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哎!
方汝溪垂眸想了想,手肘支在龍椅上托著腮,心裡很是難過,當皇帝真的有太多的不自由,尤其是要當一個明君,如果她能那般沒臉沒皮,也犯不著處處委屈自己……
抬頭,水眸中一片清明:「既然諸位愛卿如此一說,寡人覺得還是先冊立了鳳君,剩下的事以後再議。」
雖然她也愛美男,可是她不想真的如神飛揚所說,收了天下美男,醉臥美男懷。
許傑哀怨道:「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陛下已經十八歲了,臣等有負先帝陛下所託,罪該萬死啊!」
於是一片回聲:「罪該萬死啊罪該萬死……」
這班文臣就跟怨婦似的,動不動一哭二鬧三上吊,不弄死他吧!他就哼哼唧唧,弄死了他,還成全了他的忠義美名,倒落了寡人一個昏君之名!
方汝溪想到那些奏摺上的事,眼一閉,咬牙啟齒大義凜然回絕道:「眾愛卿,等寡人冊立了鳳君,後宮之事便是鳳君之事,諸位說呢?」
她是不得已將此事丟給了南宮名鈺,她想如果一個人真的願意和一個人在一起,想必自然不願分享的吧!
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她之所以這般的認命,是因為她知道她不能做自我,恨就恨她生在了帝王家。
如果有選擇,她寧願是江湖女子,手拿長劍,一身輕裝,逍遙江湖間。
一說到左相,果然不再有人繼續進言了,這事就這麼草草的過去了。
不過冊立鳳君的事,還是決定了,等南宮名鈺回來後,就要舉辦冊封大典了。
逃是逃不掉滴!
南宮名鈺剛好是她不很討厭的人,她還想知道那個兒時的夢,需要他回來驗證。
散朝後,方汝溪坐在書案前,想著朝堂上那些文官的相逼,磨著牙,恨不能拿玉璽掀了那些人的臉兒。
逼婚,又是逼婚,她們就不怕在如一開始那般,逼死了寡人嗎?
逼死了也好,說不定她又穿越到別處去了。
「陛下……」歡喜輕聲的喚了喚陛下。
方汝溪撫了撫袖子,淡淡哼了一聲,道:「寡人累了,備浴湯。」她起身朝內殿走去,負手而行:「吩咐下去,寡人誰也不見。」
「是。」歡喜知道陛下心中有氣,也不敢上前勸說,這一次的逼婚,這一次又被逼婚,陛下心中一定非常的生氣吧!
哎……
……
……
幔紗內,婀娜多姿柔軟的身子泡在浴池中,熱氣繚繞,水面覆蓋了一層花瓣,香氣環繞。
幔紗外,歡喜恭謹的候在那。
方汝溪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水眸微睜,瞥了一眼門口的歡喜問道:「小喜子,無勿回來了嗎?」
「回陛下,是。」
「跟蹤的人查到了嗎?」因為泡在水中的原因,原本泉水叮嚀的聲音,此刻有些沙啞,比原先的多了些性、感。
「回陛下,無勿正在門外。」意思你如想知道,奴才去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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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二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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