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汝溪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的狼狽,對於他如此的糟踐自己,她生氣,怒:「你怎麼回事?有什麼事需要你這般著急的趕回來?你如此的不顧忌自己的身子,糟踐是給誰看?你以為誰會心疼嗎?你不是左相嗎?你不能吩咐別人做嗎?下這麼大的雨,你是白痴嗎?為什麼不懂得躲避?為什麼不懂得照顧好自己?」
方汝溪語無倫次,問了一大堆,一邊在無勿的攙扶下,將南宮名鈺帶回了養心殿。
「快把濕掉的衣袍脫下來,這麼冷的天,你真當你是鐵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寡人虐待了左相,讓你做了什麼苦差事。」方汝溪渾然沒發覺某人僵硬的身子,自顧自的將他的濕掉的衣袍脫下,扔到了一邊。
在脫去了他身上僅剩的褻衣,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她依舊還不知其中,吩咐:「小喜子,乾的浴帕。」
浴帕遞上,她擦拭著他頭上的水,在擦拭著他的身子,擦拭某人的臉時,南宮名鈺臉色囧紅,她才恍然大悟的停下了手,在看了看周圍,一張瞪大了嘴的歡喜。
「啊……」
「陛下……」
方汝溪轉身,手顫抖的指了指:「歡喜,你去幫……他脫掉濕衣服,在將他丟到床榻上去。」為了掩飾她此刻的窘迫,她刻意的加重了這個『丟』字。
「是。」歡喜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機器的擦拭著南宮名鈺。
而南宮名鈺的眼眸一直都鎖定在方汝溪的背上,仿佛想透過她的背,看清她此刻臉上的表情。
她剛才那麼著急的質問他,內心還是非常的關心他吧!她的心理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吧!想到這些南宮名鈺覺得暈乎乎的頭,此刻輕飄飄的。
「陛下,好了。」歡喜收拾妥當,南宮名鈺將被褥抱在身上,露出修長的大腿。
這不是歡喜所為,是南宮名鈺不願躺下,因為他還有話沒說,所以便一直站在,歡喜無奈,只好給他赤、露的身子包上了被褥。
方汝溪轉身,望著他好玩的裝扮,噗嗤一笑,好像心有靈犀一般,輕笑:「你是要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著急回來嗎?」
南宮名鈺上前一小步,努力的勾唇:「你傷好了嗎?」
「南宮名鈺……」
幾個字,幾乎用盡了他所有剩下的力氣,人,也跟著砰然的倒下,嘴角掛著滿足的笑。
「無勿,快把他扶進去,宣御醫。」
「宣御醫。」
「快去宣御醫。」
養心殿內人來去匆匆,每一個似乎都很忙,唯獨床榻前一身紅衣滴水的方汝溪痴痴的望著躺在上面的男子,心中不明。
他問:「你傷好了嗎?」
方汝溪想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歡喜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乾淨的衣裳,可就是不敢上前打擾陛下。
「歡喜,你說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方汝溪實在想不到,轉身望著誠惶誠恐的歡喜,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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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四日第三更
乃們誰歡喜左相大人咧?辰辰等著乃們的留言,我會回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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