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岳父請放心,高姨娘無論生了什麼,都只是庶出。」高武立刻向穆德郎保證。
穆德郎瞥了他一眼,這不廢話麼不是庶出難道還想當嫡出哦,說到嫡出,庶出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和那位邱氏已經和離一年,為何還不把欣榮扶正」
「扶正」高武一臉不解,「欣榮不就是正的嗎還要怎麼扶」
「傻小子」穆德郎笑道:「雖如此說,但是,在外人看來,還是需要一個儀式的。否則,那天,那個所謂的鳳華縣主,也不會那般嘲笑於她。」
誰知高武聽後,卻嘆了口氣。
突然轉了個話題,「義父,您信命嗎」
喊的是義父,比岳父親切多了。
「咋個說」是穆德郎不解。
「年前,曾有個遊方的算命先生給我卜了一卦,說我一生克妻,非死即離。當時,我可是隱瞞著自己的身份的,他根本不知我是誰。可是,他說的還挺准。打那之後,我便不敢了,義父,您說,我總不能拿欣榮咋個也捨不得啊」
穆德郎繼續瞪眼,「他說的妻指的是」
「當然是元妻您說,我還敢把欣榮扶正嗎」
穆德郎沉默,是凝視高武。
高武任由他打量,只鑽研於自己的劇情,鬆口氣道:「後來,我花了重金,問了是化解的方法。」
「有化解之法」
「有」
「快說」
「他拿了欣榮的八字,做了一場法事,後來告訴我說,只要欣榮給我生個兒子,然後在洗三那日。把欣榮扶正,便逢凶化吉,一輩子大富大貴。」
「啊呀那可真是好」
穆德郎大喜。這化解之法好啊,不僅能消災,還能堵上悠悠眾口,別都以為那邱氏與高武和離,都是因為他閨女鬧的。
這不。邱氏走後。她閨女可沒立馬做正妻,給高武生了個兒子,有功於高家才被提正妻。合情合理呀。
穆德郎大喜,覺得自己剛剛冤枉高武,立時把他扶起,又說自己下手重了。
高武正正經經。給穆德郎行禮,說義父教訓的對。
恰在這時。丫鬟來傳,說太太醒了。穆德郎與高武二人立刻趕過去。
穆德郎進了女兒的內室,說了好久才出來。
只在江州住了一天,第二日便要離去。
觀其表情。高武知道,穆德郎完全相信了自己所說。
很神奇的,穆德郎離開這日。穆欣榮下了炕,簡單裝扮一番。還與高武一起,把穆德郎送出了府。
高武本要繼續往前送的,可穆德郎堅決不讓,「好好照顧榮兒,義父就啥也不求了。」
高武一直牽著穆欣榮的手,聽穆德郎這樣說,把穆欣榮的手挽得更緊了。穆德郎面帶喜色的上路。
穆德郎一走,穆欣榮立刻甩掉了高武的手,踉踉蹌蹌的,獨自走回了房。
高武一直在其身後跟著,到了房裡,示意婢女們退去,見穆欣榮倒在炕上落淚,便走了過去。
抓一回手,被甩,再一次,仍被甩。高武噗嗤笑了,猛的將穆欣榮摟在懷裡,二話不說,熱唇貼了上去
穆欣榮一陣腦懵,根本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賭氣。
當夜,高武歇在了正房。因穆欣榮還在病中,他便摟著她睡了一夜。
次日,雲開霧散,穆欣榮突然發現,一切,還是那麼的美好。
再說穆德郎,其實這次來江州,並不是特意,他身上還有其他事情,所以,才走的這麼匆匆。
剛出江州城沒多久,天色漸漸暗下來,穆德郎一行準備穿過林子,在前方客棧住下來。
忽而,嘩啦啦一陣樹葉子搖晃,一群鴉鳥驚魂似的亂竄,登時,馬叫嘶鳴,眾人大驚,都注目提神,觀看四周。
果然有事。
大概十多個黑衣蒙面的人從筆直蔥鬱的樺樹上執劍衝下,劍劍直逼穆德郎。
「保護大將軍」
「保護大將軍」
穆德郎這次出門匆忙,只帶了一百多號人,慌的不行。
來者個個不善,武藝高強。
中軍一看不行,當即決定,組織弓箭手,放箭。
亂箭齊發之下,黑衣人漸漸吃力後退,離包圍穆德郎的圈子越來越遠。
在兩個黑衣人持續中箭之後,他們選擇了撤退。
「追」
穆德郎一聲令下,眾人調頭,重返江州城。
今日悠然研究出了一道新菜,名曰醉酒蝦,待她離開酒樓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阿福,阿琛,你們走慢些,咱們不急。」
悠然打開門帘,吩咐道。
長樂沒好氣道:「主子,您今兒又熬了這麼晚,等回到家裡,老爺子指定說您。」
「嗨,說就說嘛,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長樂瞪眼。
「嘻嘻,說著玩兒的,不當真。不許打小報告今日研究出道新菜,高興。」悠然捏了長樂一把,「過幾天,又要有嘩啦啦的銀子進來了你不高興」
「高興。」長樂撅嘴。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
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飄過來,「快把馬車交出來,不然的話」
噯這大晚上的,不搶銀子,出來搶馬車
悠然好奇,扒開了車簾,是但見兩個蒙面黑衣人,一人攙扶著一個受傷的蒙面黑衣人,其中一人,正拿劍對著阿福阿琛二人。
阿琛一害怕,燈掉在了地上。
頓時,周圍一陣黑燈瞎火。
「我說兄弟,要打劫,也要看看自己的實力好不好」長樂覺得對方十分滑稽,那兩個同夥已經傷成那般樣子,居然還要來搶姑奶奶的馬車。
長樂拉開打架的架勢,被悠然喝止。
其中一個受傷的蒙面人突然是掙扎了朝馬車望了一眼,有氣無力道:「邱,邱氏」
悠然一聽那聲音,愣了。
孫稻穀
「孫里長是你嗎」
「我,我已經不是里長」
對方虛弱的答。
悠然快要笑哭了。
登時,命長樂阿福打開車簾,把孫稻穀和他的另一個同伴抬進了馬車。
隱約有大隊人馬的腳步聲傳來,悠然急道:「阿福,快走,能走多快就多快。長樂,你在前面引路。」
幾人點頭。
隨即,馬車一路狂奔。
黑暗中,悠然不小心觸到了孫稻穀肩膀的斷箭,不由得觸目驚心。
「孫里長,孫里長,你還好嗎」
「小兄弟,小兄弟」
悠然喊完孫稻穀,又喚另一個人。
跟在馬車邊急跑一黑衣人突然扒開帘子,「另一個名叫蘇青。」
蘇青。悠然知道這個名字,他是常林將軍的義子,孫稻穀從前說過。
「蘇青蘇青」悠然碰了碰他。
蘇青是動了動腦袋,表示自己還清醒,實際上,已經快到極限了。
「孫里長孫里長」悠然又轉過頭來換孫稻穀。
「我,我,不是,說了,我不再,是,里長」孫稻穀強撐一口氣,斷斷續續道。
悠然鬆了口氣。
「我知道,孫里長。」
孫稻穀似乎隱隱的笑了聲,脖子一歪,靠著車背,緩緩喘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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