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色了,歡喜也不在敢在放肆了,撓了撓後腦勺想著剛才陛下問的話,這才幽幽的開口道:「陛下,這裡不會有閒雜人等,所以奴才才喚陛下為陛下。」
「……噢?」
歡喜望了望整條胡同,解釋道:「這裡是三品以上的官員所居住之地,所以這裡不會有人走動。」
「原來如此。」方汝溪還是第一次聽說大臣們居住的地方,原來是齊聚一起的,怪不得,怪不得沒人走動了。
被這麼一攪和,又忘記了連家大小姐是誰了?
又忘記了左相何時到過陛下的寢宮了?
自然也忽略掉了,方汝溪『失憶』的事了。
「陛下,你瞧,那不是宮裡的張御醫嗎?」歡喜眼尖的看到了前面剛下馬車的御醫,便隨手指給了陛下看。
方汝溪還在想著朝里有多少人是三品以上的大員時,便聽到歡喜說到御醫,抬眸,正看到張御醫進了一棟大門。
「小喜子,那個房子是何人所住?」門庭如此氣勢,想必定是奸臣,貪污受賄所得來的錢,而裝飾成如此豪華的。
……
……
轟!這一雷劈的不是別人,正是方汝溪這自作聰明之人。
方汝溪鬱悶:為何劈寡人?
張良玉:為何?陛下繼續看下去唄!
方汝溪:……
……
……
「陛下,那是國師府,你怎的連恩師的府門也忘的一乾二淨了。」歡喜心生抱怨,這怨自然不是怨的陛下,而是那些逼婚之人。
「啊……」方汝溪頓時雷到,水眸圓睜,咽了咽口水道:「恩師國師府上有人生病了?」今早不是見恩師還好好的嗎?
「陛下,可要去探望?」
歡喜的一句話,惹來方汝溪的一頓刀光眼,責備道:「即以到門前,又豈有不去之理。」
「是,是,是,奴才知錯了。」歡喜現在再也無法向之前那般,琢磨透聖主了,只好焉焉的跟在身後,不語便是對了。
自古以來都是聖意難測,怎可能被你這一個小太監隨意的揣測到,荒唐!
(歡喜:作者你可以一邊去了。)
到了國師府門口,歡喜上前敲門,不多時便有人應門了。
「誰呀!」這開門的小廝一見到歡喜,在看向一旁的方汝溪,頓時呆住了:「陛下……」
果然不愧為國師府訓練有素的僕人,這一驚一呆後,便未失了方寸,精靈的很呀!
方汝溪收起手中的紙扇,和煦一笑:「寡人見御醫進了國師府上,便前來探望探望。」
「陛下,這邊請。」
「是何人生病了?」方汝溪打量著國師府,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小廝瞥了一眼陛下,低頭,恭恭謹謹的答道:「回陛下,國師大人上朝回來,便感染了風寒,剛剛張御醫才進去診治。」
「寡人這是微服私訪,你們無需拘謹。國師既然身子不適,就不用出來迎接了,帶寡人去看看他就是。」
「是。」
「小喜子,為何寡人一身男裝,他們也認得?」方汝溪對於這一點的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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