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木南藉口去茅房開溜去找暗谷,也是巧,剛出門就碰上了暗谷。讀爸爸 m.dubaba.cc
「我不是讓你…」
暗谷出言就要責備,木南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把暗谷拉走。
「噓!大哥!我找你啊!」
「做什麼?」
「你說呢!串供呀!」
暗谷冷哼一聲,「小人!」
「是是是,我們都是小人,不如您君子!您就大人大量別再過不去那個坎了,怎麼說我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如今你也看見了,東君現在依舊這般鬼馬精靈,笑的肆意暢快。這難道不比她整日愁思,為影王擔驚受怕好嗎?再說了,不管當時我們是說了真相也好,騙了東君也好,皇帝都會找上門的。讓東君更開心點,少操點心,這不也是你心中所想嘛。」
「詭辯!」
儘管暗谷嘴上這般說,但是看著江無瀾開心的時候,他的心中也多有動搖。
在暗谷心裡,江無瀾一直都是那個指使自己幫著她在寺中胡鬧的調皮小女孩。
江無瀾有這麼好的兄長,有這麼多好朋友。本就是應該是在眾人的維護寵溺下開懷任性的姑娘。
奈何世事總是對她百般刁難…
木南「行了兄弟,咱趕緊說正事吧。你我心知肚明,皇帝的目標就是咱們東君,他就是想用東君威脅影王。或者說他想讓東君為他做火雷和手銃。只不過不知道他又打了什麼算盤,要用這種方法來接近東君。」
暗谷「皇帝最大的願望就是毀掉影王。」
木南瞳孔驟然放大,「我知道了…殺人不如誅心。東君就是影王的心尖尖兒。嘖嘖…不愧是親兄弟,下起手來真是狠。皇帝一定十分了解影王。」
暗谷「東君現在只知道江少爺的事,就先告訴東君,說皇帝恐江少爺為禍,故而才來接近她,想要以此要挾江少爺。」
木南「你這理由不過腦子呀,這天下都以為江無瀾死了,皇帝又怎麼會知道咱們東君就是江無瀾的呀。臉都換了。」
暗谷「你是不是傻,我們怎麼會知道皇帝是怎麼知道的。暫時搪塞的藉口罷了,你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木南吃癟「沒有…那…那就這樣吧…」
兩人串好「供詞」進了江無瀾的門,他們的話還沒有說,江無瀾突然問了一句,「回來啦~暗谷呀,我突然想起來,我的手銃你是不是拿著呢。」
木南和暗谷兩人雙雙石化…
這又是哪段記憶和哪段記憶拼一起了…
她怎麼還會記得手銃呢…
暗谷「呃…是,那日您喝醉了,怕弄丟了就交給屬下保管了。」
江無瀾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我以為真丟了呢,給我吧。」
暗谷「屬下去給您拿。」
木南開啟套話模式,故意問道,「東君,手銃是什麼呀?」
江無瀾神神秘秘的一笑,「我的防身武器呀,拿來你就知道了。」
暗谷把手銃交給江無瀾,「東君,給您。」
木南故作驚訝,「這是什麼東西呀,以前沒見過,東君自己做的?」
江無瀾說道,「是我畫的圖,暗谷幫我做的。」
「原來是暗谷將主做的呀。」木南看了看暗谷,「將主…您還真是多才多藝哈~」
暗谷翻了木南一個白眼,什麼都沒說。
暗谷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自家東君記憶錯亂,她現在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誰都說不準…
這種穿幫就在下一秒的感覺還真是嚇人…
江無瀾「暗谷,依你之見皇帝為什麼會盯上我們?」
「回東君,屬下以為…」暗谷的眼神落在江無瀾手中的手銃上,原本準備的話到嘴邊卻突然改了口,「可能是為了您的手銃。」
木南一愣…這個「翻供」來的甚是突然。他們無憂門的人是不是都不愛按常理出牌…
江無瀾疑惑,「嗯?什麼意思?」
暗谷「現在奉歸內亂,皇帝的兄弟謀反,二人現在各占東西奉歸。如今戰事焦灼,皇帝現在占了下風。應該是屬下請的工匠走漏了風聲,使人知道了世間出了這般精妙武器。屬下猜測,皇帝也許是為了您手銃的圖紙才來接近您的。」
木南忍不住在心中誇獎,暗谷這個腦子轉的是真快呀,編瞎話都不用打草稿的。這個理由的確通順多了。
江無瀾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剛才在青樓還聽他說什麼…燕州在影王的控制下,這個影王應該就是跟他作對的那個兄弟了吧。」
木南和暗谷心裡都是猛地一緊。
暗谷「…是。」
江無瀾「我就說嘛,咱們跟朝廷又沒有什麼過節。」
暗谷突然一個激靈,怒喝道,「誰!」
木南的反應也夠快,三根毒針朝著身後脫手而出。
二人追了出去,江無瀾握緊了手中的槍。
等暗谷他們追過去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地上有三根帶血的針,正是木南的暗器。
「嘖嘖嘖…」木南用手帕撿起那三根針,「中了我的針他跑不了幾步路,起碼兩個時辰才能活動四肢。想著應該是藏起來了,暗谷大人要不要在附近搜一搜,一抓一個準兒。」
暗谷看著前面不遠的一個柱子,他知道那人八成就躲在柱子之後。暗谷故意說道,「不必了。這次算是警告,下次…我希望別有下次!」
木南也看著暗谷看著的方向,輕浮的挑了挑眉勾起了唇角,陰陽怪氣的諷刺道,「咱也不知道是誰,敢在方峪第一暗衛的眼皮子底下偷聽,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不要命!」
兩人冷嘲熱諷加威脅一番之後,就轉身回了江無瀾的房間。
江無瀾問「怎麼樣,是什麼人?」
木南「肯定是皇帝的人,給了他個面子沒當面打他臉。但是已經嚇唬過了。」
暗谷「若真如屬下猜測,東君想怎麼辦?」
江無瀾沉默片刻,「跟帝王攪和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打不贏關我屁事,改朝換代又礙不著咱們。問就一句話,祖傳的寶貝獨一份兒,沒圖紙。」
暗谷「是,東君英明。」
幸虧江無瀾對皇帝沒什麼好感,木南還真怕江無瀾幫著皇帝對付起影王來,那可就尷尬了…
木南「東君,可是皇帝那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東君打算怎麼應付。」
江無瀾笑了,「我看那皇帝演戲演的挺來勁的,繼續演唄。能不交手就不交手。不過暗谷,這幾天要辛苦你了。你儘量躲開他們的眼線,為我們能順利離開做好準備。戲總有演不下去的一天,我知道很不容易,但能不折損一兵一將的全身而退是最好。」
暗谷「屬下明白。」
江無瀾「還有木南,此事恐怕又得麻煩妄銘山莊了。」
木南「東君哪的話,自家人客氣什麼。我們少主說了,您在妄銘山莊的待遇那就是妄銘大小姐,等同且高於江少爺。那地位,簡直就是我們山莊的少主夫人呀!」
「哈?我哥…在妄銘山莊的地位…是…『少主夫人』?」
江無瀾一臉磕到cp的激動……
木南一時語塞,「嗯?!…不不不…我是說您吶~我們少主對您…」
「不用解釋!」
木南也不明白江無瀾為什麼突然嘴角瘋狂上揚…
只見江無瀾拍拍心口,「皓鈺對我哥的那份情,我都懂!你改天見了你們皓少主,幫我帶一句,謝謝『嫂子』!」
暗谷聽的一臉黑線…自己主子的腦迴路還真…跟別人不太一樣呢…
木南傻了,他已經開始質疑自己的耳朵了「(⊙_⊙!)我剛才…聽見了什麼…」
江無瀾捂嘴笑過之後說道,「我這兒沒什麼事兒了,你倆快回去休息吧。對了,讓店家燒水送來,我要沐浴~」
暗谷「是。」
木南卻還在驚愕之中沒有出來,暗谷踢了他一腳他才反應過來,「啊呀!…呃…那個…您好好休息,我們就退下了。」
「拜拜~」
直到走出江無瀾的房間,木南還在糾結,「暗谷你說…江少爺跟咱們少主…不會真有…真有…龍龍…龍陽那什麼吧…這麼一想還真…」
「行了。」暗谷及時打斷了木南,「別亂琢磨了,東君戲言而已,你留著腦子想點正事吧!」
「哦…」木南低聲嘟囔道,「看你對東君這麼好還以為你轉性了呢…還是又凶又不講理的…」
————
鄭慎「稟皇上,我們的人剛到附近就被發現了,無奈只能撤退。但聽得葉氏半句話,她說『我們跟朝廷又沒有什麼過節』。」
「聽了半句?哼~鄭首輔,您的手下可真有本事。」慵懶躺著閉目養神的皇帝,說出話的語氣冷漠又諷刺。
「臣無能!請皇上責罰!」
「行了,起來吧。」
「謝皇上。」
「是誰發現了你的人?」
「是葉如瀾那個獨臂的貼身侍衛,名叫暗谷。」
「哦~就是那個方峪第一呀,那你的人折在他手裡也算是不虧。」
「臣慚愧!」
「木南和暗谷,葉如瀾身邊也就這麼兩個難纏的人,鄭首輔要多費費心呀。」
「是,臣一定想辦法除掉他們二人。」
皇帝睜開了眼睛,「依鄭首輔覺得,她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他們怎麼可能跟朝廷沒有過節。」
鄭慎「回皇上,臣倒是有個想法,只不過目前還沒有什麼憑證可依。」
「先說來聽聽。」
「根據天機營這些天來的觀察,葉如瀾自打到了雲城,妄銘山莊那個叫木南的人每天都會借用客棧的廚房為她煎藥,煎的都是同一種治療失憶症的藥,這個藥她到現在還在喝。臣懷疑葉如瀾失憶後不再記得影王此人,而且就連她身邊的人也都瞞著她。因而她才會說出自己與朝廷從來沒有過節這般話。恐怕連葉如瀾自己的手下都不敢向她解釋,為什麼會有朝廷的人盯著他們。」
「哈哈哈哈!」皇帝突然大笑,坐起身來,「要不說朕要把天機營交給你呢,鄭慎啊鄭慎,你的想法總是這麼大膽,而且…有意思!」
「微臣愚鈍,愧對皇上厚愛,若有言失,還請皇上擔待。」
「你看你,慌什麼,朕有這麼嚇人嗎?你總是這麼謹慎,倒還真是不愧對你的名字。」皇帝揉了揉太陽穴,「下去吧下去吧。」
「臣告退。」
孟良失湊了過來,「皇上,您又頭疼了。奴才這就給您點上安神香。」
「不必了,點上醒神香吧。」
「皇上,您今晚又要通宵批摺子呀。」
「哼,不然呢,你來當皇帝?」
孟良失嚇得腿抖,「哎呦呦!皇上吶,老奴可就這一個腦袋,您可別拿老奴開玩笑呦!」
皇帝看著面前的奏摺,皺起眉頭,「離了那高牆皇宮,也逃不開這些煩人的奏摺。」
面對這無聊的奏摺,他竟突然覺得跟葉如瀾演戲玩兒也挺有意思的。
————
江無瀾泡在浴桶之中,憋了一口氣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了水裡,吐了兩個泡泡之後腦海里閃過一個疑問…
自己記得自己離開哥哥的關山王府之後去了潞城又去了鈞州…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記得自己玩了什麼呢…
木南告訴自己,說是自己千日醉喝太多傷著腦子了,一連睡了太多天才導致腦子犯迷糊的…
所以木南才會每天給自己煎補氣養血的藥,說這不是什麼大事,調理幾天就好了。
憋氣憋不住了,江無瀾就從水裡鑽了出來,抹了抹臉上的水,深吸了一口氣,「呼~玩也很累人啊~睡覺睡覺~」
江無瀾正準備扶著浴桶邊沿站起來,突然聽見外面傳來說話聲。
「呦~這麼巧啊,方、公、子。您也住這兒?」
「是葉兄啊,這可真是太巧了。對,我也住這兒。」
是木南和皇帝白獨休的聲音。
江無瀾因為外面的對話愣了神,皇帝在外面,他來自己房間附近…肯定沒好事。
江無瀾扒著桶沿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木南「你這…大晚上出來溜達?」
白獨休「葉兄不也是嗎。」
兩人相視一笑。
木南雖然知道面前這人就是皇帝,但也相當不客氣,一手搭上了白獨休的肩膀,「兄弟,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這麼有緣分,我都快相信天意了。」
「哦?」白獨休看了一眼木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咬著牙扯起了一個笑,「葉兄說的天意是?」
「你跟我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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