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木在路上無奈的吐槽著,這老傢伙第一天上班,就給自己這個老闆找了這麼一件噁心的事情,背屍,倉木不反對,相反,這是他的本職工作,但是那根本就不是屍體,是殭屍。
古拉的趕屍人,在趕屍的時候,是很忌諱趕殭屍的,因為殭屍的靈魂不屬於自己,這一點倉木一直沒和木心說。
殭屍復活,本來的殘魂會和新的靈魂融合,所以說,阿雅可能是本人,也可能不是,但是現在看來,阿雅還是正常的,只是九品芝麻官,雖然只是介於十品和九品之間,這也不是倉木可以對抗的。
來到別墅,此時警察已經立了案子,開始著手清理屍骨了,張瑤很疑惑,倉木為什麼還回來。
「你有事?」
倉木無奈的說「接了一個活,送一具屍體,怎麼你不會阻攔吧」
旁邊負責記錄的警察知道倉木,這個傢伙可是真正的房外之人,這些警察也是見過鬼怪之人,但是他們是不會去說的。
倉木也很好的解釋了,不是見到了就真的存在,兩個世界是沒辦法交集的嗎,倉木這一類人是媒介,沒有媒介,這些人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那你看著處理吧,好像我沒見到屍體吧,這些都是屍骨,我們還得回去做化驗,好確定死者的身份。」
倉木想了一下,說「來的時候,陳博和我說過,你們不用從信息庫裡面核對dna那樣很費時間,你們直接調查附近鄉村失蹤的少女就好了,最好是那種還未出嫁的女孩,還有一些大學生失蹤案,這些都是你們調查的重點,人員很快就會核實」
說完,倉木走進屋子,管家一臉無奈的看著倉木,此時在窗簾後面,阿雅的身軀安靜的站立著,此時她頭上的符篆已經快要掉下來了。
倉木拜了拜說「對不住了,一會得背著你走了」
說罷,直接背起阿雅,二話不說,套上一件大型衣服,向著屋外面走去。
管家驚恐的說「你就這麼離開了?」
「是呀,要不你以為是怎麼樣,對了,你這個房子以後賣了吧,這地方是個人都住不了,要不是你家少爺命比較強,你這老頭,早就死了」
昏暗的城市之中,燈紅酒綠,行人,歌女,獵艷之人紛紛在午夜時分現身,倉木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張瑤。
「你幹嘛跟著我」
」我想看看你身後背的是什麼東西「
」屍體,有啥可看的「
張瑤不相信,直接拉開衣服罩子,阿雅姣好的面容顯現出來,面容只能說憔悴,說不上是死人。
」這是屍體,說你是不是誘拐了誰家的女孩「
倉木嘆著氣說」大姐,你不會檢測一下,看看她有沒有呼吸心跳「
張瑤把右手的手指輕輕的放在上面,真的沒呼吸,這麼一個好姑娘,死了真可惜。
倉木無奈的說「大姐,你還是趕緊走吧,一會要出事了,趕屍的時候,忌諱遇到女人。」
張瑤鄙視的說「哪有那麼封建」
倉木也知道這是規矩,當然只是忌諱的東西,古老的趕屍人是奇醜無比的,倉木算是另類了,當然,如果你在城市之中趕著一個穿著官服的女人在路上一跳一跳的,絕對會嚇死人。
背著屍體,倉木快速的向前跑著,最危險,也是倉木最擔心的事情是遇到鬼怪。
這樣做會引起屍變,普通的屍變僅僅是折騰幾下,如果是九品殭屍折騰起來,倉木可以被掛樹上吊打了。
張瑤在後面開著警車陪著,她也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讓倉木放棄車子不用,而是選擇背著。
月亮慢慢的消失,午夜十二點,倉木行走的步伐漸漸的放慢,看著面前的十字路口和破舊的公交車車站牌,無奈的嘆著氣。
「你可真是受歡迎,還是遇到了,真是****運」
張瑤將車子停在倉木的身邊,說「你怎麼不跑了,我發現你體力很好呀,跑了這麼久,竟然沒有累」
「開玩笑,我是專業的好不,現在你最好趕緊回去,一會有危險」
張瑤笑著說「我也算是見過市面的人,我是警察,有危險怎麼了,有危險我就應該退縮麼?」
倉木嘆著氣說「那好吧,一會帶你見見市面,反正對方對你也沒啥興趣,鬼怪是不會折磨警察的,這是忌諱。「
充滿霧氣的街道上,一輛汽車慢慢的駛向倉木,停在了倉木的面前,司機熟練的打開車門,注視著前方。
」這麼晚還有車麼?「
張瑤很疑惑,倉木笑著說」一會別被嚇哭了,你自己注意點就好了,你的車子先停在這裡,跟我上車。「
說罷兩人走向車子,張瑤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做了下來,很奇怪,車子上有位置,但是車上還是有站著的人。
倉木輕輕的把阿雅放在一旁,說」都出來吧,既然上了你們的車,不現身是不是有點看不起我了」
這時候站著的人慢慢的轉了過來,那是一個沒有眼睛的人,不是那種空洞的眼神,是完全沒有眼睛這個器官,空蕩蕩的一片。
看樣子是一個男人,也算是比較正常的吧。
張瑤捂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真是滲人,這些古怪怎麼和自己上次遇到的不一樣呀。
「你知道規矩,你要是把她搬走,幾年的計劃就要化為泡影,我們承受不起」
倉木無奈的說「哪那有什麼辦法,我接了任務,就要做到底,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對手,你又能耐我如何」
「我只是帶個話,再說,如果我們打起來,這個女孩會收到傷害,規矩我們懂,不能傷警察,不過我挺佩服你的,比我們還要心狠,竟然拿一個女孩當擋箭牌。」
倉木哈哈的笑著,說「是又怎麼樣,你動手試試,死一個警察,你們要被滅門,你敢麼?」
車子慢慢的開著,張瑤看著窗戶,完全不敢往車子裡面看,嘴裡含著的柳葉差點被嚼碎了。
透過窗戶,張瑤看見車上所有人,應該說是所有鬼,有的拿著自己的腦袋在那裡補妝,也有在那裡逗著身上的蛆蟲玩,甚至還有彼此把腦袋當球踢的小孩。
小孩面容慘白,笑起來,牙齒漆黑,滲人異常。
張瑤好後悔,為啥自己要上車呢?這不是作孽呢麼?
┄┈藍.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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