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汝溪收下了慕司,那麼一切的結果,都是他自己推~送的,怨不得任何的人。
「南宮」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我已經沒事了。」他已經不會在繼續的低沉下去了,他要做回方汝溪的十九哥哥。
南宮名鈺朝回走去,翎歌言站在原地,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敗的,那是因為他總是那麼的強大,他的心裡有個她。
南宮名鈺的傷只是手臂上的一點劍傷,只是當初為了奪回意識,手臂被他自己用手拽去了一些肉。
再加上他昏迷後,傷神傷身,稍稍休息,便會沒事的。
至於臉上,翎歌言答應他,會一直的幫他研製解藥。
三天後,良玉下山了一次,又匆匆忙忙的趕回來。
他見到南宮名鈺在房間裡盤膝而坐的練氣,又不感打擾,就一直站在原地不動彈。
這幾日來,良玉知道南宮名鈺服下了翎歌言調製的藥,身上的神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恢復著。
手臂上的傷口也已經早早的恢復了,留下了一個極為難看凹凸不平的傷疤。
「說吧!什麼事可以讓你如此著急,氣息不穩。」坐在床榻上的南宮名鈺淡淡的開口。
他一身淡紫色的衣袍,頭髮絲散開,沒有任何的束縛,整張臉被一張銀色的面具遮蓋,只露出那冷冽的鳳眸,全身上下散發的那種威懾與睥睨天下的氣息,讓人望而怯步。
良玉調理了一下氣息,上前一小步:「主子,屬下」
「以後都叫大公子吧!」南宮名鈺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
他想叫大公子,還說明他還是她的夫,他不想自立為主。
良玉明了的點頭,立即改口:「大公子,朝廷那邊來消息了。」
「怎麼說?」南宮名鈺感覺到了不好的氣息。
「大公子朝廷已經有人知道主子不在京都,國師大人派人來說,現在私下已經有很多的人在結黨私派了,甚至京都還出現了一個陽和樓,裡面每天出入的都是朝廷的重臣,國師非常擔憂,希望公子可以帶著主子早些回去。」
南宮名鈺臉色發沉,冷冷的說:「照這個意思,那麼之前我安排的人呢?他們都是死人嗎?」
燕國的江山他將永遠都替方汝溪守著,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迫害,可是現在,剛出事,京都又出事了,該死。
良玉繼續稟報:「大公子留在京都的人,大多數已經遇害,有少許的已經倒向伐戈。」
「陽和樓的幕後人是誰?」
「國師派人查過,查不出。」
南宮名鈺走下床榻,負手而立,沉思。
看來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方汝溪離開京都是個巧合,可卻也是陰謀的一端。
然後是他們各自遭遇了假扮的彼此,這又是一個陰謀,為的是他和方汝溪反目成仇。
方汝溪被他所傷,這也是計劃之內的其一吧!
良玉一直站在原地,等待著他的指命。
半響,南宮名鈺才緩緩開口:「你派人去逍遙宮打探一下,她過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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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號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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