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虎哥,這麼有勁呢?」
滕虎絲毫沒有發現陳牧羽的到來,手機屏幕上,一個穿著暴露,身材豐滿的女人,正抱著頭在哪兒扭呢。
滕虎嚇了一跳,連忙往下刷了幾個視頻,可沒想到一個個都是那麼不堪,一緊張,手機都差點掉地上。
抬頭一看,見是陳牧羽,氣不打一處來,鼻子一慫,眉頭壓低,「臭小子,你嚇我一跳!」
陳牧羽哈哈一笑,坐到了花架下,「這和我印象中高冷的虎哥,一點都不一樣嘛,不過,現在更真實一些,原來虎哥也有七情六慾……」
「說什麼屁話!」
滕虎把手機揣了起來,「好久沒見你小子了,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
陳牧羽道,「到處跑,旅遊唄!」
總不可能告訴他,自己去過仙界,這段時間的經歷,說出來,滕虎恐怕得翻白眼了。
「虎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準備找個伴兒?」陳牧羽隨口問道。
「老子又不缺女人!」滕虎拽拽的,一句話,讓陳牧羽沒了話說。
也是,滕虎的私生活怎麼樣,陳牧羽怎麼可能知道呢,別看這大塊頭高冷高冷的,暗地裡不知道多悶騷。
有錢,身體壯,相信很多女人會喜歡這一款,他說這話,陳牧羽一點懷疑都沒有。
給滕虎豎了跟大拇指,沒話找話,「最近生意怎麼樣?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這麼悠閒的擱這兒玩起來了?」
「一般般吧!」
滕虎搖了搖頭,「前幾天受了點傷,三爺要我養著,哪兒也不准去,我這也是沒辦法,不然早坐不住了!」
「哦?你受傷了?」
陳牧羽這時候才發現,滕虎的左腳夾著石膏板,因為褲腳蓋著,沒那麼顯眼,「怎麼回事?」
「嗨,小事,習武之人磕磕碰碰的,再正常不過了!」滕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不快過年了麼,正好休息兩個月。」
陳牧羽眉頭微皺,「你和人打架了?」
直覺告訴陳牧羽,這不是小事,滕虎身體很壯的,而且又學過散打,戰鬥力不低,等閒三五個人壓根不夠他三拳五腳的,而且,這傢伙手下養著一幫小弟,一般情況下,都是讓小弟上。
這架打的,被人把腿打斷了,秦洪還不讓他出門,這就很蹊蹺了。
滕虎並不想多說什麼,似乎不太想提起。
陳牧羽擺了擺手,「不說算了,畢竟被人把腿都乾折了,是有點不太光彩,要我也不好意思說……」
「放屁!」
滕虎直接啐了一口,「你小子知道個錘子,我特麼是被人陰了好不好,換了是你,你特麼恐怕當時就得尿了!」
「有那麼誇張麼?」陳牧羽不置可否。
滕虎深吸了一口氣,「就鹽都那個廠房,你知道的……」
「那廠房還沒拆完麼?」
陳牧羽愣了一下,可不就是鹽都那個遺蹟所在的廠區,之前他也去過的,合同好像是說半年拆完吧,這都多久了?不止半年了吧?
「拆都拆不動,拆得完個屁!」說到這兒,滕虎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知道是惹了哪一路的邪神,你說邪門不邪門,你離開後,我這邊就安排人手開拆了,結果三天兩頭的出事故,特別是晚上守夜的,不是有人受傷,就是有人丟命,嘿,我就奇了怪了,一個月不到,死了三個,受傷的有十多個……」
「我手下的隊伍,都是老將了,安全教育也到位,你說偶然一次兩次還能理解,可三天兩頭的出事,就有點邪門了……」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都不信邪的,那天晚上,我專門帶了幾個人去守夜,到了半夜,特麼的……」
「門外飄來一團白霧,霧裡面還鬼叫鬼叫的,瘮人得很,哼,裝神弄鬼,我特麼上去就是一腳,結果……」
……
滕虎說得相當的氣憤,到最後,都往地上吐唾沫了。
「抓到人了麼?」陳牧羽問道。
滕虎搖了搖頭,「抓到就好了,那傢伙賊滑溜,而且也是個練家子,我特麼還真不是他對手,要不是手下兄弟伙衝出來扔了個雷管,應該是把他炸傷了,一溜煙跑了,不然的話,那晚上我都得交代在那裡!」
「後面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的?工地停了,三爺也不准我再出去,說是已經上報了武協,會有人去處理……」
「需要我幫忙麼?」陳牧羽問道。
「你?」
滕虎愣了一下,搖頭,「算球,三爺不准再提這事,我想,三爺肯定知道點什麼,來工地上搗亂的那傢伙,恐怕有點背景,你就別往裡面摻合了!」
「小看我了不是?」
陳牧羽聳了聳肩,「虎哥,這可不像你……」
「嘁!」
滕虎撇了撇嘴,「你懂個屁,我只聽三爺的,三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牛皮!」
陳牧羽無話可說。
……
許四海和秦洪他們這一聊,就聊到了晚上。
陳牧羽乾脆就地辦事,讓秦洪給準備了一間靜室。
「小羽,記住大伯說的話!」進了靜室,許四海往床上一趟,緊緊的抓住了陳牧羽的手。
「放心,大伯,你要是真有什麼事,四海集團,我幫你撐著!」陳牧羽道。
許四海還想說點什麼,陳牧羽一指點在了他的胸口上,許四海立刻白眼一翻,暈睡了過去。
「唉,真是麻煩!」
陳牧羽搖了搖頭,把秦洪他們推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出來吧!」
陳牧羽喚了一聲。
一個人影,直接從地面下躥了出來。
正是譚飛虎。
「你看看吧,怎麼解決?」陳牧羽道了一句。
「主人,交給我吧!」
譚飛虎臉上寫滿了自信,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瓶子,扯開瓶蓋,往許四海額頭上一倒,一滴濃稠的金色液體倒了出來,滴在了許四海的眉心。
那液體直接融入了進去。
不多時,陳牧羽便探查到許四海體內的木絲木藤正快速的回收。
盞茶功夫,被那金色的液體包裹著,在氣海中形成一顆金色的種子,慢慢上浮。
一道金光騰起,金色的種子從許四海的鼻孔中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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