴薯才能長的大!」
切成塊狀種的?可這馬鈴薯切開了不就壞了麼?那兒還可以長出來?范奶奶跟杜氏交換了下目光,心裡想那老人定是說大話騙了年幼無知的百合。
「哈哈……」拔草的孟氏直起了腰,看著百合說「我說蕭良娘子呀!你啊!就是家裡無田無地,不知道這地該怎樣種?哪裡有人會將馬鈴薯切成塊種的!這馬鈴薯都切開了,不就壞了麼?那兒還可以活?」
孟氏攤著兩手,看大家一圈,一副『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子?』的模樣。
「沒有錯,我種了幾十年的馬鈴薯,可沒有聽誰說過,這馬鈴薯要切開種。蕭良娘子,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信了旁人的話胡說。」一個上了年齡的老頭,板著臉看著百合說。
「就是……」
「我沒有胡說,信不相信由你們。」百合攤兒著兩手,非常無奈的聳了下肩頭。在村人眼中她就是個種地渣,編故事都沒有人信。看起來,她故事是白編了。
雖說范奶奶跟杜氏非常想相信百合,可是那種種法誰都沒有聽聞過,她們也不敢拿一塊地的收成來當賭注。
百合看出來了,范奶奶跟杜氏也不相信她。也是了,她一個家裡連地都沒的人,她的話自然就沒說服力,人家憑啥信她?不過,她還是想像她們證明,她說的是沒錯的。
「范范奶奶你可不可以,給仨馬鈴薯給我?」
范奶奶見她要馬鈴薯,就知道她是想,摁她剛才說的那種方式自己種。
「自己去拿吧!」仨馬鈴薯罷了,又不值錢,范奶奶非常大方的給了。
「謝謝范奶奶。」百合道了謝,挑了仨不大不小的馬鈴薯,而後拿著馬鈴薯走了。
徐氏見百合問范奶奶要了馬鈴薯,拿著走了,就說「這懶、韓百合要了馬鈴薯,莫非拿回去像她剛才說的那般種吧?」
她原本是想叫死豬的,可是見百合還沒走遠就又改了口。
「我看是。」孟氏點著頭道,看著范奶奶的方向大聲說「范大媽子,你給她這仨馬鈴薯,只怕連苗子都長不出來,要浪費了。」
范奶奶本就厭憎孟氏跟徐氏這種後邊說人的,因此就裝著沒有聽到孟氏的話,繼續幹活。
孟氏見范奶奶不搭理她,訕訕的低下了腦袋,繼續拔草。
地翻完,要往地里丟馬鈴薯了。范奶奶看著簍子中發芽的馬鈴薯,想了下,還是決定試下,叫杜氏歸家拿了把刀來。杜氏拿了刀來後,范氏切了幾個馬鈴薯,丟在了地中的一個角落中,而後蓋上土。雖說她不敢拿一個地的收成當賭注,可是拿幾個馬鈴薯試一下還是可以的。要是,這一些馬鈴薯過幾日長不出苗,她再從新種幾個就是。
再說百合拿著仨馬鈴薯回了家,就借了呂家的鋤,在院中的兩塊菜田旁,又開出塊地來。她將仨馬鈴薯切成了十塊,算好間距種下,又澆了些添了水的有機肥。
晚間,百合殺了只野鴨,因為沒能配在一起做的菜,因此她就炒了個光鴨肉。吃晚餐時,看著沒配菜的野鴨,她就想是能有個配在一燉的小蘑菇跟馬鈴薯就好了。
晚間的野鴨肉,蕭良依然是一口沒有動。即使程氏勸解,他也沒曾動半筷子。
第二天,蕭良背著個包袱出門。他走後,百合才從婆母口中的知。鎮上書館的老闆,給他找了一份,給鎮上有錢人家抄書的活,要在人家家裡住幾天,書抄完之前都不會歸家。
一聽聞蕭良這幾天不在家裡,百合只覺的全身舒暢,他不在,她就不用對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了。
百合原本打算今天去山中采些草藥,但是蕭良走後沒有多長時間,這天就飄起雨,因此她就只可以在家裡待著。
程氏坐門後,手上做著給蕭良做的衣服,抬頭看著屋外的纏綿小雨,憂心忡忡的說「也不知道阿良會不會淋著雨?」
「他帶著傘呢!」百合坐門檻上,看著雨景。這古村古寨,加上陰天薄霧細雨,就如若一副古樸的畫卷。
聽見百合的回答,程氏縫了幾針,又抬頭說「雨天路滑,也不知道阿良會不會摔著?」
「你且安心!那樣大的人了,摔不……摔不到他的。」百合原本是想說『摔不死』,可是說到一半還是改口,她比較受不了她婆母瞠著一對大眼,抱怨地看著她。
「唉!下雨天冷,也不知道阿良會不會凍著!」想著兒子幾天不能回家,她這心中就放不下心。
百合有一些無語的回頭,看著她婆母,說「蕭良已然是大人了,冷了知道加衣裳的,婆母你就別為他擔憂了。」
「百合呀!兒行千里母擔心,你還不懂。」程氏說著,沖百合搖了下頭,一種她不懂為人母的心的表情。
講真,兒行千里母擔心,她懂。可,這才行二十里,母就擔心,她真不懂。
這連陰天最適合睡覺,下午,百合跟程氏就睡了個午覺。可能是太好睡的緣故,婆媳倆人直睡到天黑了才醒。吃過晚餐,婆媳倆人說了一會話,就各自回房睡覺。
也不知是不是下午睡太多的緣故,百合在床上躺好久都沒能睡著,總覺的少了點啥?
至於,到底少了點啥呢?她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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