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漁收住了自己的厲色,說實話她不是很喜歡把自己的情緒帶給別人。
她做作的帶著哭腔就要撲到周知夏的懷裡。
「周醫生你再不給人家看看人家就要毀容啦!」
周知夏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江問漁知道這個人會躲開,當然不可能真的會撲上去。
「你的病人要是因為你摔倒了你會負責嗎?」
「不想毀容就別發浪。」
江問漁委屈巴巴的坐在椅子上,「那你快些給我看看,周醫生。」
周知夏像是一點不想跟這個人交流,自己在準備著給江問漁處理傷口的工具。
江問漁下顎疼,是真的害怕毀容,也不想這個人背對著自己。
「周醫生你在床上挺快的,為什麼這個這麼磨蹭啊,可不可以快些。」
「你再不閉嘴的話,就滾出去。」
江問漁閉嘴。
周知夏拿著工具站在她面前,「仰頭」。
江問漁聽話的抬頭。
周知夏坐在她對面,拿著棉球給她處理,江問漁嘶了一聲,就像是那天的洛淮。
「輕一點。」
「別說話。」
江問漁還是叫著輕點,眼珠子亂轉,看到了這人的臉,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壞心思。
她是個不安分的,手指在周知夏的膝蓋上打轉,「這幾天有找到比我更好的麼?」
周知夏不答。
「說說嘛,不然好無聊啊,輕點,好疼。」
「你很喜歡在公眾場合說這些?」
「這裡不是只有我們兩個麼?」
真是想親一口啊。
「你看我們兩個人這麼有緣,是吧,周知夏,跟跟我唄。」
「去跟你的司機說去吧。」
他最後一下按的很重,江問漁倒吸一口氣。
江問漁看他站起身,知道是結束了。
「吃醋了?」她厚著臉皮跟在他身側。
「跟你這樣人盡可夫的人生氣?你在想什麼?」
「你這樣子說人家,人家會難過的。你呀,罵人好歹毒啊。」
「你再不走還有更難聽的。」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再幫我看看好不好,我真的很寶貝我的臉。」
她揚起下顎,「再看看,最後一眼。」
江問漁就是纏著他,讓她給自己看看。
她有些泄氣又帶著撒嬌的口吻,「我很疼,知夏,知夏。」
周知夏整理工具的手一頓,轉過身的那一瞬江問漁又是一個偷襲,
「被騙啦。」她得逞的笑著,吻落在了周知夏的脖子上。
又是一個唇印。
「江問漁!」
他有些惱怒似的叫了她的全名。
「我在哦。」
「很有意思麼?」
「是的。」
「不知廉恥。」
江問漁想要伸手去撫摸他脖子上的唇印,男人避開了。
「廉恥?你跟我睡的時候怎麼沒想這個?」
「我要得到的東西就必須得到,得不到我就搶,搶不到我就偷。」
「周」秦暮煙進來看到的就是江問漁站在周知夏的面前,一臉笑意,那種笑意女人都懂。
而周知夏背對著她,看不清神色。
秦暮煙不知道自己是進還是不進。
江問漁乘著這個時間自然是溜走了。
「謝謝周醫生啦,我先走了。」
路過秦暮煙的時候她還winking了一下,「漂亮醫生,再見咯。」
「額,江小姐慢走。」
來的時候一臉殺氣,走的時候滿面春風。
是護士站對江問漁的評級。
秦暮煙進來自然看到了周知夏脖子上的唇印。
「哎,知夏你」
「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她嘆了口氣,拍了拍周知夏的肩膀,「這也算是性騷擾,下次你可以直接錄音。」
周知夏嗯了一聲,抽了紙巾去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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