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裡可是方汝溪之前的寢宮,難道他就一點不為南宮名鈺不平。
良玉輕輕搖頭:「我來,是想告訴唐公子,我家公子有請晚膳,還請務必前來。」
唐宇軒微皺眉頭:「南宮為何邀請我晚膳,這晚膳還邀請了何人?」
果然唐宇軒夠聰明,一下子就知道晚膳不尋常之處。
只是良玉出門時,南宮名鈺的叮嚀,他是不會告知真~相的。
「我想唐公子去了必然知曉。」良玉答非所問,轉身又說道:「白天人多,我不便繼續留下,就先告退了。」
唐公子,晚膳你若不來,那可是你的損失。
說完也不等唐宇軒回應,良玉已經走出了寢宮,留下了一臉不解的妖邪男子立足於長榻旁。
唐宇軒深思了好一會,始終尋不到其他答案:難道是南宮要將計劃提前了嗎?
不過提前了也好,他真好早些拜託了假臉皮女皇的範圍。
唐宇軒抬起妖治的眸子,看了一眼外面:「這天色如此之早,這晚膳看來挺不正常的。」
不管不顧,唐宇軒又坐回了長榻,修長的手指拿起一旁的水果,放入嘴中,心中自喃:「汝汝,當年你睡在這裡時,是否也如我現在這般愜意的享受。」
很想很想你,汝汝,你可知道。
京都城內的一座破廟裡,一身骯髒不堪,頭髮有些凌~亂的男子,他懷中抱著酒罈子,人坐在地上,依靠著神壇,頭微微的仰著。
他臉上布滿了灰塵,骯髒,整個人憔悴不堪,放佛已經是一具屍體。
他原本藍色的長衫,此刻在他的身上,早已變成了黑跡斑斑,袖口處和衣領處濕跡斑斑,像是剛剛喝酒時,不慎落在衣衫上的。
這是一座早已破爛不堪的寺廟,住宿的大多是一些乞丐和一些無家可歸的黎明百姓。
像神飛揚這樣,無家可歸,對的,在他的心中,他就是無家可歸。
沒有方汝溪的地方就沒有家,至於他為何留在京都,自然是因為京都是方汝溪長大的地方。
既無家,心卻痛。
三年了,時間抹不去傷痛,只會讓他的思念日益劇增。
他想她,每一次想著方汝溪的一顰一笑,神飛揚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所以他只能用酒精麻醉了自己,只希望在夢中可見得相見知人。
可是三年來,他從未在睡夢中見到相見知人,這種想見不能見的煎熬,陪著他熬了三年。
也讓原本青澀的少年,磨練的成熟,甚至有一種歷經滄桑之感。
白天,這裡的乞丐都出去乞討去了,只留下他一人在這裡醉生夢死。
一身風輕拂而過,寺廟裡酒香四溢,這可是大大不敬,佛門重地,他飲酒吃肉,可是非常不對,可是他早就不知這些了,他只想讓自己不再清醒即可。
南宮名鈺的侍從很快就找到了早已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神飛揚,他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輕搖了一下他的肩膀:「神公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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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號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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